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一样,老顾以为自己有毛病,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他都上心,他不是有毛病是什么,所以老顾故意让自己试着远离过娄沁一段时间,甚至有段时间都和娄鸣走开了距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随着娄沁渐渐长大,这种奇怪的感觉越发不可收拾,“我相信一眼万年。”
顾谨则突然对习彦烈酸道。习彦烈嫌弃的要死,“甭说了行吗?我这刚吃饱饭。”
顾谨则轻笑出声,“年柏辰是我对自己的考验,你是我的失误,所以你们才有机会接触她,才会有机会惹她。”
习彦烈怒,“讲道理不讲?惦记别人的老婆你还有理了?”
顾谨则弹了下烟灰,优雅又痞气,放松闲适,“我要是不讲理,你连女儿都不会有。”
习彦烈‘想打人’几个字写在脸上,“那你现在别让我女儿喊你爸呀!”
耍赖起来。顾谨则难得有心情跟习彦烈对话,“你要是对她好的话,我绝对不会打她主意,别说我惦记,我动手的时候,你已经和她离婚,你已经伤了她的心。”
习彦烈咬牙。那段黑历史,他永远不想提起。“我不是圣人!这个世界上谁不犯错!”
习彦烈咬牙切齿,手臂上青筋爆出,真他妈想暴揍顾谨则一顿!顾谨则平心静气,“很遗憾,你没有别人好运,你没有机会弥补,因为我不允许。”
习彦烈暴怒,“所以你才是最小人的那一个!”
要不然现在娄沁和女儿也不会看到摸不到。顾谨则面前烟雾缭绕,抬起手,食指挠了下眉角,“一直没有机会跟你好好说,我以为你会放弃,没想到你还有执着的一面,这倒让我意外。”
习彦烈冷哼了声,撇过头不愿意跟顾谨则说话,简直是浪费感情浪费唾沫。顾谨则今儿高兴,“当然,她那么好,你能发现也不奇怪,所以我可以接受。只是我想郑重的跟你说,别惦记了,只要我有一口气,你就没机会。”
顾谨则是好心,想让年轻的习彦烈寻找第二春。“放心,你比我年纪大,肯定比我死得早。”
习彦烈也不是省油的灯,张嘴就来。顾谨则呵笑,“你不知道婚姻幸福的男人寿命都长吗?反过来看看你的话,怎么解决生理需求?”
顾谨则无意探知习彦烈的隐私,表示他的看法,“听说长期与手为伍的男性会逐渐失去性冲动,以后想用都不能用就不好了。”
习彦烈咬牙,黑脸瞪着顾谨则。顾谨则没有一丝任何表情,“当然,找女人的话,最好不要太频繁换人,容易惹病。”
习彦烈想打死顾谨则。顾谨则把习彦烈握成拳头的手收进眼底,“最靠谱的办法就是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以后做朋友我不反对,只要你收起你不该有的想法,我很欢迎你和孩子常走动。”
习彦烈快忍不住了。顾谨则说完自己要说的话,起身,往外走。院子里,娄沁和洛央在聊着天儿,娄敬懿已经进入午休梦乡,顾谨则走过去,俩女人停止谈话,娄沁抬头看着顾谨则,洛央瞅着睡梦中的小宝贝。顾谨则弯腰低问娄沁,“我现在上班,你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江汝飞打完电话,看见他们都在院子里,朝大家走了过来。习彦烈被顾谨则气得不轻,他暂时无法消化顾谨则的话,几个深呼吸下来,习彦烈黑着脸走出来。娄沁今儿是被娄家司机送过来的,没有自己开车,生日也给习彦烈过了,同意顾谨则的话,“好啊,我也有点困了。”
顾谨则从娄沁胳膊上抱起睡梦中的娄敬懿,让娄沁轻松些,起身,低低哄着小公主,“小宝,咱们回家睡觉。”
娄敬懿小公主幸福的吧唧了吧唧嘴,眼皮子都没有睁开一下。洛央看得哟!转头就看到了江汝飞,从藤椅上站起来迫切迎了上去,拉着江汝飞皱眉,“我要生孩子。”
太羡慕有宝宝的人了!洛央对孩子这种生物,已经痴迷到了走火入魔无法自拔的地步。江汝飞无奈呵呵,娄沁从藤椅上起身,看着洛央笑。洛央的性格和娄沁不同,和大大咧咧的裘欢也不一样,反正娄沁喜欢洛央的性格,所以愿意跟洛央做朋友。看见习彦烈出来,娄沁跟他说了‘再见’。“我们先走了,你们玩吧。”
娄沁跟洛央和江汝飞打招呼。洛央突然松开江汝飞胳膊,往车旁跑,对娄沁说着话,“等下,我给你拿个东西。”
见洛央走开,娄沁突然想到什么,问江汝飞,“江钊手术那天,你为什么不让娄鸣留下?”
顾谨则也发现了,不过没在意,这会儿娄沁问出来,他也好奇,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静等江汝飞的回答。江汝飞苦笑,有点尴尬,“之前去娄家接洛央的时候,鸣哥以为我欺负她,见你和洛央聊得来,说不行就给你把洛央娶回去。”
娄沁哭笑不得,“你别搭理他,他就是随口说说。”
顾谨则实话实说,“那可不一定。”
娄鸣想一出做一出是有了名的不照号,他说敢娶,就真敢娶。娄沁当然知道她哥什么德性,不是宽慰江汝飞呢吗?好嘛,顾谨则几个字出口,江汝飞冷汗直流,几多无奈,“那天鸣哥有形无形中,又有那想法了,我哪儿还敢让他留下。”
很多东西尚未萌芽的时候,需要遏制,要不然后果是不敢想象的。娄沁跟江汝飞保证,“放心吧,娄鸣不会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