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下起了小雨,有两人相拥而抱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水。“俁,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什么事?”
空俁低头看着窝在他怀中的小家伙,眼里划过一丝宠溺,嘴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谈笑。祈风铃坐直了身子,转身对着空俁,抬手轻轻抚摸着空俁带着伤痕的脸,眼里满是心疼。她想,若是没有这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也许,空俁比缪黍黎还要俊美,还要邪魅。“俁,这些还痛吗?”
空俁抬手握住了祈风铃的手,亲了一下:“不,已经不痛了。”
因为有你在,曾经感受到的痛苦也不会存在。“可是我心疼。”
祈风铃紧咬着下唇,他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伤?这些伤口,她一眼便看出并不是他本人弄得,而是由另一个人弄得。“风铃,以后不会再让你心疼了。”
空俁将祈风铃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仿佛害怕失去她一样。“嗯。”
祈风铃轻轻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环住了空俁的腰,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变强,一定要保护他。”
而此刻,黄家的别墅内,黄磊慢条斯理的穿上了衣服,厌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祈云霞,抬手扣住了她的下颚:“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说完,黄磊松开祈云霞的下颚,抬手直接甩了祈云霞一个耳光,呲目欲裂的看着她,完全不顾昨晚的鱼水之欢。“啊。”
祈云霞被打偏,趴在床上,泪水奔涌而出,紧咬着下唇,爬了起来,抓住了黄磊的衣服:“你,你听我解释,我,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滚开。”
黄磊甩开祈云霞的的手,目光阴冷:“还敢撒谎,证据确凿,你根本没有落红,还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我……”确实,她没有落红,就算解释再多,也无用,因为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哼,既然进了我黄家,以后就给我安分点,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其他厮混,你也别想活了。”
黄磊冷哼,低声警告了一声,转身离开。祈云霞看着黄磊离开的背影,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单,目光阴狠:祈风铃,我不会放过你的。“昨日的大婚还真是精彩,今天居然全部上了报纸,这祈家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完了。”
校长办公室里,玉蝴手里拿着一份报子,井井有味的看着,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人心不足蛇吞象,这是他的因果报应。”
墨倾城停下了笔,不冷不谈的说着。“确实,害人终害己,等到祈绝城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恐怕就是他生命终极的一刻。”
“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祈云霞嫁入黄家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计划。”
“是谁设计的?”
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太阳缓缓的升入高空,阳光明媚,而耀眼。学校天台上,玉蝴两手放在栏杆之上,看着远方,嘴角勾起:“如此美丽的天空,希望不要被A市纷扰所污染。”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进了玉蝴耳中,玉蝴没有回头,便已经知道是谁:“你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祈云霞带着一顶遮阳帽,将全身裹在黑色的风衣里,只露出了一双带着阴狠的双眼。“这么暖和的天,祈云霞同学何必裹得这么紧?”
“管你什么事,赶快说你找我有什么事,若是不说,那么我无可奉陪。”
祈云霞盯着玉蝴,若不是她有把柄在玉蝴手中,今日她本不想来的。“放心,这里是天台,很少有人上来,就算你把风衣脱掉,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来过学校。”
祈云霞咬唇,转身就离开。“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害你失去了清白。”
玉蝴勾唇,看着祈云霞转身的动作,不慌不慢的说道。果然,玉蝴话落,祈云霞的脚步顿住了,双手紧握成拳。“你想要说什么?”
祈云霞转头,是谁陷害她失去清白,今日早晨,她便想得很清楚了,她最近只和祈风铃有过节,所以只有她才会有动机。而她之所以停下,是因为她想要知道玉蝴的目地。“我想你心里想的,是祈风铃陷害你失去了清白对不对?”
玉蝴与祈云霞的目光对视,毫无疑问的说。祈云霞眉头一邹,冷笑:“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玉蝴迅速的接下了话,语气肯定。“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不是她?”
“因为我相信她。而且,昨日祈风铃确实计划了一些事情,不过,她的计划是针对的整个祈家,而并不单单是你。”
“什么意思?”
“就是祈风铃计划的所有事情,都是想让祈家走向灭亡。”
玉蝴看着祈云霞疑惑不解的样子,开口解释:“而且,害你的人究竟是谁,你好好想想昨天的婚宴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婚宴?难道她是在昨日的婚宴过程中失去的清白?不可能,她根本没有离开过会场。等等,就在此刻,一连串的画面涌进了脑海,祈云霞的目光也越来越阴沉,双手也握得更加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