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亚墨云淡风轻的笑着,嘴里说出极为好听的声音,“嫂子,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的征兆,不如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以不变应万变?意思是让她先不要声张咯,确实,这样是最好的办法,在没有弄清楚江若馨的来意之前,她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的好。微微一笑,说:“二爷,谢谢你,你解了我心中的疑团。”
“不客气的。”
于亚墨看着她,接着说,“嫂子,你看起来面色不太好,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了,我这是富贵病,多跑跑立马面色红润有光泽。我先去找雨泽了,二爷你去忙吧。”
招揽了游览车过来,阮梦媛笑着吩咐,“去办公楼。”
她的笑容在于亚墨的眼里是绚丽的,默默的一笑,也去办自己的事了,对于她今日的态度,也是很开心,终于,她不再排斥自己了,虽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曾经的她对自己和对小星的时候是不一样的,而现在,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待自己像是对待自己人一般的热情。总裁办公室内。江雨泽看着她进来,皱着眉头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么。”
再看她身后没人,继续问,“金晓晓呢?”
“她回去啦,我闲着无聊就来找你咯。”
阮梦媛说完,腻在他怀里,拿掉了他手里的文件,不让他工作。“怎么了,闹小孩子脾气啊?”
江雨泽好笑地问。“才不是呢,我这是妻子和老公撒娇的节奏。老公,今晚若馨不在,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就去杜文恒那边吃,好久没吃到了,我想吃那边的饭菜麽……”说完,她摇摇他的手臂,有些矫情。看着她这般,江雨泽无奈道:“那你还不赶紧下去,要不然我怎么能把工作尽早的解决,然后陪你出去呢。”
是有些日子没带着她出去了,趁着今日出去散散心也好,因为江若馨的事,他心里也烦躁着。“耶——太棒了!”
阮梦媛兴奋的从他身上蹦起来,因为太过激动,只觉得腹中有些不适,捂着肚子,很是难受。“怎么了?”
江雨泽看着她,伸手替她揉揉肚子。“不碍事,有些肚子疼而已,可能是要来例假了。”
她对着他一笑,挤挤眼睛,让他赶紧工作。江雨泽看着她,低着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地问了一下,轻声说:“那我可要在你来例假之前好好地满足你一下。”
他说的满足她自然是明白了,推了他一把,嗔怪道:“讨厌,怎么老是不正经。”
“我对自己的老婆不正经,又不碍着别人。”
江雨泽耍无赖,耸耸肩表示谁也拿他没办法。阮梦媛吐了一口气,对她这个样子万般的无奈,想到了之前她修理的那两多嘴的女人,笑着说,“你先忙,我有件事先去办一下。”
她要去检查茶水间,要是这两人没有打扫的一层不染,看她怎么修理她们。来到了茶水间,看着这里已经是焕然一新,还放上了熏香机,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她们还是挺听话的,打扫的不错。”
摸了一下台面,手上干干净净的,嗯,这工作做得很不赖,这两人嘴巴这么贱,没想到还是挺有打扫的天分的,真是的,不做打扫的工作真是可惜。拍拍手,给自己到了一杯花茶喝,很是悠哉。突然,鼻子痒痒的,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阮梦媛咒骂道:“谁啊,这个时候骂我!”
这喷嚏打的太猛,肚子又有些疼了,放下那花茶,没心情喝了,直接离开。五爷的府邸,王秋雅正在扎小人,这几日她修养身子,正拿着老妇人给她拿来的布娃娃出气,“该死的小翠,该死的阮梦媛,该死的吕俊,你们都去死,都去死!”
一边诅咒着,一边用针扎着小人。这时,老妇人端着药进来,看着她这样子,惋惜道:“王小姐,你这样子只会伤了你自己的身子。这时厨房给你炖的药,你赶紧喝了吧。”
闻着药味,王秋雅呕了一下,只觉得好恶心,嫌弃道:“我能不喝了吗,我觉得这几天已经不痛了,而且身体也没那么虚弱了。”
“不行的,良药苦口,这既然是配了药,那就喝完,我给问过了,还有两天的剂量,熬一熬就过去了,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老妇人的话王秋雅听进去了,端着药碗把药给喝了,喝完直接拿过老妇人给准备好的酸梅塞进了嘴里。这酸梅酸的人牙都要掉了,不过能盖过嘴里的苦味,倒是不错的。“阿姨,请问五爷回来了吗?”
老妇人想了一下,回答说:“五爷好像刚刚回来,前几日出差了。”
五爷回来了,王秋雅惊喜的从床上坐起来,笑着跑了出去。老妇人见她这般,在后头追着,五爷是回来了,可是他是带着一个美人回来的,这会儿肯定是正在消遣呢,绝对不可以打扰到五爷。“王小姐,你不能去,你快停下来。”
老妇人的话王秋雅哪里听得进去,她等了这么多天,可算是等到了五爷回来,她一定要见五爷。闯进了五爷的住所,看着面前这衣衫褪尽的男女,她吓得傻了眼,五爷正在办事,她这个时候进去,岂不是找死?捂着眼睛,她想要跑,却被五爷的声音给打断了。“怎么,打搅了爷的好事,你还想跑?”
五爷的声音里充满了可怕的味道,王秋雅吓得腿软,只好害怕的跪下,囔道:“秋雅感激五爷的救命之恩,就对我这般照顾,听说五爷您回来了,我就想来谢谢五爷,真的不是故意打搅五爷的,求求五爷饶了我吧。”
五爷看着王秋雅,只觉得王秋雅美丽的容颜愈发的艳丽,比之前见到的都要美,看来她已经恢复了。“恢复的倒是不错,你不是谢恩么,不如就留在一边伺候着,如何?”
五爷一笑,整个人都变得泥泞起来,身上的那些伤疤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