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高远,自然是跟我们这样的野路子出身大不相同。要不是这次为了找他,我也很难想象你叶飞会来这种地方听歌剧。”
两人的兴趣爱好虽然并不相同,但无一例外都对歌剧这种高雅艺术缺乏了解和兴趣。不过事实也证明,这场歌剧在整个禹州市并没有受到太多人的关注。即便他们这个点到达,也依然可以领票入场。“看样子都没有什么人跑来看,就算门票是免费的,还这么冷清。”
“我们今天晚上也注定要当一回异类了。”
来到歌剧院演出厅内,两人找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入座。整个能够容纳5000千多人的演出大厅里,入座率也不足六成。一开始是例行公事般的领导致辞和答谢,墨迹了好一会儿正式演出才算开始。叶飞强忍住性子坐在位子上,而粱辑已经从他身边离开,开始找寻艮山堂的人所在位置。从刚才的讲话中,叶飞知道这座歌剧院的修建的几位投资商中,也包括了泗洲港股份有限公司。因此,今天那位姚紫南应该就在这里,叶飞可不觉得艮山堂中还会有第二个人,对这种事情感兴趣的。随着周围的灯光逐渐暗淡下来,所有光源都聚焦到了舞台中心的位置。此时演奏团体和歌者都已经各就各位,一场高雅而富有格调的歌剧演出即将开始。粱辑在整个演出厅里巡视了一圈,回来告诉叶飞说:“应该就坐在第二排中间的座位上,具体是哪一个就不得而知了,我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姚紫南的本人照片,所以也不能确定哪个是他。”
随着悠扬美妙的演奏声响起,这场演出正式来开帷幕。叶飞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如果非要用对牛弹琴来形容现在场景的话,他也只能承认自己就是那头牛了。“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得找机会去跟姚紫南聊上两句,要不然的话,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来禹州准备做什么?”
叶飞双眼紧盯着前排的位置,对粱辑说:“现在还不能贸然露面,怕是想聊什么都没办法好好聊。”
两人安静地坐下来,看着舞台中心演奏家和歌唱家们倾尽全力的完美演绎,而台下的观众们都在静静地聆听,没有人发出任何噪音来干扰演出。这大概就是高雅艺术的不同之处吧。很快,一个短剧就宣告结束,而就在这个时候,叶飞的目光被忽然从门口走进来的几个人所吸引。他们是姗姗来迟的观众,还是有特殊目的的闯入者?之所以叶飞会有这样的怀疑,是因为这些人进来之后,并没有去找寻自己的座位号,而是朝着舞台的方向走了过去。这看上去当然会显得很奇怪,难道他们就想这么径直冲到台上去。不,他们绝对不是来看歌剧的,他们想要做什么!叶飞赶紧对粱辑说:“情况不太对劲!”
一共有五个人一声不吭地站到舞台上,直接当着台下所有人宣布:“实在不好意思,因为现场出现了一些特殊情况,因此今天的演出只能到此为止!”
“请台下的诸位马上有序退场,我们将要对场地进行必要的检修!谢谢配合!”
“新建的场地需要检修?这些人果然有问题!”
粱辑跟叶飞一样产生了警惕。但在场的观众却不明所以,他们今天特意跑来看演出却被无端打断,这种扫兴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现在演出已经被迫终止,他们也就只能乖乖听从安排离开现场。在这些观众陆续走出去之后,现场就只剩下了第一排的几个人,他们当然就是艮山堂的那些人,其中必然包括了姚紫南,而叶飞和粱辑刻意俯下身子,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知道哪位是艮山堂的姚堂主,我们今天不请自来实在抱歉,但主要也是为了能够结交像姚堂主这样的年轻俊杰。”
在艮山堂的众人之中,有一个声音毫无波澜地响起:“听说最近有很多人受到了无端袭击,看样子今天总算轮到我了。你们就是那些袭击者吧,没想到还挺明目张胆的。”
那人见姚紫南一行并不害怕,便淡淡一笑说:“算你聪明,不过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实话告诉你,我们今天不过就是来给你一点教训而已。如果你肯听话,或许就能少吃点苦!”
这人的话音刚落,又从外面一下子涌进来数十号人。看样子,他们对艮山堂的堂主还是比较重视的,要是没有这样的人手,也绝对不敢对人家轻易出手。粱辑低声问叶飞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是坐山观虎斗还是出手相助?”
这个问题叶飞也很犹豫,要说出手相助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该不该帮姚紫南。他们之所以来这里,就是因为怀疑姚紫南是这些袭击者的幕后操纵者,可是眼下他自己都变成了袭击的对象,这关系可真是太乱了。叶飞想了想说:“别急,先看看再说。借此机会正巧可以看看这个姚紫南有什么手段,艮山堂的人,也绝不像是那么不堪一击的。”
这时,姚紫南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袭击别人的时候,好像没有动用这么多人,今天这是怎么了?是对我姚紫南特别优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