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浑身泛酸,嗓子沙哑,一动,哪哪都酸。不过手臂上的伤口倒是上了药了。说来昨晚一夜的蹂躏至少让她换来自动权,这次的仇她要自己报,不准任何人插手,昨晚权凌天答应他等她先动手。揉了揉酸胀的身子,贝宠下床洗漱去了。等贝宠下楼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权凌天居然坐在餐桌前。贝宠看了眼客厅里挂着的钟,又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这才走向餐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你今天不上班?”
“吃饭。”
权凌天正在处理文件。贝宠扁了扁嘴,老老实实的吃早餐了。半个小时后,权凌天带着贝宠去集团,而且十分招摇。好像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