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细打探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才明白这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心里更是为自己决定感到庆幸。类似于这种女人,一但让她活下来,那可是不小的麻烦。怪不得古人常说,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女人,厉害。不过幸好,自己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宰了她,无意之中给自己解决了很多麻烦。苏青缘平复下了心情,将颜如玉的时候放在了一旁,脑海中浮现起了烈阳丹的所需材料。“这都得需要去外边的妖兽丛林寻找。”
仔细的思索过后,苏青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果买的话,这些东西加起来的钱,恐怕以他兜里的那些存款,最多只能买半副烈阳丹的药材,真他娘的穷啊!“再准备准备出去吧,现在出去还不是时候,一定要到万无一失的时候。”
想到这,苏青缘便盘膝坐在床上,开始运转着那先天功法,进入到了修炼状态中。转眼便是一个月的时间。这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铁门关的青州卫已经把附近门派,包括附近的几座城池全部都掀了一个遍,可是依旧没有寻找到颜如玉的踪影,这个女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那位先天级别的炼丹师,因为需要疗伤的原因,也是被送回了元城,不过他们的百夫长倒是受到了惩罚,现在是暂代百夫长的职位,俸禄被罚了整整两年。只可惜,这群家伙无论怎么寻找,也不能想的到,颜如玉的骨灰直接被苏青缘埋在了自己家大门口的位置吧。夜黑风高。穿着一身夜行衣,苏青缘直接潜进了黑色的甬道里,直奔城池外急驰而去。甬道的另一方出口,则是在一座破庙的雕像下面,可谓是极为隐蔽。将出口掩盖好之后,苏青缘直奔妖兽丛林。临近铁门关的这片妖兽丛林,除了内围之外,中围和外围修为最高的妖兽,境界不超过蜕凡六品,实力并不算强大,以苏青缘的实力,在这里可谓是横行无忌。当他步入这片妖兽丛林的内部时,一道咆哮声在他的耳旁渐渐响起,紧接着,黑暗中多了一双嗜血的血红目光。借着微弱的余光,苏青缘才看清楚面前这只妖兽的模样。“烈阳豹!”
“蜕凡五品。”
“速度奇快,弱点在下颚和双眼。”
苏青缘看着眼前这只妖兽,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书籍中的记载。“炼制烈阳丹的主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拔剑术!”
一道惊鸿闪过,紧接着,这只妖兽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能力,直接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液喷洒了出来。“这就结束了?”
看着自己手中染血的长剑,苏青缘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这么大一只豹子,就这么死在了他的手中,未免也太简单了吧?不过他也只是感慨了片刻钟的时间,便开始了飞快的忙碌,他挖出了这颗妖兽的内丹,塞进了自己腰间的包裹,便开始寻找阳属性的妖兽。一只,两只,三只,足足猎杀了十数只妖兽,又寻找到不少的辅药,苏青缘看了一眼逐渐明亮的天空,这才善罢甘休。因为突破到了七品中期的境界,苏青缘全力施展的速度极快,转眼间便将妖兽丛林中围绕了个遍。随后,他找了一个隐蔽的洞口,将自己的丹炉放了进去,将洞口掩藏好之后,转身便直奔铁门关疾驰而去。趁着天灰蒙蒙亮的时候,他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去除掉了身上的血腥味,便直奔衙门去点卯。夜,渐渐的降临了。苏青缘再次如法炮制,猎杀了几头妖兽,寻找到一些草药之后,便直奔自己提前查探好的那个山洞飞速赶去。仔细的检查过后,发现自己暗中做下来的陷阱并没有被破坏,他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准备炼丹。烈阳丹。以烈阳豹的内丹为药引,十年的冷幽草,十年的枯木霜草,再加上十年的灵芝,三年的虫草………以凡火淬炼一个时辰,融合过后,塑药成型,闻香味,方可出炉。仔细的在心头默念了一遍小册子里边中记载的炼丹方式,苏青缘将那些材料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丢进了丹炉之中。紧接着,他便运转起体内的先天功,一道真气从他的体内呼啸而出,化成了无数细小的分支,开始操控那些草药,使其漂浮在烈火之中。在烈火的燃烧之下,那些草药逐渐的化成了一摊摊液体,漂浮在半空中。苏青缘低喝了一声,吃力的将那些草药全部都融合在一起,放在单炉的火焰之中不停地焚烧。“砰的一声!”
沉闷的响声响起,那丹药直接炸裂开来。“擦,直接失败了!”
炼丹果然是没那么容易。看着丹药直接炸了,苏青缘不由得啐了口吐沫,不过他丝毫没有气馁。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总有成功的时候。依旧是重复的,如法炮制,这一次丹药倒是没有炸炉,可是药鼎里的温度并没有控制好,直接让这丹药成了黑乎乎的希稠状物体。三次,四次,五次,足足一夜的时间,苏青缘整个人简直都快要怀疑人生了。整整十几份材料,一份丹药都没有练出来。“妈的,难道我的天赋干什么都不行?”
朝着地上啐了口吐沫,他的脸如同锅底一样漆黑。“理论没问题,一定是我的手法不对!”
“没错,理论肯定没问题,一定是我的手法哪里不对?”
苏青缘趁着天还未亮,重新回到了铁门关,整个人仿佛陷入到了魔障的状态。接下来的日子里,苏青缘就这样开始每天猎杀妖兽,隔一天就开始炼丹,周而复始毫不厌倦地重复着每日的生活。“最近我怎么感觉这妖兽森林的烈阳豹少了这么多呢?”
“我也是,平常很容易就能看到两三只,现在走上三五里地,都不能遇见一只!”
两位在妖兽丛林狩猎的青州卫不由得皱着眉头,相互望着彼此,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