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笑着说道:“刚才我给你的时候,这葫芦上面还有我的气,所以你感觉不是很重,但是等到我气消失之后,这葫芦自然就会变得很重,重如大荒山。”
我偏偏不信邪,蹲下身子想要将这个葫芦给抓起来,这小小的葫芦看起来也没有多重,偏偏我怎么用力都没有办法拿起来。祖笑呵呵的将我抱了起来,然后把我放到他的肩上,他将葫芦捡了起来笑着说道:“这葫芦可不是一般的葫芦,看着很普通,这可是我从大荒山最中心的地方得到的,任何东西都可以收进去,只要收进去之后,不管是什么,哪怕是人,都会死在里面。”
……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一般的葫芦,之前的一切异象绝对都是这个葫芦弄出来的,跟祖一点关系都没有。祖看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笑呵呵的说道:“是不是觉得一切都是这个葫芦弄出来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对吗?”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很不屑的看这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带着我回到族群里面。不过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而是来到族长的帐篷里面,族长看到我们来了,站起身子手上还拿着几个类似于丹药一样的东西。不过这丹药……似乎并没有炼制成功的样子,依稀可见在丹药的周围还有一些虫子的脚。族长将丹药放到祖的手中说道:“每天吃一颗,吃完就好了。”
我翻着白眼想道:“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肺腑破碎,这就算是现代高科技医学都不可能这么快只好。哪怕是小感冒,医生也不敢说,来来来,给你开个药,两天就好,包治百病。”
本以为这族长很靠谱,没想到的事这族长现在看着就跟街头那些神棍差不多。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冲祖的身上跳下来,然后冲出这个鬼地方。可是祖的另一种手死死的抓着我的腿,根本就不给我机会。祖点头对族长说道:“你费心了。”
族长笑着说道:“没事,大家都是一家人,这是应该的,人我已经在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祖看着手中的丹药,将其中一个放在我的嘴巴,我呆滞的张开嘴巴,将那颗丹药闭着眼睛一口吞了下去。祖摇头说道:“族长,不用查了,我准备带灵去一趟大荒山。”
族长一惊道:“大荒山?你想干什么,你可不要乱来啊,我知道你以前进去过,但是你那次出来差点就死在了里面,你还准备带着一个孩子去,你疯了吗?”
祖淡淡一笑道:“族长,你也知道现在族里的情况,我要是不走,迟早会有人把我赶走,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更不会放过灵。”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之前灵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们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我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是灵……他还是个孩子,会被他们打死的。”
族长紧握着拳头,眼圈都已经红了,说实话,在我们的世界,我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忠厚的人,说起来这个族群里面每个人都是如此,除了那天晚上将我打伤的人。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每个人在看我的时候,都是那么的温和,甚至如果他们手上要是有什么有意思的,好吃的都会给我一点。当然这其中也不是没有祖的原因,因为每个人看待他都是那么的尊敬。族长微微点头,然后转身走到了帐篷最里面,过了好一会,他拿着一个兽皮包裹走了过来,他将包裹递给我说道:“孩子拿好这些,山里面毒虫猛兽有很多,你们千万要当心,要是受不了了,就回来知道吗?”
我接过包裹笑嘻嘻的点着头。族长摸了摸我的头,叹了一口气对祖说道:“百年之后,这孩子成年之日要回来,我们带他去圣地前祈福。”
祖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向帐篷外面走去,而然打开帐篷的那一刻,我惊呆了,帐篷外面竟然站了那么多的人,几乎整个族群的人都来了。他们都看着祖,其中有人说道:“祖,你还会回来吗?”
祖点头道:“会的,这孩子百年成人之后我们就会回来。”
有人问道:“祖,我们不想你走,如果你走了,那些魂来骚扰我们怎么办?”
祖笑呵呵的说道:“不会,最近的一颗阴树已经被我用雷劈倒了,百年之内不回有魂来打扰大家建家。”
……每个人都在问,每个人都有好多话要和祖说,每个人眼中都是带着希翼,希望他能留下来。看着他们的目光,我都觉得有点不舍了,但是祖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脸上永远都是笑呵呵的。我拍了拍祖的头,然后在他的面前比划了一下,祖微微一愣道:“你问我为什么不留下来?”
我真他妈奇怪,这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都没说,瞎比划都能看出我想要说什么?祖笑呵呵的说道:“我也想留下来,可是现在不行,只有等你快要成年的时候我们才能回来,要不然你没有自保的能力,会被人害死。”
周围的那些人都听到了他说的话,他们都没有在继续阻拦,而是大包小包的往我的怀里送东西,有的送吃的,有的送玩的,还有的送了一些兽骨和石刀。我一个都没有拒绝,笑呵呵的将所有东西全都收下了。在我们离开族群范围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依稀可见,他们都还在那个地方目光注视着我们,我不禁在心里感叹着,这家伙在族群里面地位到底有多高。离开族群之后,我们这一路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这个大荒之中,并不是只有魂的存在,还有很多的凶猛异兽。要知道这些凶兽才是大荒最可怕的东西,他们吃人不吐骨头。好在这一路上都算是安全的,走了好大一段路总算是到了祖所说的一个破房子里面。在远处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这个破房子,直到走到眼前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什么破房子,而是一座庙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