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什么?我这不是慰劳你这些日子以来的辛苦,带你出来放松心情。”
他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的很,娄沁却深呼吸了下。“你自己放松就好,心意我领了,告辞。”
娄沁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就算她再迁就一个人,也会有自己的脾气。她话音刚落没等她起身,习彦烈的手摁住了她大腿。娄沁眯眼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终于忍不住靠近他,用只有他们俩可以听到的声音道,“如果娄鸣让你不愉快,那我这些天的努力也足够抵消。实在不解气的话,你大可以以牙还牙,我相信娄鸣不会有半句怨言。习少爷,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交集,我们并不熟悉,请你适可而止。”
习彦烈过分了,他触碰到了娄沁的底线。没人可以强迫娄沁做什么。可,偏生习彦烈就不是顺毛驴,眼光狡黠地看了会娄沁,转而飞快心平气和还有些小哀怨道,“我认为……我们肌肤相亲、坦诚相见过,应该不算陌生。”
习彦烈的声音不算大,但是,自打娄沁进了这个门,屋里的人都尽量屏气凝神的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自然每个人都将习彦烈的话听到了耳朵里。娄沁神色如常,盯着习彦烈意味深长的眼。“老婆,难道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习彦烈一声‘老婆’喊,不少人被酒水卡了嗓,上不来下不去的干咳红了眼。有命幸免的人努力的消化着习彦烈话里的意思。娄沁呵笑了声,靠到了沙发里。只一瞬的笑意,娄沁贴着习彦烈的耳朵提醒道,“医生说了,不能喝酒,好自为之。”
习彦烈还没从她软软的话里回神,身边已经没了娄沁。晃神地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不自觉抬手摸着刚才她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产生自然反应的温热耳垂,脑子里闪现出全天下女人都有,却他钟爱独她一份的雪白,嘴角扯出一丝浅笑。“傻乐呵什么?”
江汝飞这才凑过来,撞了下失魂的男人。哥几个凑到跟前,有人问,“阿烈,你不会是真的和娄家二妞在一起了吧?”
那个令人发憷丧心病狂的妹控大哥,想想都起鸡皮疙瘩。习彦烈依然嘴角挂着欠抽的浅笑,长眼的都能看出来,此时此刻,这家伙脑子里肯定在过少儿不宜的画面。娄沁好不容易回家,娄鸣还没表现够,身上系着围裙给娄沁做了一桌子她喜欢的菜,娄沁的电话响了起来。娄鸣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恨透了发明手机的人。娄沁没吃两口菜,挂了电话就要走人。“沁沁,谁啊?这个时候打电话?”
娄沁没敢说是陶之行,只道,“工作上有些问题。”
“那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
娄鸣解围裙的手停在腰后,眼中落寞一闪而过,面对娄沁摆手微笑,“那你路上小心。”
娄沁淡淡‘嗯’声,远离娄鸣的视线。娄妈躲着一旁看着大儿子这样,也怪心疼的,只恨当初没有多生几个女儿给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