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氛……被夹在中间的左蓝皱了下眉毛。“柳言姐,没必要吧。”
柳言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赵信,看样子是没办法劝了,左蓝就跑到赵信那里用手拽住他。“别拦着我。”
被赵信无情的推开,左蓝从口袋中取出手机,深深的吐了口气。“欢迎收看……”“由最最最最最可爱的无敌美少女,为你们带来的青天内战。”
“首先介绍内战选手。”
“红色方,青天门掌门柳言。”
“必胜!”
柳言握住拳头对着左蓝的手机镜头。“蓝色方,青天咸鱼外门弟子赵信!”
左蓝将镜头挪动,就看到赵信朝着镜头竖起一根中指。“你说谁是咸鱼。”
“臭小子,你敢对大长老不敬,黄牌警告。”
左蓝瞪着眼睛,摸出一枚黄牌,“若是再有下回,直接红牌下场。”
“靠,你在干嘛。”
赵信一脸无语,看到左蓝眉宇一沉,小手往口袋里摸。“我错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怂什么?又不是专业比赛。红牌黄牌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眼下的气氛,让他不由自主的认怂。“很好。”
“那么就到双方放狠话环节。”
“请红色方发言。”
左蓝摸出一根棒棒糖放在柳言的唇边。“大家伙,我是柳言。之前相信你们知道我的,我的戏份仅次于我弟弟赵信。曾经的我很温柔贤淑,就是这段时间我有点暴露本性了。”
话音落下,柳言赶忙捂着嘴唇笑着摆手,“放狠话什么的,我不太在行啦,反正……”“我会打残他的!”
柳言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很快就又是如沐春风的笑。“当然,就算打残我也会养他。”
“谁让我们是姐弟嘛。”
笑吟吟的挥手,左蓝就一脸正色得点头。“真是让人感动的姐弟亲情,就算是打成残疾,柳言姐也愿意料理赵信的后半生,那么现在让我们听听赵信想对她的姐姐说些什么?”
还没等左蓝将镜头转过去。赵信也跟被斗牛士激怒的野牛似的,鼻息间冒着粗重的白气,右脚向前迈出。没等他动手。柳言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就让他转着圈,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你……”吧唧又是一巴掌。“看来我们蓝色方赵信情况不妙啊。”
左蓝迈着小碎步跑了上去,赵信正好一把抓住她,将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的胳膊上。“别拦着我!撒开我!”
“今天你看我不……”左蓝直接将手松开,还特意让出位置。赵信赶忙又跟着左蓝走,站在她的身后用手指着柳言。“算你运气好。”
“要不是左蓝拦着我,你能是你对手?”
“瞅瞅你那个熊样。”
柳言哼了一声,将菜刀从桌子上拽了下来,那亮闪闪的刀锋看的赵信喉咙一紧,默默的将嘴巴闭好。“晚上给你做排骨。”
“别以为你给我点小恩小惠我就能……”眼看着柳言将菜刀竖起,赵信就一脸献媚,“谢谢姐姐,姐姐真好,爱你姐姐。”
拎着菜刀的柳言从二楼离开。赵信这才长吐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请问赵信对刚才的比试有何感想。”
左蓝将棒棒糖怼了过去,赵信抬手就将糖抢了下来放到嘴里,“你还录个蛋啊,从哪儿学的,你当综艺节目呢?”
“我们学校今天上午来了个节目组的。”
左蓝耸肩将手机收好,“我看他们就这么弄的,觉得挺有意思。”
“节目组?”
赵信咬着棒棒糖皱眉。“也是录制打斗视频?”
“对呀。”
左蓝也跟着坐了下来撇嘴道,“你可真够菜的。还嚷嚷着要收拾柳言姐,被收拾老实了吧?”
赵信还在琢磨着节目组的事情。录制打斗视频?这是准备在网络上做宣传?等到他听到左蓝刚才的话,顿时瞪眼。“你知道什么呀,我是让着我姐。要不然你以为我武师能打不过半步武师,可能么?忘了我上回给蔡家的那些咸鱼吓成什么样了?”
“就你厉害。”
左蓝皱着鼻子,从口袋中取出半个面包。“喏,你这几天都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吧。”
面包皱皱巴巴。一看就知道是左蓝吃剩下不舍的扔,准备到他这里进行二次利用。“饿?”
赵信伸出手指,对着左蓝晃了两下,伸手就从被窝里拽出来根火腿。“看到没?”
“我还能饿着?”
左蓝赶忙将被子掀开,就看到整个床上都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你有吃的。”
左蓝瞪眼。“废话!”
赵信白了她一眼,“我没吃的,这几天难道我在辟谷么?你当我修仙呢?”
“那你干嘛天天还装出一副白痴相。”
“谁装白痴了。”
赵信咬了一口火腿,“我就是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现在想通了?”
左蓝挑眉。“嘿嘿。”
赵信闻言露出笑容,之后将笑容收敛,从被窝里又摸出来一瓶饮料。“没有!我就是懒得想了!”
这段时间他就在想一个事情。苏衾馨到底要干嘛!他莫名得想到了江佳那天晚上跟她说的话。难道说江佳是跟他说的?赵信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江佳故意在点他,那她干嘛要去喝大酒,又不是她对不起赵信。想来想去。女人心,海底针。赵信自问聪明绝顶,可也摸不清苏衾馨的想法。索性他也就不想了。大丈夫,头顶天,脚踩地。怎么能受这种窝囊气!终有一日。赵信得将那个狡诈恶徒揪出来,不给他两个大脖溜子都不算完。抿了口饮料,赵信就对着左蓝努嘴。“你刚才进来说有任务,你又接什么了?上回我可跟你说了,接任务咱们俩商量着来。”
“大买卖!”
看到左蓝眼睛冒出来的绿光,赵信就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太对劲。回回都是,只要她说大买卖。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任务。“你又背着我接什么了,姐姐……我还年轻,你留我条狗命行么?”
赵信哭丧着脸,啜泣的瞬间收敛,“多大?钱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