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土匪看到这一幕,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人物,这个帅先生似乎有些来者不善啊……大家心里暗暗加了戒备,紧紧盯着这个帅先生,一有不对,他们一定会出手的。“唔……座就不上了,我来是想和大家告个别的,我要走了!”
霍振山一本正经的说道。恩?“先生怕是累了吧,累了就去睡,别说胡话!来人,把帅先生带下去!”
刀疤脸冷哼一声,似乎没有看出这个帅先生的诡异,反倒是要让人把他带下去!听到刀疤脸的话,领头大汉脸色一变,心里暗骂一声蠢货,刚想出声喝骂,却见帅先生微微一笑,对着刀疤脸虚虚一抓!砰!刀疤脸的双腿毫无预兆的爆炸开来,整个人瞬间栽倒!“啊!”
摔在地上后,刀疤脸才反应过来,令人心底发寒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房间。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原本还想拿下霍振山的土匪全都呆立原地,双腿就像灌了铅一般,动都动不了,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这群杀人如麻的土匪被霍振山一招震住了,竟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现在谁还对我有意见?”
霍振山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仿佛刚刚只是捏碎了一团泥巴一样。“没……没有了……”领头老大也被这神鬼莫测的能力骇住了,他堂堂一个易血境的高手竟然被吓到了!要是以前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他一定大笑三声,然后一刀砍下他的脑袋,可现在他别说这么做了,就是想都不敢想,生怕自己露出什么不敢露的情绪惹怒这个恐怖的家伙。天风境的修炼等级和外界不一样,这里不能修炼灵力,只能修炼内力,内力的等级分为运气境,易血境,后天境,以及先天境!而领头大汉就是易血境的实力,这里的修炼情况非常艰难,因此高手很少,一般达到易血境就算得上是高手!起码在黎弼城可以排进前十了!而刚刚的刀疤脸是他们这些人之中,除了领头大汉唯一一个易血境高手,现在却像野狗一样在地上哭嚎不已。“没有就好,所有我改变注意了,黎弼城挺好的,我很喜欢,刚才你们说到了哪儿了?继续!”
霍振山嘴角一弯,满面笑意。……黎弼城的另一个角落。“周奇?”
一声突兀的声音突然从街角处响起。“余山……”黑暗之中走出一个青年,正是之前在拍卖场周禹身边的青年,周家的少主,年纪轻轻已突破到易血境,是周家的顶尖战力!“嘿嘿!哥俩玩呢?”
忽然他们头顶的城墙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看着下面的两个青年嘿嘿笑道。“顾猴又上墙了?”
余山看着墙上的人影戏谑道。“该死的你,我叫顾候!”
顾候低吼一声就从城墙上跳了下来。要是有行人经过这里就能看到三大家族的嫡系传人在角落里拌嘴!“我还以为是你大哥呢!”
周奇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顾候笑道。“姓周的,老子今天有事在身,你最好别惹我!”
顾候瞪了周奇一眼,斥道。“惹你怎么了?又要上墙?”
周奇笑道。“妈的!我要撕了你的嘴!”
顾候怒吼道。“各位各位,办正事啊,要是搞砸了,回去可没好果子吃!”
余山适时的挡在了二人中间,无奈的说道,这两个家伙一见面就掐,可以说是从小打到大……“哼!”
听到正事儿,顾候眼中的愤怒一减,缓缓止住了身形。而周奇也不刺激他了,幽暗的巷子里再次恢复了宁静。时间缓缓流逝,月已西斜,他们仍然没有等来他们的目标。“情报失误了吗?”
周奇忽然出声道。余山眉头微微一皱,不应该啊,这个消息可是那群土匪自己人说的,怎么可能会出错呢!“不是说那群土匪今晚要来抢黄金吗?人呢,连个土匪毛都没有看到,我们不会是被人耍了吧?”
顾候不满道,他本就是个急性子,等了这么长时间早就受不了。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候三人眼睛一亮,顿时屏气凝神,准备出手。“回去吧都,今晚行动取消!”
黑暗中走出一人,是余家的人,余山的四叔。“这到底怎么回事?”
余山也有些不满,等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只等来一句行动取消,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看着面前仿佛要吃人一般的三个家伙,余四苦笑一声,摊了摊手道:“咱们的奸细出事了,行动取消,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余山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脸郁闷的离开了,本以为能借机抓住这群土匪的小辫子,顺势将这群败类赶出黎弼城,如今看来是泡汤了……“周奇!”
顾候忽然怒吼一声,身边的几人都是被吓了一大跳。“妈的,你疯了!鬼吼什么?”
周奇离的最近,被顾候吓得差点没跳起来,顿时勃然大怒!然而,顾候根本不解释,疾如闪电的一拳夹杂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砸向了周奇!看到顾候对自己出手,周奇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当即就咆哮着冲了上去。余山嘴角一抽,忽然心里也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可他还是硬撑着,和余四走出了巷子。没过一会儿,余山就哇哇大叫的跑了回来,二话不说冲进了战团,由两人对战变成了三人混战……周家客厅。周禹顾冲余光烈三人全都在,周禹叹了口气道:“胡子出事了……”余光烈微微挑眉,问道:“被发现了吗?”
“不是,他是被那个外来者干掉的!”
周禹凝声道。“果然有问题!”
顾冲冷哼一声,眼底掠过一阵寒光。“那这个人我们还动不动?”
周禹眼睛微眯,抛出了一个关键问题,这个外来者显然有些不对劲,如果硬碰硬的话,谁也无法预料后果,因为他们对这个家伙一无所知,现在唯一的情报是胡子被这个家伙一招干掉!对于这一点他们倒不是太吃惊,如果愿意的话,他们也做的到,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不是这个帅先生的极限,如果不是的话,那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