福多多接着说:“我怕瑞王爷会输,若是输了,我和南郡主可不是亲戚,上次郡马爷看中了我,郡主已经起了杀意,而且郡马爷和康府的关系怎样,大公子也是心知肚明的,若是他们赢了,郡主又知道我和你的事,到时候随便找了个由头,我死没关系,可是怕连累康家满门抄斩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让康桓已经吓出一身的冷汗。康桓当然知道自己和项轻狂的关系不怎么样,所以福多多说的这些话让他茫然不知所措,现在想的不是娶娇妾美人,而是如何躲过这可能的灾难了。“那你说怎么办?”
不待福多多开口,康桓就急切的追问过来。福多多委屈的擦拭了一下眼泪,抬头劝慰道:“不如我先去画坊,等瑞王爷打了胜仗,我们就成亲,若是郡主赢了,我就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也要嫁给公子,到时候就算我们只能做一对亡命夫妻,我也认了!”
康桓不知何时已经退到宽大的椅子边,他无力往椅子上一坐,“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是期盼着瑞王爷赢,到时候我一定会娶你,现在就先委屈岳姑娘暂居画坊了!”
“公子……我理解。”
福多多滴出两滴泪来,见徐氏也收拾好走了进来,她便拉着徐氏向康桓致谢道:“大公子,我的姨母身份更加特殊了,她是南林王妃,虽不是郡主生母,可是名义上郡主还是要唤她一声母妃的,郡主这个人最喜记恨别人让她丢脸,画坊里简陋,我怕姨母住不习惯,若是能住在康府这样高贵的地方,郡主到时看你们待她的母妃这样好,说不定也会高兴一些的!”
“啊,康府哪里比得上画坊!”
康桓立刻坐直了身子,听福多多的话,他也才想起来,这不管是谁赢了战争,坐了天下,这徐氏都是动不得的。只怪他的娘亲太冲动,这些日子在康府,可没少给徐氏气受,为了弥补这过错,康桓便抱歉的对福多多说:“我看这样吧,我派人给画坊中你的庭院里翻修一下,再置办些东西,南林王妃就先住在哪儿吧!”
“既然是大公子的意思,那就只好如此了!”
福多多屈膝行了一礼,含着悲伤转身离开康府。徐氏一路上都在不时勾头望一眼福多多,搞不明白在康府时她的表情,对自己这次能这般轻易的离开也是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姨母,你不要问那么多,以后康大夫人也不敢再欺负你了,我们先在这画坊待一些时间,在瑞王爷回南林城之前,我们都是安全的,这最重要了!”
福多多没看看徐氏,却一席话安抚了她的心。徐氏叹息了一声,想当年南林王叱诧风云时,她也是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康大夫人的面她是想见就招见,不想见直接让下人赶出去。也难怪现在康大夫人这般为难自己,想起曾经和现在的落魄相比较,她便懂得什么叫收敛了。所有人的赌注都压在楚陵寒的身上,而远在秦州的楚陵寒也会有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秦州城东门外的军营中,将士门也在寻找着他们的大元帅。“元帅在哪里?”
“不知道啊,前天打了败仗,元帅心情不好,应该是去附近走走了!”
“唉,可惜我们不能帮元帅分担点,将士们的士气这样低落,可如何是好啊!”
“你快别说了,我们的大元帅有多善战你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阵前挑衅而已,我们元帅又没败,败的只是岳将军罢了!”
几人将领在一边议论纷纷,而路过的两个人,一个明显的黑着脸,另一个得意洋洋!“哈哈,岳将军现在可成了军中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暗影不算嘲讽的说了一句。岳林垂头丧气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精力再和这个少年斗嘴,只是担忧地说:“元帅会去哪呢,这两日的平静,不知道秦州城中的叛军在预谋着什么,一点投降的意思也没有,我们这样围下去,到底是对是错?”
暗影也是这个意思,“我来找大元帅正是此意,我们看我们不应该围城,而是要主动出击,打敌人个措手不及!”
“哼。”
岳林抬头望着秦州城的城墙,那里坚硬如铁,城墙又高又宽,城楼上的布防那么密集,强攻的话不知道要死多少人。“算了,我先回南城门待命,等着元帅的命令吧,你也是,不要趁你不在的时候,让敌军钻了个空子!”
岳林策马飞奔,向自己的营地跑去。东城营帐外的几里丛林国,一处清澈的溪水边,楚陵寒正仰卧在大石块上,手臂枕在自己的头下,仰望着青天白云。他在思考着这次的战事,围城是需要时间的,而看南灵儿的反应,她应该是一路搜刮了足够的粮草囤积在秦州城中,否则不可能是样平静。看来是自己失算了,以为南灵儿在仓皇中顾不得搜集粮草的,也许是另一种可能,他们预谋已久,粮草早就在秦州城中。要不然无法解释南林城中略见萧条的气象,可若是这样,他们的围城要等到何时呢,楚陵风一直不出现在皇宫,天元城也已经乱了。现在圆月国已经流言四起,什么议论都有,百姓都在担心着自己的性命,还有这些将士们,知道了皇上可能控制在叛军手中,也士气受挫。而且南灵儿和项轻狂还是和幽王有着关联,这让他更加担心……随着他一声的叹息,听到一点细微的小动静,楚陵寒立即坐了起来,向四下望去。“谁,谁在哪里?”
片刻后,一声娇弱的女子声音从对岸溪水边的草丛中传来,“奴家是附近的农妇,不小心脚卡在石缝中了,公子你能来帮奴家一下吗?”
楚陵寒听了之后,起身便走,这荒郊野外的出现一个女子?还这般娇慎,定不是什么好事,“我去给你叫人!”
他的话响起后,立刻听到那女子尖叫了一声,“不要啊,公子,不要告诉别人!”
楚陵寒眉头一皱,停住了脚步。那女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奴家今天在田埂中劳作了半晌,身子出了些汗。所以到这小溪边洗浴了一番,这会身上一丝不挂,如何能让外人看到呢?”
“那我就能看得?”
楚陵寒反问了一句,这女子说话很怪异,不似乡间农妇,却又口口声声说自己在田埂劳作。听到他的声音半天没有回复,楚陵寒迈起脚正想走。那女子像是能感觉到他要离开一般,再次说:“公子可以看奴家的身子,以后奴家可以做公子的女人,就算是个下等丫鬟奴家也愿意,现在奴家脚腕好痛,公子快来解救奴家……”“我……还是给你叫人去吧。”
楚陵寒心慌意乱的想要逃离这里,那女子声音拿捏的很好听,一阵阵轻唤让他莫名的冲动,万一对方是绝美的少妇,又一丝不挂,这说出去,他还能洗得清吗?虽说自己的女人莫小悠一向爱开玩笑,总说给自己纳妾,可也是嘴上说说,他要真多了个妾室,这个妻可就气跑了!“哎呀,有蛇,好大的蛇,公子你快救救奴家,再晚就来不及了,啊……”女子的轻唤越来越急,最后变成了大叫。楚陵寒握紧了拳头,飞了过去。可当他飞过去时,见到的场景完全让自己傻了眼,女子是很美,也确实衣衫不整,可不是在慌乱下穿起的,更像是为了引诱他,而故意撇开的半边香肩……他见女子的玉足在清澈的溪水中正悠闲的荡着,勾着头,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你……”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从他胸腔中迸发,他猛然抱起那女子,向草地上摔去,只是那娇弱的身子还没碰到草地,他的手臂就揽了上去。接着他的身子也压了上去,唇瓣覆盖住女人的樱唇,一只手用力一扯,想要甩掉女人那遮挡着他的衣物。这时女子开始慌乱了,护主自己的胸前,谩骂道:“好你个楚陵寒,那么无耻卑鄙,荒郊野外,强上民妇……我要告诉你的部下,告诉秦州城内的百姓,让他们知道所谓的瑞王爷,不过是个禽兽!”
“随你的便,女人,你挑起的火,可要自己浇灭!”
楚陵寒冷笑一声,却无限柔情的堵上了那个喋喋不休的小嘴。女人的力气很大,一翻身倒是把楚陵寒压在了身下,玉指点在他的唇瓣之间,审视着自己最爱的那个完美薄唇,柔柔的问道:“楚陵寒,你不想我吗?”
“想,可是先把我的火灭了。”
他将那玉指含在口中,轻轻的咬了下,目光还是顺着女人那洁白的领口向下顺去。见他目光留恋,女人骄傲的挺起胸部,想得到他的夸赞,这个办法她可是想了许久才实施的,见一个美男子那么忧愁的在丛林边独坐,不勾搭一番,好可惜呢。可赞赏没听到,却觉得下巴被控制住,男子犀利深邃的眸子中严厉越来越骇人!“莫小悠,你跟谁学的这些魅惑人的手段,再让我发现,定不饶你!”
“天生的,你会你会慢慢发现,你不饶我,那我也不能先饶了你。”
莫小悠说着,小手摸索着去解楚陵寒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