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友,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吴老神医赶紧说道。“虽然你把药方的专利放在了我的名下,但归根结底,这两张药方是你钱小友的东西,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怎么可以随便拿出来给葛老看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钱小友?”
“是啊,钱小友,吴老说的不错。虽然我和吴老关系不错,但也不能让他做这种破坏规矩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经过你的同意的。”
葛玲轩说道。“我没意见,葛老想看的话,就去找吴老要就是了。”
钱洲毫不在乎的说道。“那就太感谢你了,钱小友!”
葛玲轩连忙道谢。“钱小友啊,你是不知道啊,葛老还在一直担心你不肯让他观看秘方,一直在担心呢!不过,我早就告诉过她,钱小友你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吝啬的,她开始还不信呢!”
吴老神医笑着说道。“葛老,你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嗯,钱小友的确与众不同,这么重要的秘方,你却完全不私藏,而是如此的大方,说实话我真的是有些自愧不如啊。”
葛玲轩摇头说道。“葛老客气了,所谓的秘方也不过是治病救人的方法而已,如果这样的方法能够让葛老这样的知道了,能为更多的患者造福,也算是这秘方发挥了最大的效果吧。”
钱洲轻声说道。“钱小友如此年轻就能有如此的觉悟,实在是令人佩服啊!”
葛玲轩感叹道。“哪里,我这也是受到吴老的影响而已,比起吴老来,我的境界还差的很远呢。”
钱洲摆摆手说道。“钱小友,你就不用拍我这个老头子的马屁了,呵呵……”“不瞒你说,我在你这个年纪可没有你这样的觉悟,你这样夸我,我实在是惭愧啊。”
吴老神医连忙摆手说道。钱洲笑了笑,知道这是吴老神医的自谦,其实就是吴老神医年轻的时候,那觉悟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对了,葛老,看药方的事情,您就和吴老说吧,反正吴老那有完整的药方记录。但是,药方虽然我并不介意葛老您观看,但有些事情……”钱洲沉吟道。“放心钱小友,有些话你不用说出来,我都明白的。”
葛玲轩立刻说道。“葛老您明白就好,那我也就不废话了。”
钱洲痛快的说道。其实钱洲的意思不用说,葛玲轩也明白是什么意思。钱洲是在告诉葛玲轩,药方自己已经同意让她看了,但是也仅限于观看而已,绝对不能再透露给其他的人了。还有就是,就算是知道了秘方中药物的配制方法,也不能像吴老神医一样,投入到市场中去,只能在松鹤堂内使用,而且不能用现在药方上的名字。这些其实就算是钱洲不提醒,葛玲轩心里也清楚的很。钱洲同意让葛玲轩看秘方,这就已经是极大的胸怀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换成任何一个人,那也绝对是不可能的。别人不说,就那葛玲轩来说,如果有人要看葛家的上古秘方,葛玲轩绝对会严词拒绝,不留任何的余地。秘方,尤其是这稀有的上古秘方,对于一个家族来说,意味这什么,这些根本就不用别人说,她葛玲轩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钱洲破例让她观看,这就已经是极大的信任了,如果自己再恬不知耻的盗取人家的药方,那自己就别再中医界立足了。吃里扒外的事情,葛玲轩这样地位的人是肯定不会去做的。更何况,现在这秘方已经不是钱洲一个人的了,既然已吴老神医的名字注册了专利,那现在从法律上来说,秘方就是吴老神医的,如果葛家敢对秘方做出什么不轨之举,那损失的可不止是葛玲轩的名誉,连松鹤堂的名声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钱洲之所以敢如此大方的答应葛玲轩看秘方,也是看到了这一点,他根本就不怕葛玲轩外传秘方,说那句提醒的话,其实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呵呵,钱小友啊,我和葛老今天可真的是受益匪浅啊,你给紫嫣姑娘施针所有的针法虽然看似普通,但深究起来却是深不可测,远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越是深究越是觉得奥秘无穷,真是让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受益匪浅啊。”
吴老神医高兴的说道。“嗯!吴老说的极是!”
葛玲轩也是随声附和道。“我是这次施针的现场的,当钱小友整个过程看似平平无奇,毫无难度可言,时我就感觉有些奇怪,现在想起来还这是我孤陋寡闻了。细细的琢磨之后,我才知道,钱小友的整个施针过程有多么的高明,我是越想问题越多,虽然钱小友已经细细讲解了很多了,但我现在还是有许多的问题没有弄明白。”
“葛老,您还有哪里不明白,还请言明,只要我知道的,绝对不会对您有所隐瞒,全部都告诉您。”
钱洲立刻说道。“好啦钱小友,先不用这么着急!”
吴老神医挥了挥手说道。“刚才你已经说了很多了,关于你展示的这套针法,我和葛老还要细细的研究一下,等把你说的那些全部都消化干净了之后,再说下面的问题吧,毕竟贪多嚼不烂,没有必要一下子都说完。”
“葛老,你说是不是呢?”
吴老神医看向葛玲轩说道。“是啊,钱小友,你已经解释的够多的了,而且都是一些关键的问题,可以说,你的这套针法我和吴老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接下来的许多问题,也许只有我们两个人都把这套针法投入到实践中,才能真正的弄明白吧,所以也不用急于这一时了。”
葛玲轩点头说道。“钱小友,不知道你的这套针法有没有名字?我实在是看不出,这套针法出自哪里!还请钱小友指教。”
吴老神医说道。“吴老,这套针法没有名字!”
钱洲缓缓说道。“什么!?竟然没有名字?”
吴老神医惊讶道。“如此朴实无华却又神奇至极的针法,怎么会没有名字呢?这也太……太……”吴老神医实在想不出什么形容词了,说是不公平吧好像也不太对,说太奇怪好像也词不达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