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咸阳之外的地方举办元旦年会。”
“这一次!”
“朕,就要高儿你,以我大秦帝国主宰的身份,来进行主持!”
“儿臣遵命!”
嬴政的要求,可以说很简单,但也同样很过分。他老人家还在上面杵着。然后就让公子高以君王主宰的身份来主持。真是要有人拿这个较真,那都是逾越之利。不过当然。坐在下面的权贵陈宫,自是无一人会因为这点并不算事的事情,来自讨没趣。敲定了一切。很快。元旦大典正式开启。首先要做的。自是由公子高代表大秦皇族,对所有为大秦帝国的发展,而辛苦奋斗了一年的臣工表示慰问。紧接着。自然也就是独属于敦煌的特色异域舞娘表演。与之前的表演的不同。这一次。上台献舞的并非是那些月氏女人。而是一些真真正正,如楼兰等,赛城郭诸国的女子。当她们从穿上其民族独有的衣着,如娇艳的玫瑰一般在场中翩翩起舞以后,顿时就引得无数权贵为之面红耳赤。没办法!对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来说,这种忽隐忽现的热舞,吸引力都实在是太大了一些。然而。并没有人注意到。身在主位的那名女子,在翩翩起舞的同时,距离上首台阶处,也越来越近。当然。凡事都没有绝对。最起码,看着那个每跳动几下,就越发接近台阶处的女子,公子高嘴角的笑意就越发浓郁。终于!当这首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胡舞即将到达尾声的时候。那名为首的女子,以她那赤果的脚尖对着地面用力一点,竟是突然跃起,比之的对着上首公子高所在方向袭来。如此突然的一幕,甚至让那些权贵臣工都来不及反应。就算有人发现。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发出阵阵惊呼。噹!清脆的一声响动,由大殿内传来。声虽不大,却足以盖过众人的惊呼。看着那名已冲到了公子高身前的女子,却再也难以寸进半步,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手中的利刃更是被打落的画面。所有的权贵,皆一脸懵逼。如此突然的袭击,他们谁也没想到。可为何……也没人阻拦啊!这名搞暗杀的女子,怎么就停了下来,利刃还直接落地?在众人倍感诧异的同时。公子高已淡然起身。露出半截的衣袖中,恰好是可以让旁人看到,有着一柄蓄势待发的袖弩。显然。公子高,正是凭此物,制服了这个打算袭击她的女子。危机解除。众人心有余悸。但对此,本还在一旁假寐的嬴政,却已勃然震怒。啪!狠狠的拍了一下书案。嬴政双目血红:“苏角!这是怎么回事?”
北方军团裨将苏角!作为最早来到敦煌的一支军队统帅。他的任务,恰是负责在元旦期间,整个敦煌城内的治安,且包括皇宫!如今。在这元旦大典的时候,竟是有刺客混入,更是险些伤了大秦未来的希望。嬴政,岂能不怒?在嬴政那一双充血的虎目注视下。位于下首的苏角颤颤巍巍的起身。旋即,躬身叩拜:“臣死罪!”
就在刚刚,嬴政才宣布,要传位给公子高,让他当大秦的二世皇帝。虽然说最终在公子高的辩驳下,改为了一种折中的办法。但所有人都知道。如今!这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大秦公子,他已经是掌握帝国命脉的那个人。嬴政一生,承受了无数次的暗杀。如今!在他苏角的辖区内,大秦的未来,二世皇帝竟然也险些被暗杀。如此罪过,唯一死尔!“死?死能解决问题吗?”
对苏角的态度,嬴政尤不满意。可就当他怒叱了一句,打算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公子高,却已开口:“父皇不必发怒。”
“此事,与苏将军无关!”
“无关?”
“对!”
在嬴政皱眉注视下,公子高点头说道:“不敢欺瞒父皇!”
“实际上……”看了一眼那腹部中箭,已昏迷过去的刺客,公子高神色淡然:“儿臣早已知晓,有来自于赛城郭诸国的此刻,混入我敦煌城中!”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嬴政一惊,继而大怒:“高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道还给刺客放进来,甚至给了对方一个行刺的机会?虽然说嬴政清楚。就凭公子高这稳重尽头,绝对不可能给人留下多少破绽。但俗话说的好,不怕外一,就怕意外!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以公子高身上所承担的责任,他根本就不应该去冒任何的风险!看着盛怒的嬴政。公子高却不见丝毫的慌乱。“父皇!儿臣故意将刺客放进来,就是为了寻一借口!”
“借口?”
听到这话,嬴政一愣,继而想到了什么:“你是打算以此借口,对赛城郭诸国出兵?”
“父皇明见!”
“赛城郭诸国,占据了河西走廊这一要道!”
“得之,我大秦将彻底打通与西域诸国之间的商路。”
“可偏偏!此地,由数百小国以联盟的形式组成,内部混乱不堪!”
“若放任不管,我大秦商人通过此地,多被收取关税不说,更是要时刻担忧盗匪,乃至是那些小国以匪盗的名义抢夺商队物资!”
“故,儿臣在得闻因我大秦攻占了月氏以后,赛城郭诸国内,出现了一阵对我大秦颇有抵触的声音,且派刺客欲行刺儿臣。”
“所以儿臣这才……”愤恨的看了一眼那个瘫倒在高阶上,腹部仍旧不断流出鲜血的刺客,嬴政将公子高打断:“所以你就以身为饵,将这个刺客给放了进来!”
公子高点了点头。可还不等说话。嬴政,就已再度开口怒叱:“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