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婚礼,确实浩浩荡荡,可是毕生遗憾,却不是给邬瞳的。他最爱的女人。邬瞳似乎也想起来了从前的事情,嘟囔着说道:“你还说呢,你不是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么,哪次确实很隆重呢,可怜我当时还大着肚子,都被吵醒了!”
季天佑微微眯了眯眸子,微微勾起来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邬瞳的神色,发现她有些不自然的游离着目光,始终不肯落在他的身上。季天佑不由笑道:“瞳瞳是不是吃醋了,嗯?”
吃你个大头鬼啊!邬瞳不禁翻了个白眼,说道:“我才没吃醋呢。”
“瞳瞳,有没有觉得后背有些凉?”
季天佑突然危险的看着她。好吧,她现在就像是刀俎上的肉,而季天佑就是那个万恶的屠夫!她只能低下头来老老实实的说道:“唔,那个时候确实有吃醋啦!”
“可是你现在还念念不忘,说明瞳瞳心里还是很介意这件事情的是吗?”
季天佑步步紧逼,邬瞳被问的无法反驳。这男人的逻辑简直成神,邬瞳就是一个渣渣,四年过去了,结果还是被虐的体无完肤。忍住想哭的欲望,邬瞳不想在跟他有任何的辩解,因为说赢了就是说错了,说输了那还是会有惩罚,综上所述,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办法!终于明白古人为什么总说沉默是金了,看来沉默真的挺值钱的!“不说话儿?”
季天佑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邬瞳却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坐着觉得难受极了,突然不安的动了动。却被季天佑连忙按住了身子,突然出声说道:“瞳瞳,别动。”
邬瞳还有些懊恼,本来就不想让他如意来着,却突然发现季天佑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而竟然又不自觉的扭了扭,果真发现了某处似乎真的很异常。吓得邬瞳连忙扶住季天佑的,差点没掉下去,她脸一下子全红了起来,微微低声在他怀里说道:“流氓!”
季天佑却轻笑出声,“瞳瞳,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点反应很正常吧,更何况还是面对你。”
好像也只有面对她才能有这男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突然想到了初见。这个女人恐怕从初见开始就注定成为毒药,却是以毒攻毒的那种,让他欲罢不能。“你别说了!赶紧自己消停会儿!放我下来!”
邬瞳低声吼道,毕竟自己心里此时此刻还是十分瘆得慌的。就像坐在了定时炸弹上面一样,谁不知道男人如果精虫上脑的话儿,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却没想到季天佑搂她搂得更紧了,低低的笑了笑,一脸无赖的说道:“我就不放!”
虽然他现在相当于邬瞳的恐惧可是更加难受得紧。“你不难受?”
邬瞳几分天真的看着他,问道。却发现季天佑的眸子已经幽深的不像话,他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你说呢?”
他简直快要难受死了好不好!“那你还不放开我!”
邬瞳吼道。“不要。”
他不知道如果这次放了手,下次再这样抱着她还要等多久,与其期待明天,不如将此时此刻延续得更长。“大哥,可是我好难受。”
屁股简直疼死了,她的屁股又不是铁做的,没感觉!季天佑却几分调笑的看着她,“难受?瞳瞳,难道你也想——”他故意拖长了尾音,却挨了邬瞳一记闷拳。“唔,瞳瞳,你怎么还是这么泼辣。”
季天佑笑着看着她,一点儿也不生气。邬瞳几分苦恼的埋在他怀里,默默忍着某处的尴尬。“天佑,你这样肯定很难受的,还是放开我吧,你自己去解决一下?”
她决定,还是用软的方法让季天佑妥协。季天佑不禁嘴角抽了抽,真是个狠心的瞳瞳,竟然让他堂堂季氏总裁沦落到要靠自己解决的地步。季天佑有些憋屈的看着她,“瞳瞳,你怎么这么没良心,我今天一大早就带你出来,四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这件婚纱,结果你倒好,现在连点甜头都舍不得给我了?”
“唔,你想要什么甜头?”
邬瞳心里在莫名的打着鼓。季天佑的唇抵在她耳畔,说道:“我要你帮我。”
“你想多了!坚决不行!”
邬瞳一点儿也没有犹豫的便直接拒绝道。季天佑不由得笑出了声,其实他也只是想逗逗她。“好吧,瞳瞳,亲我一口我就放你下来。”
他确实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天知道有多难受。更何况,前天晚上他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没让最后的事情发生。邬瞳有些狐疑的看着季天佑,问道:“就这么简单?”
人总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更坏的事情的对比,永远不知道身边的有多好。如果放在之前,如果季天佑无缘无故讨一个吻,恐怕邬瞳就不是这幅心情了。季天佑挑了挑眉,说道:“就这么简单。”
“唔——”邬瞳迟疑了三秒钟,却还是听话的朝他的脸上啄了一口。软软糯糯的感觉,就跟宝贝女儿亲他似的。季天佑心里泛起来一阵柔软,他家里的两个宝贝,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好了,放我下来。”
邬瞳微微仰着头看着季天佑,说道。似乎一副如果他敢耍赖,就跟他拼命的姿态一样。季天佑忍住想笑的冲动,手却也松开了她。邬瞳如释重负,急忙从季天佑身上下来。却不小心打了一个踉跄,靠,坐了这么久,腿都酸了!还有屁股,真的好痛!“唔——臭流氓。”
邬瞳得到了自由后便开始嘀咕道,心里已经把季天佑骂了十万八千遍。季天佑微微压抑了一下刚刚升腾起来的欲望,才站起来,看着邬瞳,说道:“瞳瞳,你竟然敢骂我?”
邬瞳吓得连忙离季天佑远了两步,抱着身子说道:“老大我错了!我没骂你!我在骂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