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一定是怎么把对叶允之的伤害降低到最少。水榭顶上有积雪压的落进湖里,姜嫚侧眸去看了会儿又道,“你真的认为是我先挑衅的嘛?你应该知道我性子冷漠,与我无关的事我都不想应付,况且这两年我对爷爷怎么样你也知道,如果不是恶意截了一段录音,你说叶允之怎么刚刚好会有那十几秒完全针对性的录音呢?”
女人的嗓音有些荒芜的深寒,“徐媛因为想要巴结叶允之所以用我的父母来激怒我,你认为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发火吗?”
“很抱歉,我用爷爷打赌。但是我再重复最后一遍,薄叶的事是一早我就定好的,你爱信不信吧,反正我也无所谓了。”
“什么叫无所谓?”
谢故喷薄出些热气,有些不悦的开腔,“你是想说对这段婚姻你无所谓了?”
姜嫚无语凝噎。她确实一阵无言,说了这么三段话上百个字,谢故就揪住了这三个字眼?况且,一直以来对这段婚姻的看法,从来都是谢故觉得无所谓。有心而无力的一直都是姜嫚。深冬,初雪,夜晚,这所有的一切场景都可以衍生出许多不稳定因素,而且他们还是独处着。姜嫚有些控制不住,心尖是酸涩与委屈相交缠绕着,重新开口的嗓音甚至都是颤着的,“你到底想让我说些什么呢?谢故。”
“是想告诉你我的患得患失,还是你对我的若即若离呢?”
“还是想听我说,比起好好过日子这种屁话,我更想听你说…会爱我这种话呢?”
雪又在落,砸进湖面上激起一圈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