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次将手掌落下来的时候,娄鸣沉着脸抓住了她手腕。“交的都是什么朋友,没看见那女的对我居心不良?眼里涂屎了!”
娄沁,“……”她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娄沁正想走开,娄鸣给她拉了回去,“别乱跑沁沁,到处乱哄哄的。”
有合作伙伴看见习彦烈,过来和习彦烈说话,习彦烈便和一帮商人围到了一起。有娄鸣狗皮膏药的守着娄沁,他丝毫不担心年柏辰有机可乘。再说了,这样的日子里,年柏辰能做什么?习彦烈很自信!这边念溪和娄鸣还在吵,“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我朋友啦?”
“不是你朋友她挽着你胳膊,看着跟连体婴儿一样?”
念溪不服,嘴犟的反驳,“你不知道有一种人就喜欢这样?”
“不知道!”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
刚才念溪还真没发觉什么,现在被娄鸣这样说,她很不愉快,非常讨厌起那女孩儿来。她甚至连那女孩儿的脸都没记住,怎么就让那女孩儿和自己看着那样亲近了呢?值得反思。娄沁看着新娘新郎举行婚礼,心里好笑。她大概是真的没有心吧,要不然,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心里空拉拉的,什么都没有。给娄沁邮寄请柬的时候,年柏辰抱着一种非见她一面不可的执念。到了这一刻,面对着大着肚子的成姒,年柏辰突然又什么都不想做了,就远远看着娄沁,他就满足。婚宴是在云达国际酒店举行,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婚宴结束的时候,习彦烈有事,独自离开。娄鸣带着娄沁,顺带着叽叽喳喳的念溪,一同离去。成姒看着娄沁的背影,“你想和她说说话吗?”
我可以帮你。年柏辰摇头,身上有淡淡酒气,“不必了。”
知道她的事情越多,年柏辰越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陶之行没有收到请柬,成乾说,陶之行是个偏激的人,他宁愿背负忘恩负义的名义,也不让不该来的人打扰。如果他没有对成姒做过那样的事情,他会把陶之行当做恩人看待。成乾安排了人阻拦陶之行,不管他来不来,都要有所准备。婚宴结束后,安保队长来报,陶之行自始至终没有出现过。成乾不怕年柏辰知道成姒的过去,对微醉的年柏辰交代,“防着点陶之行,今天他没有来捣乱,日后指不定会做什么。”
让成姒跟着年柏辰,他作为父亲还有话语权,若是真的如当初陶之行说的那样,把女儿给了他,那他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背景。往后不管年柏辰飞黄腾达成什么样,他都不会忘记,云达国际给过他的帮助,不会忘记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是他老婆的家人为他伸出了援手,他定会善待他的女儿。别人洞房花烛夜,有人欢喜有人愁。习彦烈在外应酬的时候,娄鸣没好气的背地里把人狠狠骂了一通,怂恿娄沁,“回家睡呗!习彦烈又不在,你一个人不害怕?”
娄沁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胆小了,“你送念溪回家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娄沁打小就固执,加上念溪这丫头贪杯酒醉,叽叽喳喳累了,眯眼就睡,娄鸣不好把她扔下,最终不情不愿去送了念溪。越想越生气,娄鸣没开出几百米,抓起电话打给了习彦烈,“哪儿鬼混呢?赶紧死回来!”
电话显示陌生号码,习彦烈还是听出了谁的声音,“哥,我这儿忙正事呢,没瞎来。”
习彦烈旁边老者爽朗大笑,“怎么?家里人还不放心!”
知道习彦烈刚娶了老婆。隔着电话,娄鸣听着浑厚的声音挺熟悉,“我要送念溪回家,沁沁一个人待着,你快点回。”
习彦烈说马上回家,娄鸣挂了电话。回到家,习彦烈就对娄沁宣布,“你哥也接纳我啦!”
这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虽然娄沁对娄鸣没有多热络,但是习彦烈知道,娄沁最在意的,还是她的家人。要不然娄鸣都那样了,她能搭理他?……喧闹的酒吧里,陶之行难得放纵喝得大醉。“帅哥,需要人陪吗?”
浓妆艳抹的女人暧昧地靠过来,刺鼻的香水味直冲脑门。陶之行眼皮子都没抬,冷笑着,胳膊搭在那女人肩上,脑子里是过去和成姒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和眼前的女人完全不同,小丫头总是恐惧、胆小、害羞的。开房,上床,水到渠成。娄沁所说的那种爱,他做不到。放手看着她和别人幸福,休想!只是今天的日子,他什么都不能做,否则后果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承担的。好!今天放你幸福,明天的我们,从长计议。一抹狠戾从眼底散发,酒店软绵绵的大床上,陶之行泄愤地凶残着,女人求饶哭泣,颤抖着伤痕累累。想死又死不了的痛苦,深深折磨着主动找上门刚才还花枝招展,卖弄风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