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才是大仙该有的品质。多么善解人意。正在天宫扫大街的扫把星,看了眼刚才跟躲着瘟神似的躲着他那几个神仙,朝着背后啐了一口。啥也不是!这辈子你们都到不了仙尊级。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到我老大的高度!你们的觉悟和境界不够!“扫把星!”
“干嘛呐,又偷懒,是不是不想干了!”
虚空上有神仙大喊,扫把星赶忙低眉顺目点头哈腰。“这就干!”
眼看着那个管辖负责人离开,扫把星又是翻了个白眼。“装什么装!”
“等老子成了大仙,给你下个咒,倒霉死你!”
嘀咕了一会,扫把星用力的拍了下大腿。给大哥忘了!赶忙将手机摸出来,扫把星就在对话框中回复。“大哥。”
“我这里有现成的符箓,就是符箓都是低级咒,写高级咒的符文纸太贵,我买不起。”
消息的背后,还跟着一大排难为情的表情。在扫把星看来。符文纸都买不起,这种事情说出来太丢人。“低级的也行。”
一直等着扫把星回复的赵信,在他发来消息的瞬间就回了过去。“成,我给您发点。”
叮咚。扫把星发来包裹。霉运符成1。解咒符成1。赵信还想着扫把星怎么也得给他发个百八十枚的。就一枚。还有一枚是解咒的。“大哥,低级符纸我也买不起。”
扫把星低下了头,流下了羞愧的泪水。看样子他这小弟在天宫混的也挺难啊!“没事儿。”
赵信笑了笑道,“等大哥以后发达了,给你一车一车的买符纸,让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大哥!”
得此大哥,夫复何求!尽管从看到赵信给他修的图,扫把星就决定此生追随赵信。眼下更坚定了他的信念。“你忙着吧。”
“好嘞。”
就一枚霉运符,可得谨慎利用。还发来一枚解咒符,应该也是考虑到赵信中途大发慈悲想解。“上回不是说不能解么,低级咒跟高级咒还有区别?”
赵信还琢磨着倒霉咒的事儿,薛佳凝就被他的室友们如众星捧月似的推到赵信的面前。“老五,薛女神真是好人啊。”
“薛学姐真不错。”
“以后可不能辜负学姐对你的一片心意知道么!”
“学姐,要是老五欺负你,就跟我们说,我们晚上收拾他。”
邱元凯他们几个,不知怎么的好似都被薛佳凝给策反,义正言辞的对赵信说教。薛佳凝就默默的笑着。没几分钟的时间,邱元凯他们就很识趣的离开。赵信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几个,又歪头看着薛佳凝。“你给他们灌什么迷魂药了。”
“什么迷魂药,我又不是巫婆。”
薛佳凝白了赵信一眼,捋了下鬓角的发丝,“我就是加了他们好友,把我室友的名片推给他们了啊。”
“你这就给你室友卖了?”
赵信惊呆了。“才不是。”
薛佳凝撇嘴,“我问了我室友,她们也都挺愿意跟学弟们认识一下。”
怪不得!赵信心中嘀咕。那几个牲口他太了解了,不见兔子不撒鹰。要不是得到好处,他们肯定不会变脸到这种地步。就是赵信怎么都没想到,薛佳凝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她的室友也愿意。他已经可以想象以后整个宿舍都是薛佳凝眼线的日子。“佩服。”
赵信双手抱拳,薛佳凝笑吟吟的看着他。“去姐姐那打工吧。”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忙。”
赵信才不想跟薛佳凝待着,他敢肯定这姑娘绝对还要纠结武林高手的问题。“你确定?”
薛佳凝坏笑道,“我看看这个有点像体育生的是谁,邱元凯。”
“你要干嘛?”
赵信瞪眼。“不做什么呀,就是跟他说,我自己去打工的路上差点碰到危险,不知道你回宿舍会怎样。你不要多想,我不是威胁你呀,就是跟学弟们说说话。”
这哪里不是威胁,已经威胁的很明目张胆了好嘛。“行!我送你去!”
赵信咬牙应了下来。在他们离开食堂没多久,童才良灰头土脸的站在角落,默默的看着他们俩离去的背影,从怀中取出手机。“眼镜,给我处理个人。”
还不等其话音落下,一盆水突兀的浇在他的头顶。“玛德!谁干的!”
童才良仰面看着头顶,他这里根本就没有能够开窗的位置。“真是特么邪门了!”
童才良大骂着,就在这时一坨鸟粪落在他的头顶,他伸手摸了一下,用力的将手机摔碎,刚要伸出手咒骂一枚花盆就落在他的头上。“我……”“给我叫救护车。”
伴着头顶的一缕血淌下,童才良就跟得了脑血栓后遗症。左手六右手七的画了两圈就咚的一声倒在地上,电话中的眼睛大喊。“童少!”
“童少!”
“快,打救护车!”
一路上,赵信双手放在口袋。眼观鼻鼻观心,抱元守一。薛佳凝也不着急,她就默默的看着赵信的侧脸,偶尔打量他的衣着。特意换了一套,看来是心虚了!还跟我装。我说是你肯定就是你!就在他们要走出学校校门时,一辆车停在门口,方明治和方明衍都从车中跑了下来。“赵先生。”
这可以说是赵信看到他们最高兴一回。看到赵信身边的薛佳凝,方明衍愣了一下,下意识的询问。“赵先生您有空?”
“老爷子来江南了。”
赵信笑着,回头看向薛佳凝,“学姐,你看不是我不跟你去,我是真有事情要忙,下回……下回我肯定送你。”
匆匆的朝着车里钻了进去,赵信还朝方氏两兄弟招了招手。两人朝着薛佳凝点头,就也跟着钻到车中。“该死!”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薛佳凝气的跺脚,咬着嘴唇就甩着手往外走。坐在车中的赵信也深深的吐了口气,歪头看着刚刚上车来的方明治。“你们家老爷子情况如何?”
“情况不太妙。”
方明治皱着眉头,脸上满是苦楚,“赵先生,真的,我们方家的存亡就全部托付在您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