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鹏一步步向前,伸手捏住言小可的下巴,“今晚你是逃不掉了。”
他要帮那个女人做事。言小可看着肖鹏,也就是说,他们已经认定了他们两人其中一个会过去,其实也就是在下赌注。言小可感受到下颚疼痛,立即的回神,看着男人。肖鹏冷笑,看着言小可绑着的手脚,脸上浮现一抹狰狞的笑意:“顾之耀的女人,我还没有尝过。”
言小可将脸颊狠狠的甩向一边,从男人的手中脱离了自己的下巴。“你不会得逞的,顾之耀会来救我的!”
言小可眸子盯着床面,心中紧张着。“哈哈……”肖鹏猖狂的笑着,猛然收住笑声,“救你?你不要想了,今晚我们就好好的共度良宵……”肖鹏伸手勾起言小可脸颊旁散乱的一缕秀发,把玩在手中。言小可心中惊恐着,今晚,顾之耀就要和舒欣……是这样吗?言小可心中微微的紧张着,现在,没有任何的人来救她了。“乖乖等我。”
肖鹏俯身,在言小可的脸颊上刚想亲吻下去,就被言小可躲避过去。男人的唇擦到了她的耳垂,让她心中一阵恶心。“有个性!我喜欢!”
肖鹏挑起言小可的下巴,接着放下,转而向着浴室走去。言小可看着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她尝试着用自己的手去解开脚上的绳子。听着浴室的声音,她一定要在那个男人出来前,让子从这里逃出去。没人能救她了,她一定要靠自己!言小可手腕上的绳子被绑得很紧,她一动,整个手腕都跟着疼痛。就连她脚腕上的绳子也绑的很紧,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将绳子解动分毫。当她再想解的时候,看见男人从浴室中走出来,腰间围着浴巾,“想逃走?不可能的。”
肖鹏看着言小可的反应,不急不躁的向着她的这边走来:“还真是个小野猫,这个性子,让我有点喜欢了呢。”
言小可听见男人的话,整个身子僵硬着。“你想要解开?我帮你。”
肖鹏坐在床沿边,伸手开始为言小可解着绑在手上的绳子,“不要轻举妄动,外面可都是我的人,你是逃不出去的。”
肖鹏警告着言小可,他清楚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言小可手一松开,看着红肿的手腕,再向着自己的双脚看去,男人已经慢慢的在解着她脚上的绳子。当绳子解开,言小可刚想要动,整个人就被男人拥入怀中。她闻着男人身上陌生的气息,心中恶心着。言小可使足了力气推开了拥抱着她的男人,向着后面退去,直至后背抵触在冰冷的墙面。她逃不出去了,这是言小可这一刻的想法。“你要是想玩,我也不介意,但是……”肖鹏玩味的看着言小可:“你想救顾之耀么?”
“什么?”
言小可瞪大眸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肖鹏的话。肖鹏站立起身子,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房卡,向前扔到了床沿上:“顾之耀和舒欣也在这里,就在我们房间的隔壁,这是他们房间的房卡。”
言小可的眸子盯着床上的房卡,黑色的卡顿时像无尽的黑洞,将她吞噬着。顾之耀就在她隔壁的房间,正在和舒欣……“你会乖乖的放我出去?”
言小可抬起眸子,冷静下来,看着男人。肖鹏重新的坐在床沿,对着言小可道:“你要是想尽快的完事儿,我们就迅速解决完,你就可以去隔壁救顾之耀了。”
这个房卡,还是他偷偷留下来的,他不准备让舒欣和顾之耀……“顾之耀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言小可看着肖鹏,朝着他吼叫着。肖鹏没有理会言小可,径自的走向了客厅处,再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杯水:“不会?喝了这种东西,不会也会了。”
言小可看着肖鹏手中的杯子,里面是什么,她很清楚。顾之耀喝下了这个……“怎么不说话了?盯着我手里的杯子做什么?放心,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肖鹏向前,伸手捏起言小可的下巴,将杯子靠近她的嘴角。“唔!”
言小可死死的闭着嘴巴,任男人手中的杯子口摩擦着她的嘴角,她不能张开嘴,一定不能张开。“有个性!”
肖鹏一只手狠狠的捏着言小可的小巴,企图逼迫她张开。言小可双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耐不住男人的力气,她只能被迫的后仰着脑袋。“别顽抗了,对谁都不好,难道你不想救顾之耀了吗?”
肖鹏的声音传来,让言小可微微的松动了下手。肖鹏见机会来临,嘴角勾起,“喝了它,我们很快就完事,你就可以去救顾之耀了。”
言小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微微的松开。这边,舒欣看着躺在床上的顾之耀,她赤裸着身子,向着床沿走过去,看着男人欲火难耐着,她眸子闪现着一抹得逞的笑容。“顾之耀,我要得到你,哪怕只有身体!”
舒欣自言自语着,上床,赤裸着的身子趴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顾之耀伸手开始抚摸着舒欣的身子,他开始胡乱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来帮你。”
舒欣将顾之耀胡乱抓着的手拿开,伸手开始帮忙解着。顾之耀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看见舒欣的脸颊,猛然的将舒欣的手打掉:“别碰我!”
他喘息着,试图从床上坐起,刚坐起,又很快的倒下去。舒欣没有想到顾之耀在这个时候,还能清醒过来,就算是这样,她也一定要得到顾之耀。没人能抵抗住药力的作用的。“顾之耀,我哪点不好。”
舒欣用手抓着顾之耀的手,顾之耀挣扎开来,一把将舒欣推倒在床上。而他想要下床的身体,一个趔趄,倒了下去,滚到地面上。顾之耀看着房间的门口,他拖着滚烫的身体,向着门口的方向爬行着。“顾之耀!”
舒欣看着顾之耀这副狼狈的模样。她一直都很信服她的魅力的,不惜利用那个胖男人,只因为那个男人的身份可以保护得了她。她才这样的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