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魂翻了个白眼:“我的功法不比什么渡劫期强几百条街?”
徐行之没有理会剑魂,再次作揖谢道:“谢宗主赏赐!”
青锋道人待徐行之起身后,细细观测徐行之的情绪,发现徐行之不卑不亢,只有些许感激,除此之外情绪没有丝毫变化,忍不住愣了一下,渡劫期的功法都没有激动,这娃真的只是个三流家族出来的?虽然惊诧徐行之的淡定,但是青锋道人也没露出来有什么异样,只是和颜悦色的对他说道:“回去休息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休养,随后由你带队,带你在内,两名筑基七名先天,另外,你的住处换了,我的飞剑会带着你前去新的住处,你屋里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
徐行之想了想,自己屋里啥都没有,于是说道:“没有,我的东西都贴身携带。”
青锋道人点点头,不见他如何动作,飞剑就已经到了徐行之身旁,徐行之踏上飞剑,再次对青锋道人弯腰一礼,青锋道人笑着点点头,飞剑带着徐行之飞掠远去。很快到了地方,徐行之跳下飞剑,发现这里特别奇怪的有两间茅屋和两座磅礴宫殿。剑魂忽然出声道:“刚刚那个老头儿对你确实不错,这两间宫殿居然都是巨大的法宝,品阶是元婴品阶,这么大的法宝可是造价不菲啊,另外,左边的宫殿里没人,应该是你的住处,右边的宫殿是哪个姓田的小女娃在闭关,两间茅草屋都各有一名合道后期的大修。”
徐行之也经不住愣了一下,这么大手笔他还真没见过。但是徐行之也没大惊小怪,只是平静的走进了宫殿,没去打扰其他人,进入宫殿中的闭关密室,开始修炼。徐行之翻了翻储物戒,发现好东西真的很多,例如上品灵石,这东西一颗就相当于上万颗下品灵石,一块上品灵石蕴含的灵力足够徐行之进入筑基期了,还有紫晶果,这东西可以加快先天境界凝聚灵液的速度,可谓价值连城。徐行之没有继续扒拉储物戒,而是握住灵石,吞下紫晶果后开始修行。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就到了,徐行之在上品灵石和紫晶果的作用下,成功凝聚一百零八滴灵液,步入先天巅峰。青锋道人的传音到了:“飞艇在山门口等你。”
徐行之二话不说直接就起身,刚走出宫殿,就看到一口飞剑飞至,青锋道人的飞剑都快成徐行之和田可儿的代步工具了。徐行之踏上飞剑,基本就眨个眼的功夫,徐行之就已经在山门口了,徐行之跳下飞剑,恰好落在飞艇上。青锋道人没有交代什么,只是一挥手,飞艇好似离弦之箭,刹那间就消失在天际。路过武陵城上空的时候,徐行之低头望去,远远的看到了徐家大宅,目中露出了如鹰鹫般凌厉的目光。徐行之在心中默念:“徐辉祖,徐承志,希望你们洗干净脖子等我。”
因为叱剑宗距离皖南郡本就不远,皖南郡最北方的城池,云安城外不远,就是燕云山,除此之外,云安城中还有许多燕云山的势力。一行九人都没有大张旗鼓,早早收起了飞艇,步行进入云安城。随意找了个客栈落脚,开始商议如何先不动声色的把城内的燕云山势力清理掉,掌门的任务是连根拔起,鸡犬不留,那城内的马匪也不能放过。几个人虽然战力都不差,但是毕竟还年轻,压根不懂怎么打探情报。一群人激烈讨论了半天之后,一致看向了徐行之,毕竟他才是带队的。一名先天后期的弟子开口问道:“徐师兄,你怎么看?”
身旁一名先天巅峰的弟子也接话问道:“对啊,徐师兄有什么想法吗?”
徐行之摸了摸下巴,没有说什么想法,只是说:“我饿了,我出去吃碗面,待会就回来。”
一看徐行之一句话不说的转头走了,屋里众人纷纷皱眉,你这领队怎么回事?让你给建议你转头跑了算怎么回事?唯二的一名筑基期无奈一笑:“可能是自持天才的傲气吧。”
另一名筑基期冷笑一声:“年纪轻轻夜郎自大,一定会吃个大亏!”
徐行之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听到了也不会说什么。徐行之很清楚,跟他们在这讨论没有任何意义,他需要安静的一个人整理一下思路,而不是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你一个建议我一个想法。虽然自己是领队,但自己毕竟根基太浅,无法短时间内服众的。徐行之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个面摊,他走过去坐下,要了一碗面,面还没上来的时候,徐行之在漫无目的的东张西望。剑魂疑惑的问道:“你还真出来吃面啊?”
徐行之没有回答,只是撑着下巴注视来往行人,剑魂还想继续说什么,就看到徐行之神棍中再次出现了紫色气运,瞬息之间,气运光柱贯穿天地。剑魂无语的看着气运光柱,不晓得该说什么,徐行之却忽然抬头,注视一个人,准确的说,是注视那个人手中的东西。那人手里握着一块玉佩,兴高采烈的走进了一家当铺,不多时,那人走了出来,玉佩消失不见,只是怀中多了一只包裹。徐行之看着那个人的背影,目光眯起,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跟着那人走了。剑魂震惊的发现,那个进当铺的人,当的那块玉佩,似乎是徐行之长随的玉佩,是徐行之十二岁那年,赏赐给他的。剑魂都蒙了,紫色气运这么不讲道理?上街吃个面,就看到了长随的玉佩?要知道徐行之被逐出徐家后,压根就没想过回去再找找长随和大丫鬟什么的,因为绝不可能,徐承志绝不可能让他再见到曾经的心腹,反倒是徐行之再进一次武陵城,肯定就再也出不来了。剑魂开始沉思,气运一说,好像没她想的那么简单,自己沉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云安城东边的一处小宅院中,地下有一处阴森的地窖。地窖中满是血腥气,和不断传来的鞭打和怒骂声。一个人拿着长满倒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下,木架上绑着一个鲜血淋漓的血人,浑身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肉。而挥舞鞭子的人正是侥幸在烟云城逃过一劫的杨青松,杨青松打累了,暂且停手,绑在架子上的正是徐行之的长随方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