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
她最后的“绝对”二字强调得很重。明显地,苏小小从刚才狰狞的又稚嫩的面容,逐渐转化为苍白的满脸惊恐。“你到底是什么人?”
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成天花痴唐觅风的小女人,但也好歹在上流社会混。一些名人身边的保镖,在制止想要上前冒犯的人时,那样的动作和神韵,与莫雨桑刚才的动作,还有此时散发出来的气场,有惊人的相似。在法国的时候,原本江桓是打算将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需要工作,不需要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不需要去酒桌上,挨个地递烟敬酒。这一切,都是莫雨桑自己的想法,都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没有人何人强迫她去做到这种程度。甚至她现在的跆拳道黑带,都与每日长时间的练习积累分不开。对,黑带。她不经常表现出来,以免暴露了自己是个汉子,没人要。有一次,沙包都被她踢出了个永久无法还原的印记,就在上个星期她以前住的房间的法国房东打电话来,和她快玩笑说,莫雨桑离开了大半年,这个沙包被踢进去的那个坑,依旧没有还原。她笑着解释,自己每次打得最多的就是沙包中间偏上的那个位置,如果形成永久性的印记,也是有可能的。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如果没有她长时间的刻苦练习,可能上面连汗渍都不会有一滴残留。莫雨桑对自己,比对任何人都要狠心。相比对待其他人,她总是理解的前提上,不断地替他人着想,找自己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