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分钟后乔染染穿着侍从有些微湿的套装,画了一个很浓的妆容,盖住了她本来的面貌,大摇大摆的走在走廊上。这里的人很少交谈,所以谈不上熟悉,彼此最多也就一面之缘。当然一面之缘能记得什么。寻迹着安全出口的位置。“喂,8号包厢点酒,赶紧去那几瓶上好的酒来。”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到乔染染面前抓着她的手臂,发着酒疯。“知道了。”
他赶紧推开浑身酒气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男人,感觉很恶心。还不如容西爵。不对,这时候,为什么那他作比较。乔染染,你一定是神经太紧张了,才会胡思乱想。“还不快去拿,不差你们钱。”
男人手舞足蹈的喊着,不过很快就被上来的保镖带走了。乔染染看着突然出现的保镖,还以为容西爵发现了,是来抓自己的,差一点露馅。“还不去工作,带着干嘛。”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跟她不同的套装,严声利喝着。“知道了。”
她低着头,本来就心虚,所以更怕被人认出来。“你刚来吗?没学过礼仪吗?谁让你低头的。”
女人刚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来,面容更加严苛,语气也很生气,“你明天可以不用来了。”
乔染染还刚刚准备解释,却被一个大的惊喜笑的合不拢嘴(当然是心里笑)。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怎么还不走,要我请保安吗?”
女人严声利喝着。“不,我马上走。”
乔染染小跑着,双手捂着嘴巴,防止自己笑出声。而领班却从背后看到,还以为她在哭。“现在的小姑娘啊,还没说几句,就哭哭啼啼的。”
领班叹了一口气,也开始自己的工作。当然,小角色的派遣,哪里会惊动大人物。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在一个居民楼停下。“师傅,我没带钱,要不这个东西给你吧。”
乔染染翻遍了整个包,都没有一分钱,她尴尬的掏出包里的手镯,递给了司机。虽然不知道这东西什么时候在自己包里面,但是容西爵的东西,应该不会不值钱吧。反正她也不要容西爵的东西,这样正好,还省得她还要找地方丢,麻烦。“你这个破镯子谁要啊,我就要我的车费,你赶紧想办法。”
司机师傅瞅了眼他的镯子,一脸嫌弃。“师傅,我今天真忘记带钱了,这手镯是真的,你看上面都是黄金,都够在这里买一套房了吧。”
“拿来我看看。”
司机师傅带上眼睛,仔细的观察着手里的镯子。花色倒是鲜艳,做工也极其细致。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不过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拿来抵车钱,不会是偷来的吧?”
司机师傅扫过她一身套装,浓厚的妆容显然有些迟疑。“怎么可能是偷来的牙,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男朋友送的,今天我跟他分手,所以他的东西我不准备要了。乔染染顿了顿,观察着司机的表情,“我是在魅色认识他的,你也知道魅色有很多有钱人吧。”
乔染染很明白司机的顾虑,毕竟穿着这身衣服,有这个东西也确实奇怪。“这样的话,倒也说得过去。”
“你就拿走吧,我也要上楼了,你知道的失恋可要恢复很久的。”
乔染染的脸上换上了一种悲伤的情绪,将一个失恋的女人演的淋漓尽致。“行吧。”
乔染染吹着冷风,把玩着手里的包包。她看着陌生的地方,显然陷入惆怅。这里是她很少来的一个地方,很偏僻,也安静。有时候一个人躲在这里剪片子,倒也惬意。她想,容西爵应该不能这么快查到这里。因为这里是她用尚铭的名字租的。没有钥匙,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敲着房东太太的门。房东太太披着一件大衣,嘴里嘟囔着,在直到看到乔染染站在门口,从里屋拿出了钥匙。屋子很暗,没有一点人气。有时候,她总想,会不会有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可是失望总在回想的时候,会落空。因为承受了太多,所以也就变得坚强起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的浓妆挡住了她白净的脸。拿过卸妆水,狠狠地擦着自己的皮肤。很快,肌肤就泛红。衣衫褪去,突然间想到了那日在酒店的场景。他到底是谁?周折了这么久,竟然可以将这件事情忘记了/她突然佩服自己的心大。忽然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不是不疼,只是因为一个人更要坚强。她开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将所有关于容西爵和那个男人的气息都洗掉。可是,洗了就有用吗?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不是吗?她扬着头,倔强的擦掉了眼泪,匆匆的洗完。————魅色“人去哪里了,你说——!”
容西爵阴沉着黑脸,站在女士洗手间。镜子里的他,俊美如斯,只是暗沉的黑脸和浑身撒发的气势,让侍从们双腿颤抖着。“给我找!”
“少爷,找到这个。”
一件卫生间里面,女侍从倒在一侧,穿着乔染染先前的衣服。“还不去查监控。”
翟墨看着容西爵生气的脸,有些憋笑。心里暗爽,容西爵也有今天?“我还有事,下次再聚。”
他沉稳的步伐,朝着洗手间走去。侍从们赶紧跟上,但都离得很远。谁愿意现在当炮灰,那就是不想活了。“唉。”
翟墨看着容西爵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监控室“少爷,洗手间没有监控,只有这个。”
容西爵看着屏幕中,一个身穿着宽大的套装,低着头脚步匆忙的从洗手间出来。她侧着脸,但是容西爵却很快就看出来了。顶着大浓妆,头发挽的很高。当看到男人拉扯着她的手,瞬间怒气爆发。“拿着男人的手给我剁了。”
周围不知道谁吸了一口冷气,颤抖的站了出来。“少爷,刚刚我见过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