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着李冲,多数人都是一脸的嫌弃。大道之争,本就无谓生死,假如都是贪生怕死,何谈挣得一线天机。对修仙者,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上,给我上,谁能杀掉他,我便把这株二品血元草送给他。”
李冲看着周围,声音有些颤抖“别妄图挣扎了,你真的认为这株血元草,能祝你逃走?”
叶青遥看着李冲手里的血元草,淡淡的看了周围。“诸位出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不然白白做了无名枯骨。”
叶青遥不再犹豫,直接三下五除二解决掉李冲护卫,站在了李冲面前。“啪。”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李冲面前突然浮现出来一个妖异青年的虚影。“道友,给我一个面子,放他一条生路。”
“这是东神州州子,苏神?”
“不错,这正是东神州州子苏神,我有幸见过一面。”
妖异青年出现之后,一声声惊呼响起。东神州州子在神元境这三年,可所谓是出尽风头。把其他三州州子压的抬不起头,一时之间追随者无数。他养有一只血鼠,寻找血元草事半功倍,最关键找到之后还分给追随者,他的追随者一一突破穴窍。让他名气大声,不然也不会有西神州州子接见叶青遥,并且许以重利。“我凭什么给你面子,今日我叶青遥对于李冲必杀。”
叶青遥说完,直接对虚影发出攻击,随即斩杀李冲夺过血元草,直接施展无影步朝着远方奔袭。……神元境某处。刚才在叶青遥面前的妖异男子苏神,突然挺住脚步。“州子,怎么了。”
后面紧接着有人问道,以为有生命危险一脸警戒。“没事,小心一点。”
苏神皱了皱眉,但终究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而龙不通和拓拔书依然站在这里,龙不通看到叶青遥离开,转身也想要离开。“龙兄,你是否忘记了什么?”
拓拔书此时没有了阴沉的脸色,而是笑眯眯的看着龙不通。“不就是一株一品血元草?我龙不通还是输的起的。”
龙不通怒气冲冲,但却没有任何办法。“哼,废物。”
龙不通说着,直接把血元草甩像拓拔书,也不知道是在骂谁,转身变带着他的人离开这里。叶青遥很快回到交易中心。此时,交易中心的牌匾已经被彻底换新,阁楼也被重新装饰一番,人流也是络绎不绝。余洪看到叶青遥回来,赶紧迎上去。“大人,这是吸收血元草回来了?”
叶青遥微微点头道:“陈青天已经被我斩杀,你随我来。”
余洪听到这样消息,微微愣愣神,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陈青天可是仅次于四大州子的存在,能被叶青遥这么轻易斩杀,确实有些不可思议。阁楼顶上。“大人,你真的解决掉陈青山了?”
余洪依旧是不放心,再次开口询问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实力?”
叶青遥把玩着二品血元草,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大人,怎么会,我肯定相信您的实力,不过我有点意外。”
余洪满脸纠结,不过还是开口道。“上次我意外听到,陈青山要出发去很远地方,赶回来最起码要好几天,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
“大人,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还是很意外。”
“你是说有人帮助他?”
余洪点了点头,终究没有再次开口。“好了,你给我画一张神秘洞穴的位置地图,过两天我要出发,寻找血元草。”
“好的。”
叶青遥说完,便让余洪送上来一点修炼资源之后,便退了出去。叶青遥依然施展十八种姿势来吸收二品血元草的血气之力,然后开始扩充自己的穴窍之力,让他便的更加稳固。同时一步步检查自己的穴窍,毕竟自己要开的穴窍,要强化的穴窍,是别人的三倍之多,没有前人指路,只能靠自己摸索。一步步进行试错,虽然成本较高,但依然可以承受的住。这样一修炼,转眼便是两天后。“早晨。”
“咚咚,大人,外面有人找你。”
余洪站在门外,敲了敲门,直接讲事情。“什么人?”
他叶青遥在神元境这几年,认识的人可所谓是屈指可数,熟人找上门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对方,在他叶青遥准备去神秘洞穴的时候突然到访,不知到底有何企图。“他自称北神州州子,说有事要见您。”
叶青遥打开门,余洪依旧站在门口,解释道。“走。”
余洪带着叶青遥,来到了一个谈交易的地方,奉上茶水直接离开只见北神州州子,站在一个窗口旁。北神州州子转过身来,一副雪白衣袍,胸口绣着一朵白色雪花,袖口以梅花点缀,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不知北神州州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叶青遥直接坐在太师椅上,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北神州州子,也是喝了一小口:“好茶,直接叫我姓名即可吾孙焯,本来打算在两天前就来拜访你的,不过知道叶熊受伤,变推迟了两天。。”
“今日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邀请叶公子前往某个魔的遗迹,不知叶公子是否感兴趣。”
“哦?”
“是一位魔的遗迹,其中有大量血元草,只要你答应,我在里面收获的血元草,一成全部归你所有,你看如何?”
孙焯看了看叶青遥,直接说出来此行的目的。“哈哈,孙兄是在太看得起我了,我何德何能能得孙兄的看中,实在是受之有愧呀”“怎么会,只要叶兄答应,一个月之后拿着这个玉佩,到百里外的那个坊市,变有人会接待你。”
孙焯说完,便没有在打算留下来,就直接起身离开,几个闪身变离开了阁楼之中,消失在叶青遥的视线之中,根本没有给叶青遥开口拒接的机会。叶青遥看着离开的孙焯,把玩着玉佩,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毕竟不能做的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