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为她讨回公道,原来是这种场景之下,可是她都听不到。沈凌天嘲笑的看着宁可采的父亲说道:“你这样说跟我说有什么意思呢?你不爱你的女儿,明明刚刚你还拿你的那个老烟枪往她的身上往死里打。”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现在又要跟我彰显你的父爱吗?还有你,母亲……我可是完全不知道原来你们的家教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宁可采的父亲气的手都在哆嗦,沈凌天原本就是一个毒舌的人,所以当他说出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的时候,宁可采的父亲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宁可采的母亲直接走过来,然后将她的父亲拉到自己的后面,面色特别冰冷的看着沈凌天。沈凌天突然有一种被毒蛇给看住的感觉,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平平常常的中年女人就能够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杨千里穿着自己的迷彩服和军靴,站在伯父伯母的后面,看起来就像是要成为他们的后盾一样。宁可采的母亲说道:“我劝你最好再将我的女儿放下,要不然你想要在这里建什么酒厂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都不可能建成什么狗屁的酒厂,我的女儿怎么管教是我们的家务,跟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