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时,慕修辞已经走了。顾时年浑身痛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还以为昨晚那是一场梦。梦,太美了!梦里的慕修辞第一次跟她做得那么饱含深情,怜惜不已。慕修辞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是不是?以往他都是一脸戏谑或者折磨她的表情,昨晚,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了。手机响起。顾时年腰酸背痛地跳下去接,看阳光照耀角度都已经下午,她饿到要晕,又体力透支。米桑的电话。“我们油画系最后一次写生,当做毕业旅行的,在深山老林你来不来?”
米桑问。“什么时候去啊?”
“这周六周日,”米桑蹙眉看了看表,“你不是心情不好?我约你散散心。”
她没有心情不好呀。顾时年嘻嘻笑了两下。“好呀你等我请示一下上级。”
米桑:“……”上你妹。顾时年退出主页面,发了个短信给慕修辞。“我跟桑桑去旅行两天,你有没有事?”
慕修辞很奇怪的,第一次秒回。“有。”
卧槽有?那咋办?顾时年第一次有了点重色轻友的感觉,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跟桑桑说好做彼此的天使的呐!“可不可以等我回来再处理?”
这下慕修辞很久没回。通话里米桑开始不耐烦:“批准了吗?你家动物饲养员同意你放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