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青遥没去公司。修炼了一晚上的他,天明时分才上床休息。直到放在枕边的手机响起,清梦才被搅扰。拿起来一看,就是苏小蕙打来的。“喂?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叶青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半梦半醒的问道。“叶总,海都大学举行新建图书馆,开馆剪彩仪式。”
“咱们公司作为捐赠方,受邀参加。”
“您身为总裁,也一起过来玩玩儿吧?”
电话那头的苏小蕙,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经过昨天的事情,她已经对叶青遥不像以前那么畏惧了。虽然,叶青遥是她的老板。但是她感觉,其实这位叶总,并不是那种不苟言笑的人。相反,还很亲切。这也让她更加的坚定,想要追求叶青遥的想法。“哦,好,那我现在过来吧。”
“不过剪彩仪式我就不参加了。”
“你让万腾代我参加就行,我过去就随便看看。”
“你就在海都大学旁的那个体育馆等我。”
叶青遥想了想,海都大学的那个新建图书馆。也是在自己的授意下捐赠的。现在校方举行开馆剪彩仪式,自己过去一趟也是应该的。于是,便答应了下来。但考虑到,不想拿这种事情来炒作自己,便让苏小蕙在体育馆等他,低调的过去,看一眼就行了。“嗯嗯,那我在体育馆旁等你哦。”
苏小蕙见叶青遥同意过来了,顿时非常开心的点了点头。叶青遥挂掉了电话,简单洗漱一下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运动装,便出了门。两人在体育馆外碰头以后,顺着小路,朝海都大学走去。海都大学。位于海都市郊区,离体育馆不远。此刻,万腾等一众高管,已经抵达学校。苏小蕙则在这里,等叶青遥过来。两人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来到了一片荒地。这里道路两旁,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一路上,苏小蕙能言善谈。不时用一些幽默的话题,增进二人的距离。“你这么能说,让你在总裁办当秘书真是屈才了。”
“应该把你调到营销部去才对。”
叶青遥笑着打趣道。“哪有!我只是跟熟悉的人,才有话聊。”
“其实,我这人挺内向的。”
苏小蕙俏脸一红。不料,附近的草丛里面传来,一阵悉悉率率的声音。紧接着,竟然突然窜出七八个人来。“哟呵!还真会选地方,竟敢来咱们地盘打野战?”
其中一个头发染成屎黄色的混混,歪着头说道。“别急,待会人人有份!”
另一个脸上长得凶神恶煞的壮汉,不怀好意地盯着苏小蕙。仿佛一只野兽,见到美味一般饥渴难耐。舌头来回地舔舐着嘴唇,同时哈喇子像开了闸一样流淌。这些混混听到老大开口,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似豺狼的吼叫,在这荒野之中回荡。显然,他们将二人,当成是来这里幽会的普通大学生情侣了。苏小蕙见状,十分害怕,连忙躲在了叶青遥的身后。“小子,把这妞儿和钱包留下。”
“否则,一刀捅死你!”
黄毛将手中的蝴蝶刃甩出一个刀花,猛然刺向叶青遥。在距离叶青遥眼珠,只有一指的间隙时。猛然停了下来!这一招,他平时吓唬过不少,来这儿幽会的大学生。他原以为,叶青遥也会和那些大学生一样,吓的屁滚尿流。可是,叶青遥却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刀,不是你这样玩儿的!”
叶青遥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还有人干打劫这种勾当?说时迟那时快,叶青遥深邃的眼眸猛然大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黄毛手中的蝴蝶刃!刀在叶青遥手里,上下翻飞!速度之快,让旁人只能够看见残影。黄毛吓得,紧闭着双眼。但是依旧能够清晰感受到,利刃带着劲风在,他脖子上快速掠过的感觉。害怕的整个身子像筛糠一样,剧烈地抖动起来。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低头一看,跨下已然湿漉漉的一片。叶青遥玩了一会儿后,将手中刀刃朝着黄毛头顶抛了出去。刀光闪过!黄毛顿感一股粘稠的液体,自上而下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片刻震惊之余,便感觉头顶火辣辣地疼痛。原来叶青遥那把刀不偏不倚。像推草皮一样,连着发根一起。削掉了黄毛头顶上一块巴掌大小的头皮。“啊!”
反应过来的黄毛,立即捂着头顶的伤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他妈敢动我的人?兄弟们,动他!”
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显然是这帮人的老大。见自己小弟吃亏,又岂能坐视不管?一声令下,一堆人掏出腰间的匕首,朝着叶青遥刺了过来!叶青遥将身后的苏小蕙,一掌推开。原本懒散的目光,顿时变得如刀一般锐利。“放心,有我在,别害怕。”
叶青遥说完。三指不知何时,夹住了一个混混的手腕。只是轻轻一折,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混混整个手掌便吊在那手臂上,已经完全与关节处脱了节!只有一层薄薄的皮子,和一根筋连接在上面!按理来说,要想把一个人的手腕给扳脱臼,至少,要比那个人的力气大才行。可是看叶青遥的样子,根本没使上什么力气。而且,那闲庭信步的模样,仿佛摘掉的不是人的手腕。而是在梅花园,悠闲地摘着幽香的梅花。这一幕,把一旁的苏小蕙都给看呆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打架,能够打得这么优雅。这简直就像武侠电视剧中,武功高强的大侠一样。直到所有混混,都倒在地上痛苦哀嚎。叶青遥这才停了下来。那些混混知道,今天是撞上铁板了。全部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叶青遥拍了拍手,淡淡说道:“赶紧滚蛋。”
“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不赶紧去医院,把关节接上的话。”
“你们这双手,这辈子都别再想用了。”
叶青遥这句话一出口。混混们顾不得疼痛,耷拉着脑袋,屁滚尿流地远远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