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就好,结果是什么不重要。”
秦越温柔的将许安然腮边的头发抿到而后,说道。这纵容的模样,让秦老太爷瞳孔微微的一缩。“那我输了,你可不要怪我。”
许安然明媚的一笑,有些跃跃欲试的看着棋盘。“我怎么舍得。”
秦越顺势捏了捏她的耳垂。“不过,这条件要改改。”
许安然抬头看着对面的秦老太爷。“哦?你说。”
秦老太爷也是一脸纵容的笑,完全一个放纵小辈的慈祥老人。“我不要你这什么传家宝,别想拿这些俗气的东西打发我,再说了,这东西,你送的晚了,现在给我算什么呢?秦越跟秦家脱离关系了,我拿的也名不正言不顺。”
许安然一副,你别以为用这些就能收买打动我,我心里很清楚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别当我见钱眼开没见过世面的傲娇模样。“那你想要什么条件?”
秦老太爷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问道。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或许会把眼前的一幕当成是长辈跟小辈之间的玩笑,可是究竟是不是玩笑,恐怕只有她们自己心里知道了。“既然秦老太爷赢了只想要一个条件,让我劝劝秦越,那我也只提一个条件好了,要是我赢了,你就别再拿这些事为难秦越了。”
许安然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听起来,你倒是很有把握能赢我?”
秦老太爷眉头一挑,问道。“棋局还没开始,说输赢都是空谈,不过反正你也下不过秦越,我也下不过秦越,我想,我们两个应该都差不多吧。”
许安然天真的说,完全就是个宠的没脑子的女人。秦老太爷笑了,“好,就按照你说的,不过,不管你赢不赢,这匣子里的东西都归你。送礼原本就是图个心意,不在乎早晚。”
“那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占你便宜。”
许安然目光在拿匣子东西上停了停,说道。“不会,我老头子要这些又没用,原本就是给你准备的。”
秦老太爷说着,拿起一颗棋子。“等等等等!”
许安然阻止秦老太爷落子。“还有什么条件?”
秦老太爷好脾气的问。“你刚才说你赢了的话,条件是让我劝劝秦越是吧?”
许安然认真的强调。“是。”
秦老太爷点头。“那就是说,只要我劝了就可以,不管秦越答不答应,我都不算失约对不对?”
许安然又问。“对。”
秦老太爷又点头。“那要是秦越不答应,你不是很吃亏?”
许安然纠结,似乎是在从秦老太爷脸上找出什么不对劲来,她明显感觉到这是个陷阱,可是却又不知道这老家伙把坑挖在哪里的郁闷之状。“只要你开口,他不会不答应。”
秦老太爷也不为难许安然,替她解惑。“你怎么知道?”
许安然皱眉。“我就是知道。”
秦老太爷笑笑,“我落子了。”
说完,将手中的棋子落下。许安然懊恼的看着秦越,秦越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你只管下棋,拿出你的真实水平来。其他的不要管。”
“哦,那好吧!”
许安然勉强的点点头,捏起一颗棋子,落了下去。呵呵~这秦老太爷果然是个成精的老狐狸。他那个条件,看起来是随口一提的,其实就是算计好了秦越对她的在意,不会让她没脸。不过,就算他算盘打得再响亮,也要先赢了棋局才能成立不是?许安然真听了秦越的话,拿出自己的真实水平来,毫无保留,结果,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局就结束了,许安然大杀四方,把秦老太爷虐的体无完肤。秦老太爷看着惨淡的棋局,缓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笑着说:“你这丫头,没想到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
“秦老太爷说笑了,这不是露出来了?”
许安然脸上的笑容有点狡黠。“好了,这局棋是我老头子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东西你拿走,你提的条件,我也答应。”
秦老太爷大方的把手中的棋子放下笑呵呵的说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许安然笑的很开心,将那个匣子拿起来,从里面拿出一块方方正正的龙凤玉佩,看了看又放回去,说道:“成色还不错。”
“你能看上,总算它们还有点价值。”
秦越笑着说。“行了,你们两个要秀恩爱,也不要当着我这老头子的面,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
秦老太爷挥挥手开始赶人。“那,谢了!”
许安然将匣子盖上,说道。秦老太爷看着许安然得意的眉眼,气的肝疼,面上却仍旧要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来,许安然看的都觉得扭曲,觉得要是继续在这里再待下去的话有点欺负老人的嫌疑了,于是没再说什么,跟着秦越离开了。上了车,许安然将手里的匣子丢到一边,无力的靠在秦越肩膀上,说道:“真是累啊,你说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小小年纪没了妈,爹不疼,后妈算计,身边的亲人又大多心怀鬼胎,秦越在许安然眼里就跟那小白菜似的真可怜。与秦越一比,她觉得自己幸福多了,虽然三岁没了父亲,但是至少母亲陪伴她到十六岁,把能给她的都给了她,她从小的生活环境,单纯多了。不过,或许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秦越这些挫折,生长环境不同,所以,她也达不到秦越那种高度。“爷爷小时候还是很照顾我的。”
秦越如实的说。即便是为了利益,但是如果没有他,或许,他早就死在傅雪梅的一次次的算计当中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秦越。所以,对秦老太爷,他心底还是存着几分感情的,即便后来,随着他手中J.K集团的日益壮大,这些感情,都被他拿来做了利益的交换。“你说是就是吧。”
许安然不拆穿这个大家都懂的谎言。说开了做什么呢?给自己添堵而已,人生就该难得糊涂。秦越笑着亲了亲许安然的额头,刚想说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将许安然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