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倒大霉的就是你,别心存侥幸,我知道你在国内呆的时间更长,但比起谁更狠,我和他不相上下,既然你选择替我办事,就不要做无间道,不然你会受到来自他和我的双倍惩罚!”
做这一行真不容易,简直就是刀尖上舔血。稍微有差池,就会失去性命。但如果是坚持下来,就会得到常人都意想不到的巨额财富,正所谓越是危险的地方,只要钱达到了让人牺牲性命也要冒险的程度,还是会有大把的人愿意把刀架在脖子上,就为挤得那么一个位置。莫雨桑跟踪了李如梅和瑞希一路,她还没有吃饭,肚子饿得直叫不停,她连忙打车回了家,却发现季梓晨这时候居然还在家里,没有出去:“你怎么这几天没有活忙吗?我几次都在家里看见你。”
“我哪里像大忙人莫设计师这样忙碌,天天飞国外。”
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巨幅屏幕里,正激烈地展开一场虚拟的游戏搏斗。莫雨桑对这种游戏没有喜好兴趣,她本想和季梓晨多聊几句,奈何她看不懂他的游戏,自己也累得快瘫倒,上楼梯,进了卧室,把皮包往一旁的晾衣架上一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等她再次醒过来,天已经黑了大半,她揉着乱如鸡窝的头发,下楼就听见客厅传来哄闹的游戏声。莫雨桑心中腹诽:这家伙居然还在玩游戏。她走到厨房的吧台,拿了两瓶rio鸡尾酒:“我喝葡萄味的,你要什么?”
“青苹果。”
她把磨砂玻璃瓶摆在他旁边的茶几上,季梓晨没有机会说谢谢,他全神贯注地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游戏上。她挺好奇,他如果这几天都不去工作,难道喝西北风:“你这几天挺闲的,难道没有工作吗?要不我去找我老板,帮你找个合适的工作,你把履历表给我。”
其实她只是想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帮忙找工作倒是其次,不是她不想,而是莫雨桑从潜意识就能感觉到,他的丰富经验,可不是她能介绍得到的工作。此人深不可测。他似乎面无表情地专注于游戏,等莫雨桑觉得无聊,以为他没有听见自己的问题而离开时,他淡淡开口:“上一单赚了笔大的,够我几年吃穿,所以暂时不想出去找活。”
莫雨桑如果有所思地点头,没有答话。似乎空气都静止了。正当莫雨桑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虽然作为异性,在诸多方面,都或多或少有些难以避免的矛盾,但碍于两人见面的时间都比较少,次数也是屈指可数,他们遇到问题,基本上都会下意识地选择逃避,而非正面吵架或者讨论。今天算是例外,她从美国回来,在外面不方那么就洗衣服,自然是堆了许多换洗衣物,等她进了二楼的洗衣间,才发现篮子里几乎堆满了袜子和内裤,还有各种脏不拉几的外衣裤。莫雨桑忍住暴走的强烈情绪,抿着嘴,一脸严肃地下楼,到季梓晨面前:“你多久没有洗衣服?”
“什么……”他还在玩游戏,对她说的话,一无所知,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她看了一眼他手上起码每秒钟要按动十几次的游戏手柄,忽然将其一把抢过,然后重重摔在地毯上:“我和你说话,你都当耳边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