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了。”
小愉很认真地说道，然后举起了自己的三个手指。“小愉！”
于灼华责备了一下小愉，小愉马上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人老了，记不住了。”
于震雄叹了口气。“爸！”
于灼华知道于震雄肯定是被小愉的话刺激到了。“算了不说了。”
于震雄发觉自己最近真的老得特别快，记事情也越来越记不住了。“小愉！”
于灼华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愉，明明自己已经教小愉说话要诚实，刚刚小愉的确诚实了。“爸爸！”
小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看样子于灼华生气了，所以小愉马上就往乔季南的怀里面蹭。“好了，也不能算是小愉的错，不过好像爸的记忆力衰退得有点厉害，不然叫江行过来给爸检查一下？”
乔季南发现于震雄可能得老年衰弱了“嗯，也好。我去打电话。”
于灼华看着于震雄心里面一阵难受。令于季南和于灼华震惊的是于震雄竟然没有任何地反抗，居然安安静静地给江行检查。“我是不是快成老头子了？”
于震雄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伯父，你别多想了，你身体棒着呢。”
江行收起自己的听诊器，一边安慰着于震雄。然后对着乔季南使了个眼色。“灼华，你照顾一下爸，我送一下江行。”
乔季南说完就跟着江行走了出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在江行向自己使眼色的时候乔季南就猜到了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伯父的情况不太乐观，现在看到的不过是一些老年人的正常表现，记忆力衰退，腿脚灵活性减退……但是因为之前伯父受过伤，所以对于别人衰老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是对伯父来说，可能会比别人快很多。”
江行有点难过地说。他不敢亲自跟于灼华说，他觉得于灼华肯定会承受不住。“有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
乔季南也发现了，于震雄现在着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但是如果可以药物控制或者治疗，也是可以的。“生老病死本来就是自然规律，如果硬着来可能最后会很痛苦。”
江行也不是没有办法，现在的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就算吊着营养液，人也可以撑着一段时间。“那你的意思是？”
乔季南心想难道就这样顺其自然么？那于灼华能够接受么？“顺其自然吧，多做些让他开心的事情。”
江行建议地说道。“好吧，谢谢了！”
乔季南笑了笑，可是自己该怎么跟于灼华说明情况呢？于灼华能够接受么？乔季南的心一下子就变堵塞了。“客气了，有什么再叫我吧。”
江行已经是古堡的常客了，来古堡好像已经成了自己工作的很大一部分了。“江行，如果遇到合适的还是找个人陪你吧，一起来古堡会更热闹。”
乔季南发现自从小曼走了之后，江行脸上的笑容少了好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