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晓看着她的样子难过的别过头去。看着龙墨圣,又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回法国,至少现在夜爵还不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
龙墨圣解释完,看到了金晓晓身上的淤青,怒道,“该死的,哪个混蛋伤了你,我必要他赔命!”
金晓晓避开了他的视线,又道:“一点小伤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
“你是我的女人,谁允许他们伤你了!”
龙墨圣的怒火已经燃起,这伤夜爵必须负责,否则别怪他手下无情!直升机飞了很久,降落在了城堡的附近。江雨泽的伤势太严重,奄奄一息。看着人把江雨泽抬起去,阮梦媛坚持不住那份痛苦,晕了过去。金晓晓看着无霜那孩子,只好自己把孩子抱了进去,龙墨圣命人联系了帝国的人,让他们来这里这边把人接走。他刚才不是不把人送回去,而是怕回去的路上有埋伏,倒不如让帝国自己多带点人过来营救,这会更加的安全。而且他更不想金晓晓回到帝国,这个女人要是一不小心跑了,再抓回来可要费点力,毕竟中国不是他的地盘,只有在法国,他才能掌控这一切。夜无霜醒来,金晓晓跟他说了一下大致的情况,他便去了阮梦媛身边。金晓晓跟在他的后面,等她过去的时候,阮梦媛正好醒来,看着孩子,她心碎的把孩子抱在了怀里。“无霜,妈咪对不起你们,这些年,都是妈咪的错。”
阮梦媛无奈的给孩子道歉,是她的失误才会让这个误会持续了这么多年,害的两个孩子也跟着煎熬。“妈咪,你到底怎么了?”
刚才那个阿姨解释了妈咪晕倒的事,并没有说其他的,现在妈咪哭成这样了,他也有些害怕。阮梦媛不语,一直都抱着他落泪。金晓晓把孩子从她的怀里拉开,安抚道:“媛媛,你要振作起来,江少他需要你,现在只有你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人呢?阮梦媛张望了一眼自己的四周,发现没有他的身影。急切的问:“晓晓,人呢?”
见不到人,他难道真的出事了吗?“他在隔壁,情况很不好。”
金晓晓的话才落下,阮梦媛就疯了一样的跑出去,找到了隔壁的人,虽然已经换过一身衣裳,但是血迹还是渗了出来。看着他的伤势这般严重,阮梦媛哭着扑倒了床前。“江雨泽,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好不容易才能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怪我你可以起来骂我,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醒来啊,你醒来啊!”
阮梦媛一边哭一边喊着。这些日子的心里话一一说了遍。金晓晓听着这些话,为她心疼了千万遍,原来媛媛的心也是这么煎熬,这些日子她过得亦是这么不容易。夜无霜听完这些话,小小的人倔强的扭过头去,这本该是他和熙媛六周岁的幸福日子,如今,却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他知道自己的生父是他,但是他不要,他要的是夜爵,他姓夜!本来他觉得妈咪的心也是在夜爵爹爹身上,现在看来,他错了,爹爹也错了,妈咪的心在这个坏蛋的身上。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他来说,都是这个坏蛋错了。夜无霜一激动,拉着阮梦媛的手要离开,“妈咪,我们离开这里,我不要你留在这里。”
被孩子这么一拉,阮梦媛看向了孩子,对于孩子的态度,她甚是不理解。“你爹爹他受伤了,我们还不能走,等到他好了我们一起走,好吗?”
阮梦媛尽力的让自己语气平和些,这样才能不吓到孩子。她此刻的声音已经沙哑,说话的时候有些字句是口齿不清的。夜无霜冷眉一皱。看着江雨泽躺在那里,恼火的朝着他的身体皱了一拳,恰好揍在了他的伤口上,鲜血滋滋的开始往外冒。“啊!”
阮梦媛惊呼了一声,连带着金晓晓也是吓坏了,赶紧过去捂住了那伤口。阮梦媛见晓晓帮忙,拎起夜无霜的手,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是亲爹!”
这样子等于是要了他的命。“我姓夜,他不是我爹!他就是个破坏我家庭的坏蛋,坏蛋!”
夜无霜很激动,不亚于阮梦媛。听着他这话,阮梦媛不受控制的打了他一巴掌。“混账,你怎么能这么无情,他是亲爹啊!”
“我说过我姓夜,他不是我爹!是你告诉我的,亲爹是个混蛋,是你说的他是个混蛋!”
夜无霜喊完,捂着脸跑了出去。阮梦媛跌倒在床边,恍然大悟,孩子心中的仇恨是她亲手埋下的。“哈哈哈,原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孩子变成了这样,是我害的他们亲生父子互相相残,都是我的错,该死的人是我!”
阮梦媛仰望着天花板,绝望的笑着。金晓晓听着她的这话,拉住了她的手,安抚着说:“媛媛,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说出这么绝望的话,你若是放弃了,江少他就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来照顾他,我现在就去找医生,我去找医生来救他!”
他一定不会有事的!金晓晓满手鲜血的,这个时候了也顾不上这些血,她要找龙墨圣,他根本不会说法语,只有龙墨圣能救他。刚才的一幕那么残忍,她心里清楚,若是江少出了事,这媛媛定不会独活。金晓晓一边跑,一边喊着龙墨圣的名字,希望他快点出来。“龙墨圣,你在哪里,你出来啊!你知道我要找你,你为什么要躲起来!”
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他一定是故意躲起来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自己的在躲她,龙墨圣便不再隐藏自己,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她满手的鲜血,很是不忍心。“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我求求你,救救江少,你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救治他的,求你了!”
金晓晓不顾自己的手有多脏,直接抓住了他的衣衫,深怕他会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