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彦烈肯定是脑子里进水了,要不然,他不会选择有娄鸣的场合出言不逊。娄鸣摸着下巴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娄沁的身影后,作势就要朝习彦烈扑过去狂扁一顿。习彦烈看娄鸣碍眼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他,娄沁能跟他离?同样有扁娄鸣的想法。顾谨则和江汝飞同时拉住两个人,池木修从暗处走过来,瞅着气势汹汹的习彦烈,“我说怎么就有人不长眼呢?撒野也不看地方?”
秒秒钟能打死他,他都敢发作,池木修挺怀疑习彦烈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老顾,你撒开手,让我发泄发泄!”
娄鸣还在内伤刚才娄敬懿不搭理他。顾谨则呵笑,“你算了吧,爸妈都在呢。”
习彦烈挣扎着,“阿飞你丢开我,让我去打那个人渣!”
江汝飞无语,放眼看去,这一圈儿,谁更像个人渣!娄鸣闻言,猛地挣脱了顾谨则的手臂,朝习彦烈和拦着习彦烈的江汝飞跳了过来!那真真跟武打片儿一样的,娄鸣一跳多高的从空中落下来,一脚踹到了习彦烈身上。“人渣!人渣!人渣……”娄鸣的力道太猛,江汝飞和习彦烈一起倒在了地上。等到习彦烈反应过来,从地上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照着娄鸣就使鞭腿。噼里啪啦只听拳脚声,顾谨则和江汝飞进来拦架被殃及到,都挨了拳头。顾谨则躲开点感受下,脸上没什么事,娄沁应该看不出来他打架了。这习彦烈也太欠教育了!看得人心慌。娄鸣那是纯粹发泄,俩人不相上下的你来我往,松筋骨活动进行的畅快淋漓。顾谨则肋骨上挨了几下,不再过去拦架,娄沁要是看见,该不高兴了。现在看来娄鸣也没吃亏。江汝飞被池木修挡着,不让他过去。看娄鸣和习彦烈打架的阵势,别人也参与不进去,池木修在旁边插着手的对江汝飞说,“别着急,看看谁有本事打死谁。”
江汝飞也是没他们这心呀。地上滚着,水里躺着,外套被扔了,皮带都被抽了来当武器,娄鸣和习彦烈俩人打的是越来越激烈。池木修在江汝飞耳边云淡风轻,无视耳旁的拳脚声,声声揪心,“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老婆是自己的时候不知道疼爱,跟别人厮混,他妈的难道他就是个传说中的二愣子?离婚了又拿不起放不下,一点爷们儿的样都没有,他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你可不要学他。”
江汝飞想替习彦烈说话,只恨他没有做过什么可以拿出来证明自己的事。池木修继续看热闹,“哦,对了,不是他还没有成熟,而是他已经成熟了,他成熟起来就这样。”
江汝飞无言以对。自己兄弟的所作所为,真是只有让他干着急的份。被人看着,他们俩越打越起劲,顾谨则喊了江汝飞和池木修,“一起过去喝一杯?”
池木修拒绝,“我在工作。”
他还要负责娄家大宅的安保。江汝飞看眼还在不依不饶的俩人,抬脚朝顾谨则走了过去。小公主的一个周岁宴,大舅舅和亲生爸爸纷纷进了医院,俩人还能做伴,娄敬懿表示,好奇怪的大人。娄沁已经习惯了娄鸣的处事方式。从娄家大宅参加过宴席出来,江汝飞送洛央回自己的住处。把洛央搁到她楼下他就开车走了。俩人分开两分钟没有,洛央给回家路上的江汝飞打了电话。“我打不开门了!”
江汝飞目视前方,“你看看是不是电子锁没有电了。”
洛央摇头,“不是。”
江汝飞看看黑漆漆的天,“这时候开锁公司也没人上班吧?”
洛央从自己家门口走下来,“我正在往物业走,我问问怎么回事。”
突然间,洛央感觉自己脑抽了。她为什么打不开门会给江汝飞打电话?她直接找物业不就可以了吗?以前没跟他领证的时候,她什么不是靠自己做的?还需要去跟谁撒娇倾诉指望有人分享她的喜怒哀乐吗?洛央忙对电话那头不说话的江汝飞道,“我到物业门口了,你好好开车吧。”
挂了电话,洛央敲了敲物业的门。物业值班的两个人看见她,年纪轻的问她,“洛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洛央指指楼上,“我进不去家了。”
这整栋楼用的全是电子锁,物业小哥问洛央,“您确定密码没有出错吗?”
洛央肯定,“没有错。”
物业小哥乐道,“那我跟您上去看看吧。”
是有些迷糊的业主偶尔忽略一些细节,小哥很乐意为美女效劳。物业小哥和洛央正往楼上走着,洛央的电话响起。江汝飞在电话里问,“物业怎么说。”
洛央人已经站到了自己家门口,“我们正在研究电子锁呢。”
物业小哥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着,发现不是没有电了,扭头问洛央,“能麻烦洛小姐输入一下密码吗?”
洛央手里还拿着电话,那头江汝飞没有挂断。‘滴滴滴……’几声按键声响过之后,房门无动于衷。物业小哥惆怅,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对洛央道,“洛小姐,您能把密码跟我说下,我替您开一次试试可以吗?回头您进去了再修改。”
各种办法都要尝试一遍。洛央不介意,跟物业小哥说了开锁密码。小伙子试了两次,都没有反应,无比失落,“洛小姐,您确定是这个密码吗?”
洛央指指监控头,“你可以去调监控,我没有记错。”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汝飞出现在他们身后。收了电话,江汝飞走过来看眼电子锁。“走吧,跟我回家。”
物业小哥迷茫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洛央不爽,“你说我的门怎么就坏了呢?”
郁闷!江汝飞摸摸鼻子,他猜到是谁干的好事儿了。这时候,物业小哥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声音,电波的‘磁磁’声过后,对讲机里有人说话,“小莫,你请洛小姐下来一趟,我给她看一段监控。”
听了对讲机里的话,江汝飞显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