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山,你说的都是实情,这就是吴老神医真正的目的。”
钱洲笑了笑说道。“是啊,师父您英明神武,洞察力如此之强,连我都看出来了,您当然早就知道了,是我在您面前献丑了。”
陈雅山说道。“雅山,你也别太高看我了,你说的这些,我自己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出来。”
钱洲笑了笑说道。“那师父您……”“呵呵,这些其实都是吴老神医自己告诉我的。”
钱洲笑着说道。“什么,吴老神医他把自己的想法都直接告诉了你?”
陈雅山吃惊的说道。“不错!”
钱洲点点头说道。“虽然吴老神医有没有直白的说过,但我能从他话语里听出来,他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吴采苓拜我为师,让吴雨泽接受我的教导。”
“嗯,师父,听您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陈雅山点点头说道。“所以,吴老神医从来就没有掩盖过自己的想法,而是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表现了出来,让我知道。”
“这是光明磊落的做法,我对此一点也不反感。”
钱洲缓缓说道。“师父,这么说来,您是真的要和吴家捆绑在一起了吗?”
陈雅山表情凝重的说道。“即便以后吴家真的有什么劫难,甚至这样的劫难会连累到您自己,您也不后悔吗?”
“雅山,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钱洲感觉到,陈雅山这几句话问的有些不同,似乎有着很深的用意。“师父,我身为您的弟子,当然是要为您着想了。”
陈雅山缓缓说道。“如果您只是和吴家保持良好的关系,双方合作互利,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你们合作可是说是强强联手,我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的。”
“可是,师父,我听您刚才的话,您好像对吴家的态度可不仅限于此啊!”
“我听您的口气,如果吴家真的遇到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您会尽所有的力量帮助吴家对吗?”
陈雅山看向钱洲,十分郑重的问道。“不错,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帮助吴家,帮助吴老神医的。”
钱洲点点头说道。“唉……师父啊,按理说,这是您自己的事情,我不该多嘴的,可是您毕竟是我的恩师,我有些话还是不吐不快!”
陈雅山叹了口气说道。“雅山,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用避讳,想说什么就说出来吧!”
钱洲说道。“师父,其实我站在您的角度考虑,是不想让您和积善堂这样的大家族有太过深厚的交情的。”
陈雅山缓缓说道。“雅山,这我就不明白了。”
“我和吴家的交情深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会不赞同呢?”
钱洲有些不解的问道。“师父,如果您只是个普通人,那我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但是您的才华才出众了,所以这就不一样了。”
陈雅山回答道。“吴家是世间大家族,在整个华国的地位都是举足轻重的,吴老神医的大名更是享誉整个华国大地,那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可是师父,您想过没有,虽然吴家是以治病救人为己任,但作为这么大的家族,就真的在江湖中没有什么仇家吗?”
“要知道,吴家不是新崛起的家族,而是存在了近千年之久,这么长的时间,和别的古老势力结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雅山看向钱洲。钱洲叹了口气,也看了陈雅山一眼,却并没有说什么。其实,钱洲也知道,吴家虽然是医药世家,救人无数,但并不是说就真的没有仇家。如果真的没有仇家的话,那吴采苓身上的蛊毒又是从哪里来的?所以,陈雅山虽然不知道吴采苓身中蛊毒的事情,但他猜测的却是一点也没有错。吴家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有仇家的,而且不是一般的仇家。“雅山,你到底想说什么?”
钱洲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是想说,如果师父您只是个普通人,只是和吴家交好,即便是有朝一日,吴家真的有什么劫难,那也不可能牵连到您的头上。可是您偏偏有这么出众的才华,又和吴家走的这么近,如果有一天吴家遭受什么仇人的报复,你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那您一定会受到牵连的。”
“师父,您想想,敢跟吴家作对的人,回事等闲之辈吗?我是担心师父您的安危啊!”
“我怕您还没有等到您真的发展壮大的那一天,就被吴家给连累了啊!”
陈雅山忧心忡忡的说道。“哈哈……雅山啊,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会认识吴老神医吗?会成为吴家的座上宾吗?”
钱洲哈哈以笑,说道。“还有啊,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会收你为徒吗?而你会拜我为师吗?”
“师父,这……”陈雅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啊,如果自己的师父真的只是个普通人的话,那自己肯定是不会拜钱洲为师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而且,钱洲也不会得到吴家的重视,和吴家走的这么近。“所以说,这就是我的命,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钱洲继续说道。“可是,师父您……”“好啦雅山,你别说了!”
钱洲制止了陈雅山想要说出来而话。“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担心我会被吴家所牵连,对吗?”
“是啊师父!”
陈雅山点点头说道。“以师父您的才华,成为我华国一代巨擘也只是早晚的事情,您只要按照现在的路,慢慢的发展下去,超越吴家也不是什么难事,您万万不应该被吴家所牵连,在您羽翼未丰之前,让吴家成为您的绊脚石。”
“师父,我说这些话并不是说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实在是站在您的利益出发,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您太出色了,而且心地太过善良了,我怕您被这些所谓的仁义道德绑架,以至于酿成不可挽回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