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是问你白蔷薇呢!”
苏谨予怒气冲冲的站起来,他可没什么心情在这里聊这些:“人呢?”
顾明庭看着他,像是看到笑话一样大声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睛都红了。“苏谨予……真是蠢人。”
顾明庭嘲讽的说道,见苏谨予的脸色都变了,也不愿意再说什么:“我想见心凌。”
“不可能。”
“那就别想见到白蔷薇。”
“你威胁我?”
“是!”
顾明庭面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一双眼睛通红不满血丝,阴鹜让人觉得疯狂。蓝少炀不出声,这沉默表明了态度。顾明庭嗤笑一声:“我知道你不乐意,不过你怕什么,怕我把心凌带走?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蓝少炀,你要知道在沈心凌狭窄的交流圈内,没有几个人是让她关注的,可是偏偏这个白蔷薇……你知道的,不可缺少的存在。”
“所以我才敢威胁你啊。”
蓝少炀沉默半晌:“现在不行。”
“她在国外参加什么比赛吗?”
顾明庭轻笑,眼中带着深意让蓝少炀有种不好的感觉。顾明庭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我只想和心凌说几句话。”
蓝少炀思考了一下,掏出手机打了电话给沈心凌。“老公?”
沈心凌很诧异,旁边还有大白的叫声,让蓝少炀的眉头稍微放松起来。“心凌,有人想要和你说话。”
说着把手机递给顾明庭,顾明庭笑了笑,接过来:“心凌。”
“明庭?”
沈心凌不确定的声音传来,毕竟现在顾明庭的嗓音实在是粗糙的毫无质感,和之前判若两人。“好久不见……”顾明庭似乎很激动,声音中带着颤抖,连带着手指都不停地颤抖着。“嗯,好久不见。”
沈心凌似乎考虑了一下才回应了,只是声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情绪。就想分别了多年的同学,再相遇也不过是点头打声招呼罢了。顾明庭并不在意沈心凌的态度,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看到蓝少炀和苏谨予,又把话给咽下去。直接开门走出去,也不管蓝少炀的表情。苏谨予看着蓝少炀,冷笑一声:“你倒是放心,就不怕和你家那位互诉衷肠,来个死灰复燃?”
蓝少炀漫不经心的掀起眼皮:“白蔷薇失踪三天,你找过吗?”
苏谨予的脸色很难看,蓝少炀并不在乎又说道:“听说在被抓的前一个星期,白蔷薇去了医院,妇产科……”苏谨予脸色巨变:“你说什么?”
“看来你并不知道,这么说白蔷薇并不想告诉你……”停了一下,蓝少炀神情严肃的说道:“看来你已经失去了孩子。”
看着苏谨予落荒而逃,然后有跑回来,手中拽着顾明庭,一下子给扔到桌子上,把那一壶茶水给打翻在地。“白蔷薇呢!”
顾明庭笑着看着他,丝毫不介意衣领被拽着,整个人被压在桌子上,腰部抵在桌子边缘,疼的龇牙咧嘴却笑的开怀。“你?想找白蔷薇,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当你把白蔷薇给叶珊珊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不会有好下场的!”
“哈哈,你真以为白蔷薇在我手上吗?”
顾明庭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叶珊珊那个女人才是疯了,仗着叶老的宠爱,什么事都敢做。”
“是不是苏家在港城那边出事了,那是叶珊珊干的!”
“之前她的确把白蔷薇交给我,但是我准备带白蔷薇走的时候,她估计知道我不会怎么样的,在我赶过去的时候人早就被转移了……”“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呢?”
顾明庭见苏谨予已经维持不住淡定了,呵呵的笑了起来。“叶珊珊不是你的女神吗,怎么你就不问她呢,不敢相信是不是,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白蔷薇呢?”
“哈哈……知道吗,你和我一样蠢啊,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当成宝……当最后一无所有,后悔吗,后悔吧……不行,我就喜欢看到你们后悔……”苏谨予狠狠地在顾明庭的脸上打了一拳,像是看垃圾一样盯着顾明庭。掏出手机直接打给叶珊珊。“珊珊……”苏谨予突然间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片刻哑声问道:“珊珊,白蔷薇是不是在你那?”
“啊,你说那个女人啊?”
叶珊珊清脆的声音带着愉悦,理所当然的说道:“对啊,在我这里,我请她做客呢,谨予哥怎么了?”
怎么了?苏谨予哽住嗓音,因为白蔷薇等于是他亲手交到叶珊珊手中的。“你不是说教训教训她,如果可以的话,让她知道错了就行……”“谨予哥你说什么呢,我想和她交朋友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教训呢,谨予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想。”
“既然这样那她可不可以……”“谨予哥,抱歉我还有事,现在正在忙,你不会怪我的对吧。谨予哥可是很宠我的,我就知道……拜拜……”苏谨予呆滞的看着手机,看着传来的忙音,整个人都有些迷茫。顾明庭哈哈大笑,像是看小丑一样盯着苏谨予。“蓝少炀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从一开始就知道叶珊珊这个女人是没有人可以驾驭的,他多聪明啊,只有你……”“白蔷薇的事情蓝少炀都知道吧,可是缺不告诉你,真是好兄弟。”
蓝少炀无所谓的听着顾明庭发疯:“你和心凌说什么?”
顾明庭笑这看着他:“哈哈,想知道,抱歉还真是不想说……”蓝少炀不耐烦的皱眉,懒得搭理这个疯子,只要白蔷薇不在他手中,那么他现在需要的是找叶珊珊。看到苏谨予站在那里发呆,嗤笑一声:“从今天起,白蔷薇的事情你无权过问。”
“你凭什么……”突然手机叮铃一声,短信息的声音让苏谨予回神,掏出来一看,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一样。“苏谨予,你可不可爱我……”这么带着卑微祈求的话从白蔷薇的手机发来,看了看时间,竟然是三天前。这句话,让他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整个人失去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