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微喘着气,小脸蛋因为刚才一瞬间的窒息而变得有些绯红。“自作自受。”
“哼,还不是怪你,把我抱得太紧了。”
祈风铃小嘴一嘟,不满意的瞪着空俁。“我若是不抱你紧点,你难道想让其他人碰你吗?”
空俁眸子一沉,想到挤进来时,那些人手脚不规矩,整个人都不好了,周身的冷气开始释放,而距离空俁最近的几人感受到这股气息,纷纷看了一眼空俁和祈风铃,有些害怕的缩着脖子离开。祈风铃挑了挑眉,这样都要吃醋,难怪上次的婚礼,他不要化妆师给她化妆,祈风铃跑到了空俁的面前,两手环住了空俁的腰,要是空俁这冷气一释放,估计她接下来想玩都不行了。“哎呀,老公别生气嘛,我这不是没被人碰到吗?”
祈风铃抬起头,清澈的眼眸轻眨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讨好。“哼。”
空俁心有不满,却在看到祈风铃讨好卖乖的样子上,总算是收敛了周身的冷气,只是依旧臭着一张脸,这让祈风铃无奈的同时,又叹了一口气。“那个,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祈风铃一想到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一看到空俁这面无表情的脸,怒了努嘴,要是他也跟着的话,估计她真的没法玩了。空俁眉心紧锁,低垂着头,墨镜下的眼眸看着祈风铃,想要从她灵动的眸子看出一些什么,然而为了去玩的祈风铃又怎么会让空俁看出什么,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嘟着唇:“老公,憋不住了。”
“走吧。”
空俁叹气。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在询问了几个人之后,带着祈风铃朝着洗手间走去。刚到洗手间门外,祈风铃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空俁,抽蓄着嘴:“俁,难道你也要进去?”
“不然呢?”
空俁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看着祈风铃,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这里是公共场所,你是男的,再怎么担心我,你也该注意一点吧。”
空俁脸色不好看了,看了看祈风铃,语气有些担忧:“若是有什么事,记得喊我知道吗?”
“嗯嗯,我知道了,那我进去了。”
祈风铃窃喜,忙不迭的点头,一溜烟的跑进了洗手间。刚进入了洗手间,祈风铃并没有进入厕所,反而开始打量起了周围,而除了洗手间不远处的窗户,便没有除了正门以外的其它出口。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祈风铃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窗前,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正好有一根绳子,眼睛一亮,天助我也。不做多思考,祈风铃迅速的爬上了窗,因为她知道,若是她再浪费一点时间,肯定会被俁察觉到什么不对。两手抓住了绳子,祈风铃朝着顶楼爬去。爬上了顶楼,一股风朝她吹来,在赌场内感受到的窒息也被风吹散。祈风铃刚想转身离开,又看了看挂在栏杆上的绳子,思索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将绳子解下,丢在了一边,拍了拍两手,满意的转身离开。而在洗手间外,空俁看着半个时辰已过,却仍然不见祈风铃的踪影,脸黑了不止一沉,也不顾什么女厕所之分,抬脚踏进了厕所。才刚进入,便引起了厕所内等待上厕所的女子一阵尖叫。空俁冰冷的眼神扫视而过,几名女子吓得闭上了嘴,都有些害怕的看着空俁。空俁扫视了一圈厕所,目光停留在了窗户边,走了上去,看了一眼外面,却什么也没有。“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长相可爱的少女?”
空俁转头看着几名女子,冷冷的询问。“没,没有。”
几名女子早被空俁的眼神吓怕了,纷纷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空俁见他们不似撒谎,再次扫视了一圈洗手间,踏脚大步流星的离开。从周围没有任何反抗来看,恐怕是铃儿自己跑的。很好,铃儿你最好乞讨你早点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而此刻,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的祈风铃,此刻正漫无目的的走在一个安静的走廊上,忽然抖了抖身子,后脊发凉,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该不会俁那家伙已经发现她不见了吧。秦怡和王龙来到了一个酒店包厢,秦怡嘴角微勾,整个人软弱无力的斜靠在王龙的身上:“王公子,不知道你喜欢怡儿吗?”
“喜欢,当然喜欢。”
王龙早已被秦怡迷得神魂颠倒,一双肥肥的手握着秦怡纤细的手,色咪咪的看着秦怡。“是吗?”
秦怡微微一笑,那笑容甜美,然而眼眸里却全然没有丝毫笑意。秦怡的笑更是让王龙的心跳跃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抱起秦怡,一个翻身压在了酒店的大床上,正欲解下秦怡的衣服,却被秦怡抬手挡住。被突然打断,王龙有些不满的看着秦怡:“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装婊子?”
“王公子,这么生气做什么?”
秦怡眸子闪了闪,讨好的环住了王龙的脖子,压下心底的恶心,喃喃:“听说王公子家里是开赌场的。”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王龙邹起了眉头,看着被压在身下的秦怡,欲求不满的说。呵呵,只是我身在秦家,却不受宠,不过我却听说秦家有一颗珠子是无价之宝,只要拥有那颗珠子,就可以操控世界。”
“操控世界?”
王龙眼睛一亮,眼里已然没了任何的情欲,起身看着秦怡:“你所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
“既然是真的,那么你又为什么告诉我?”
王龙虽然玩女人无数,但是在很多时候并不傻,看向秦怡,目光充满了怀疑。“我从今以后就是王公子的人,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秦怡抬手环住了王龙的脖子,红唇轻啮,美眸微眨,令王龙再次心猿意马,翻身压在了秦怡的身上,迫不及待的解开了秦怡的衣服。而这一次秦怡并没有反抗,只是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闭上了眼睛,反正她对生死早已没有了留恋,至于第一次,送给谁也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