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看到他有些意外，“你今天没工作？”
“外务结束了，公司那边只有练习生和团要上班练舞录物料。”
苏妧倒是不知道这个，她一直没懂星橙娱乐是怎么样的模式，只听说是主打养成系男团。听黎序这么一说，原来solo出道的艺人真的就是散养了？“吃饭了吗？”
“没有，刚下飞机。”
叫了阿姨去整点饭菜，苏妧进屋倒了杯水喝。黎序亦步亦趋地跟上，始终离她一步远。“听说声与天齐拟邀名单上有你。”
“拟邀而已，没到最后官宣谁也不能盖棺定论。”
苏妧放下水杯，目光直视他，“所以，你想不想去？”
“没什么想不想去，而是能不能去。公司推了那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公司要是接了，我也可以做好准备去录。”
苏妧轻轻嗯了一声，这是她能想到的回答。回想她看到的那些谩骂，苏妧问：“看微博了吗？”
“我不在意。”
她似是轻松了不少，她其实说不准黎序的心思，毕竟他是条龙，对人类各种怨怼能不能理解得了她不清楚。现在听到意料中的回答，苏妧是既欣慰又心酸，明明就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怎么就要遭受那些污言秽语？吃过饭，黎序坐在客厅沙发上，苏妧则是懒懒地靠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玩游戏。苏妧很少玩那种刺激的游戏，她一般解压都会玩颜色填充，食指在手机上点点点地填涂各种颜色，每填完一幅画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不少。颜色填充了一半，苏妧突然抬起头看他，“对了，那个团叫什么来着？”
“Tener。”
“我记得你们公司好像有个叫荀白的男孩子，成团了吗？”
听到荀白这个名字，黎序暗暗咬牙却面上不显，“嗯，团内三番。”
“之前就觉得这个男孩子有点东西，还那么可爱，成团了好啊。”
黎序盯着苏妧一个劲地瞧，见她神色认真，提到荀白嘴角轻扬，心头硬是憋了一口气。又是荀白，还说他可爱！苏妧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还低着头继续填充颜色，食指在画上点啊点，红色就在画上铺展开来。沙发塌陷了一块，苏妧看过去，黎序已经坐到身边来了，还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这是怎么了？”
“你说荀白可爱。”
“是挺可爱，用饭圈的话来说是叫做甜豆？”
黎序双唇抿成一条线，久久才瓮声瓮气道，“那我不可爱吗？”
苏妧张了张嘴，看着眼前这张委屈的脸，一下子失了神。“你还是怕我的，对吧？”
苏妧抬手摸摸他的头发，掌心柔软一片，“你也很可爱，姐姐很喜欢。”
黎序顺势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当然了，这么可爱的弟弟谁不喜欢。”
黎序眼睛又暗下来，很快他又恢复了乖巧的模样。黎序回到房间，整张脸都冷了下来，“苏妧，你在装傻。”
目光拂过床头上的璃冤，他掌心一摊，璃冤就飞到了他的掌心上，泛着幽光。“苏妧，你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苏妧这会儿也躺在床上放空，江妤冷不丁发来一条消息。“说到底你跟黎序怎么认识的？”
“不如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