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芸舞气极这死撒旦,竟然这样逼她。帝皇珏紫眸带着深深的笑意,挑衅的看着夏白苏,但是那笑还没挂太久就僵住了。“你去死,绝对不可能是你。”
帝皇珏的笑愣在脸上,紫眸带着阴冷的气息。夏白苏笑了,那宝蓝色的眼眸在阳光下带着一抹桀骜。薄冽的唇微微动了动,没有声音,但是意思很明了:看样子,还是我赢了。按在她背上的手深深一缩,帝皇珏紫眸阴鸷,脸上带着邪肆的笑。“不用这么害羞的,这里没人。”
帝皇珏低下头含着她的唇,紫眸却挑衅的看着远处站着的人。霸道的宣示着:“我们是在这做,还是回你房间?”
“……”夏白苏紧紧捏着拳,蓝宝石般的眼眸带着狠戾,直直逼迫着帝皇珏。风芸舞使劲的抵着他,谁知那死撒旦在她耳边低言一句让她不敢动弹了。“有人过来了哦。”
帝皇珏邪邪一笑,那张扬的金发更是璀璨夺目。风芸舞不敢动了,她现在前面被他弄的完全放空,哪里敢起身。这该死的撒旦,风芸舞气的又想咬她,才张嘴,那薄凉的唇就又压了过来。风芸舞被他吻的快喘不过气来。那宝蓝色的眼眸更是带着腾腾的烈火:“姐姐!”
一声爆吼响起,惊了风芸舞一跳,下意识的就回头,发现是夏白苏后,更是尴尬至极。“苏儿你……”苏儿还从未这么大声的朝她吼过,那身上冷冽决然的气势完全不像他了,令她一直恍惚。知道自己差点被激怒的暴露出真实性格,夏白苏沉着气,袖中的手握的紧紧的,目光不善的看了那悠闲的人一眼。差点就中了他的计了。她若知道他一直欺瞒她,恐怕,再也不会相信他,更是会直接丢下夏家一走了之了。该死的帝皇珏。那双腾烧着怒火的眸子瞬间变得干净清澈,语气也弱了,又变得那么安静美好:“姐姐,你们在玩什么?”
刚才是她的错觉?风芸舞看着夏白苏,那干净清澈的眼眸没有丝毫变动。帝皇珏靠在椅子上,高挑着紫眸悠闲的看着他们。“额……我,”风芸舞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帝皇珏紫眸更是紧紧盯着她,平时对他伶牙俐齿的,对夏白苏就又温柔又语塞。她还没这样对过他。帝皇珏收回眼,脸上带着不悦。她腰上的大手突然一松,没有防备差点就掉了下去,风芸舞慌忙间勾着他的脖子,两人更加紧的贴在一起了。帝皇珏笑了:“你弟弟还在,就这么迫不及待?”
这该死的死撒旦绝对是故意的!风芸舞气的脸色发青,她现在这个情况哪里敢离开他,前面的扣子不仅被他解开了,那贴身衣服还夹杂在两人中间,尴尬的很。更何况苏儿还在这里,她这一离开……咬着下唇风雨呢瞪着他,帝皇珏却更是邪肆的笑着。夏白苏目光冷漠的盯着十分亲密搂在一起的两人,拳更是捏紧,脸上一片阴鸷。帝皇珏挽着唇,很是愉悦的欣赏着他的愤怒。“带我回房间。”
风芸舞恨恨道。帝皇珏薄唇微扬带着邪肆的笑:“你说什么?”
风芸舞勾着他的脖子,这可恶的死撒旦,他干的好事,还跟她装糊涂。“带我回房间!”
“姐姐……”夏白苏宝蓝色的眼底一片慌张,漠然的眼神看着他们。风芸舞脸埋在帝皇珏怀里,更是不敢看夏白苏,再在这待下去,这死撒旦还指不定做出什么大胆的事来。夏白苏目送着他们两人离去,那宝蓝色的眼瞬间变得冷漠,阴冷的气势瞬间令周围都冷了一个度。看着帝皇珏的背影更是带着嗜血的光芒。帝皇珏抱着风芸舞走进她的房间,纤细瘦弱的风芸舞看着跟这里十分刚毅的摆设十分不搭,帝皇珏微微凝眉,上次来就绝对这个房间太过强硬了。“换了。”
他的一声令下,立马她房间里的那些健身器材都被立马清掉。虽然盖着他的外套,但是毕竟还是真空的,人来人往的她尴尬至极:“谁让你动我房间的东西了。”
风芸舞深深凝眉,这可恶的死撒旦又在自作主张了。帝皇珏邪肆的笑着:“你想下去?”
风芸舞恨恨咬着牙,她下去不就暴露了吗。“别动我沙包,哎,别拿走我的双节棍,我的棒球棍,喂!”
风芸舞心在滴血,这些可都是她打了好久的工买的啊……帝皇珏紫眸深深笑意匪浅,软玉在怀,他老实,那就有问题了。“女孩子就被玩这些东西,容易伤到自己。”
帝皇珏在她脸上亲吻着。风芸舞偏着头就不让他吻,目光十分痛惜的看着那些被搬走的东西。更是恨恨的瞪着他。房间更换的十分迅速,立马被换成了一片粉色,更是摆满了各种可爱的小熊,布娃娃,那张小床也被换成了十分柔软的公主床。房间格局变得十分眼熟……“是不是很怀念?”
帝皇珏挽着唇笑了,“跟我们在利奥波德一样吧。”
人群撤离,他将她放在大床上,像一个瓷娃娃一般,肌肤白皙又细腻,让他喜欢的不得了。特别是这双总是带着怒意的黑眸,明明一股仙气,生气时那种矛盾的气质格外吸引他。帝皇珏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手上,淡淡的幽香都带着一股吸引力。风芸舞深深皱眉,扯过自己的头发,很是厌恶:“你可以出去了。”
“过河拆桥很不好哦……”帝皇珏将剩下的扣子解开,那深邃的紫眸带着一抹暗光。双眼又带着如野兽一般幽深的目光,双手撑在她周边:“离晚上还早,我们可以做做运动。”
风芸舞曲着膝盖抵着他,他的运动她当然明白,怎么可能跟他……“堂堂帝皇珏是有多缺女人,连月事期间的女人也不放过?”
帝皇珏抓住着那抵着他胸膛的小手一阵亲吻:“它可以代劳……”“……”“明天我要离开几天。”
“祝你机毁人亡。”
风芸舞使劲的抽着手。帝皇珏紫眸微沉:“你不希望我多留几天?”
只要她说一句,他都会考虑留下。她恨不得他现在就走,在这多待一刻,心烦的都只会是她。“薄情的女人。”
帝皇珏在她唇上惩罚似的狠狠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