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生理期呀!脸上热的不像话,娄沁想把自己藏起来,不给顾谨则看见的好。太丢人了!她自己的破身体,还要顾谨则大老远的跑过来告诉她,她这是要来生理期的征兆,没脸了,呜呜。她只是顺嘴说了句肚子胀,不舒服而已……太久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几乎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此时此刻老顾眼里的娄沁,是那么那么的可爱,让他心动不能自己的模样。抬起右手捧着她脸颊,侧头轻吻,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几日不见的想念。娄沁有点傻眼。顾谨则不会对娄沁说我想你之类的话,他只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他的意愿。老顾先森是个行动派,大大的隐忍者。‘咯噔’娄沁听到了自己心脏猛地坠落的声音,措手不及,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滋生。大半夜的送个卫生棉他就想哄住她?娄沁坚决拒绝,不可能,她没那么轻易会动摇。可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娄沁纠结了,矛盾了。温热的气息穿到她口腔里,猛然回神,娄沁咬了口肆意妄为的人。顾谨则苦笑,满眼的……娄沁不敢去看顾谨则的眼,东张西望,反正就是不把视线定格在他脸上。“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
娄沁自己钻到车里去拿了他带给她的东西,着急赶人走。顺便慌忙抢走他手里的保温杯。顾谨则呵笑出了声,惹得娄沁投给他一个大白眼。眼看她就要跑,顾谨则伸手给人勾回来,将她摁在怀里,“别动,我就抱一下。”
顾谨则突然疲惫的音调,令娄沁安静了下来。安保人员往这边看了好几回,车身挡着,天又黑,什么都看不到。顾谨则稍微松开她点,娄沁就落荒而逃,抱着纸袋手里拿着保温杯撒腿就跑。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满眼的温情宠溺,不由自主跟着她走了几步,眼看着她进去房间之后,顾谨则上车,离开。东西放到床上,娄沁就钻到了小小简易洗手间,冷水洗了脸。太要命了,月黑风高夜,她刚才从安保那些人身边过去的时候,清楚的听见他们咽唾沫的声音了,还有那些人要看不看她的眼神,毛骨悚然。原本睡着的两个同事迎上洗脸出来的娄沁的眼,阴阳怪气的笑着,“老实交代,谁?”
娄沁低头咕哝,“哪有。”
看她们俩的神情都能让娄沁无地自容,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一个同事下床,走到娄沁床边,拿起卫生棉,“哇哦,这是千里送深情呐!”
老顾在娄沁单位那是人人高看一眼的‘宠妻狂魔’,他也没做什么,就被人莫名其妙给传成了这般。这一下,回去他们又该有新段子了。深夜送卫生棉,娄沁丢不起这人呀!“姐姐们,不是他,不是他,别出去说哈。”
娄沁真怕自己从单位同事旁边走过,背后指指点点道,‘你看,就是她,就是她,出差在外,还让老公给送生理用品。’想想都恐怖。另一位年龄稍大的同事走过来,“哦?我们还没说谁,你就说不是他,想掩饰什么呢?”
俩同事挤到了她床上,“说,是不是有小白脸啦?”
娄沁脸皮薄,瞬间爆红,“哪有?”
一同事凑到娄沁身上闻闻,“人家大老远过来,你就没给人家吃点甜头?”
娄沁愣住。另一位同事提醒说话的同事,“小沁就是个木头,你还指望她做什么?”
提议给顾谨则吃甜头的同事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唉!可怜的老先生呀!娇妻在侧,不能思淫欲,真是可怜呐!”
娄沁想撞墙。梦里,娄沁的睡颜是轻松笑着的。隔天,娄沁刚从工地出来,小助理就跑了过来,给娄沁递水先。娄沁喝了水,小助理忍不住问,“师姐,昨天晚上是不是师姐夫来过?”
娄沁不打算把自己变成这荒郊野岭茶余饭后的话题,“不是。”
小助理低头看地,“那就奇怪了。”
娄沁回头问他,“奇怪什么?”
小助理抬头,“哦,师姐大哥打电话来找人,说联系不上师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