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庭并没有上前,而是慢慢的踱回到沙发上,柔软的真皮沙发被他坐的陷了进去。“沈心凌,你跟在蓝少炀身边这么久,竟然还是如此的单纯,不是单蠢。”
“怎么他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接近陌生人吗?”
“也许对你而言,我并不是陌生人,而是……你的前夫……”沈心凌只觉得浑身的温度在不停地攀升,脸颊像是着了火一般,大脑也渐渐地迷糊起来。热,而且烦躁,总觉得脱掉衣服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不仅仅如此,她甚至感觉到有种酥麻在慢慢的啃噬着她的心脏,在不停地鼓动着她脱衣服。她总算是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了。“顾明庭,你竟然……”“的确,你现在才知道吗?”
顾明庭喝了一口酒,笑的有些讥讽。“是不是觉得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缓解缓解?”
顾明庭的眼神冰冷没有感情:“之前,我在想,为什么我真心实意的追求你,你却不愿意回头呢。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知道,征服女人其实有很多种方式,而最直接的就是……”他的目光在沈心凌的身上走了一圈,那表情不用说也代表着什么。沈心凌强忍着内心的煎熬,转身想要去开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包厢的门已经被锁起来了。顾明庭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也没有动弹,目光虚渺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知道吗?”
见沈心凌终于不在拍打大门,而是软绵绵的靠在门边,才漫不经心的继续说道。“我顾明庭不是好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用尽一切的手段。而且我还有个毛病,只要看上了,就是我的,不惜一切代价。”
“而你,就是我看中的。”
“你疯了……”额头上已经冒出来细细密密的汗珠,高度的体温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双手在衣领的位置不停地转悠着,可是仅剩的那一点点的清明,让她克制住这耻辱的动作。顾明庭慢慢的站起来,一步一步,犹如黑暗中走出来的恶魔,危险而恐怖。“别,别过来。”
可惜这样虚弱的语言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惹得顾明庭的眸光愈变愈深。“你可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的诱人?”
顾明庭蹲下来,伸出手指顺着沈心凌脸部的轮廓慢慢的游走。那轻轻地抚摸像是带着细小的电流,在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刹那,让沈心凌的灵魂都被这电流打的酥麻。“不……”剧烈的喘息,连声音都快要发布出来了,身上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爬。“你让我走。”
“我怎么舍得,这么美好的风光,怎么可以不去欣赏。”
顾明庭手指慢慢的瞬间脸颊往下滑,然后顺着脖子慢慢的想要往里面入侵。“顾明庭,你放开我,不然少炀不会放过你的。”
“少炀少炀,是啊,他不会放过我,但是……一个脏了的女人他还会要吗,沈心凌,你对他究竟有几分了解?”
“他把marry送到戒毒所,把那几个曾经调戏你的小混混直接扔到监狱,至于过着什么样的日子,我想你并不想知道……还有记得那个曾美怡吗,听说现在曾家现在直接被赶出了S城,像是丧家之犬一样。”
“哦,对了,叶珊珊还知道吗。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他一心一意的,这样有什么错?”
“可是你知道吗,蓝少炀不但拒绝了,竟然公开对叶家叫板。”
“哦,还有……蓝少炀利用你直接把蓝氏给重新整合了,手段犀利而残忍。可是呢,他和他父亲一言不合,直接就自立门户,准备把蓝氏给踩死……”“他是不是告诉你,自己辞职了?不不不,他手段可狠着呢,身边的人,不管是朋友还是家人,只要他想,就毫不留情的斩杀。”
“沈心凌,这样的蓝少炀还是你认识的吗?”
顾明庭温柔的慢慢的说着,伸出手指挑起沈心凌的长发,放在鼻尖下轻轻地嗅了嗅:“真香。”
然后讥讽的看着沈心凌:“他是不是在你面前表现的特别的纯良?嗯?”
“也许你并不知道,他小时候……”“顾明庭!”
沈心凌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冷汗顺着额头不停地往下流,身体的燥热已经到了极限,被火烧灼的感觉,竟然是这么难受。“不管……不管蓝少炀是……什么……样……”沈心凌蜷缩着身体,抗拒着顾明庭的靠近,不停地用牙齿咬着唇瓣,鲜血和着唾液,形成一道施虐的美感。“只要他……他喜欢我……我就不离……不弃……”“而你……”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所以只能靠疼痛去刺激自己的神经。“连他百分……之一……都不如……”顾明庭看着已经忍到极限的沈心凌,即使神智已经被欲望渐渐地吞噬,却依旧吐出让他痛恨的话来,不由得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蓝少炀,是不是女人都会喜欢蓝少炀,那我就看看蓝少炀的女人究竟有多好!”
说着直接把沈心凌给拽起来,没有一点点的温柔。把人扔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样子吗?”
顾明庭眯着眼睛把人从上到下用眼神把她凌迟一遍,轻轻地嗤笑一声,凑过去用唇在沈心凌的脸上吻了一下。“我们复婚吧……”说着一双手开始解她的衣服,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样。“滚……滚……”虚软无力的沈心凌抓着顾明庭的手想要推开对方,可是这软绵绵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顾明庭的双眸都开始喷火了。狠狠地覆盖对方的唇,却被沈心凌给躲开了。“滚!”
“少炀,少炀……”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的后悔,为什么听信苏谨予的话,为什么她要相信一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人。“不,少炀……”可是随着药性的发作,越来越迷糊,只觉得被人抱在怀里,对方的唇在身上肆意的游走。“不,少炀……不……”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往下流淌,很快就染湿了一片的衣襟。“少炀,少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