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能不要你,然后和别人好。”
洛央‘切’了声,“你这么不解风情,也得有人要你。”
江汝飞呵呵,看着眼下的小妻子,几多无奈。洛央像一道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让他认识到生命的意义。他有多久没有想过自己的病了?真如医生所说,心情太重要,能影响健康到如此,他几乎要忘记,自己是个复杂的病人。悲伤的话不想对洛央说起。如果我死后,你会难过吗?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过。这样的话,江汝飞不想对洛央说。首先,他现在不想死,其次,他相信洛央。次日中午,江汝飞接到了顾谨则的电话。“钱嶬尧的事,别继续了,见一面说。”
中午江汝飞有应酬,顾谨则约了晚上,让他带着洛央一起。洛央好久没有见过娄敬懿和娄墨阳了,亲的不行,到了娄家就哪儿也走不动了,立马和俩孩子玩儿到了一起。顾谨则和江汝飞自然而然聊到了一块儿。“钱书今天来找过我,他想让我劝你收手。”
顾谨则和钱嶬尧关系不错,当初宋若羽进演艺圈想找周潇做经纪人,还是钱嶬尧给办的。钱书在钱嶬尧和江汝飞之间,关系太尴尬,他自己不好出面,找上了顾谨则帮忙。江汝飞看眼顾谨则,“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
顾谨则笑笑,“做好我自己该做的就好,别人的事与我无关。”
江汝飞心道,习彦烈和钱嶬尧,有可比性吗?习彦烈什么都不会做,钱嶬尧就不同了。说起这个,阿烈现在还没有要放弃娄沁的念头,江汝飞开起顾谨则的玩笑,“再有几天阿烈生日,他想请娄沁和孩子一起过。”
顾谨则无所谓,“我没意见。”
江汝飞乐,“你看,这就是差别,你放心习彦烈,我却不放心钱嶬尧。”
在老油条面前,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不放心就是不放心,他信不过钱嶬尧。或者说,他不想钱嶬尧再接触洛央。顾谨则呵笑,“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他忘了自己为娄沁着急上火的时候了。江汝飞摇头,“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这是对手要脸不要脸的问题。”
对手都是单纯的习彦烈的话,那还要毛的危机意识,对手满脑子都是流氓意识,让他这个身为丈夫的还怎么淡定。恕他做不到。不彻底打消了钱嶬尧的念头,江汝飞就不踏实。“这么说,谈不拢?”
顾谨则没有感到遗憾,有种拭目以待的口吻。江汝飞耸肩,“你该找的人是钱嶬尧。”
他不再惦记洛央的话,他什么都好说。洛央和娄沁一个牵着一个小家伙从远处走过来,江汝飞的电话响起。两大两小越走越近,江汝飞掏出手机看来电。木晚生的电话。洛央看着江汝飞手机界面,“你要不要躲着我去接。”
江汝飞牵住她的手,电话放到了耳根。电话里,木晚生哭泣着,断断续续。“江钊……江钊……快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