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谢宅就碰到这种事情,担心是应该的,所以一件西装而已,没必要大清早跑过来送给我。”
谢故的嗓音始终是温温淡淡,让人挑不出错处却也令人生畏具有距离感。男人的这句话后,宋湘芜突然笑出了声,但依旧保持着名媛风范,因此幅度不大,“第一次去谢宅?看样子你完全是忘记我了,小故哥哥。”
几乎没有人会叫他小故,熟悉他的人甚至与他关系亲密的人自小就是称呼他为阿故。宋湘芜看男人微微蹙眉的模样就知道一定是没想起来,于是好心提醒他,“你真忘记我啦?就是以前跟过爸爸去过你们家一次,然后后面我就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去你们家找你玩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啊。”
“你当时还吐槽,苏城贵族名媛没有一个是扎这种土到掉渣的羊角辫,所以别人喊你阿故,我就另辟蹊径喊你小故哥哥恶心你。”
经她这么一说起来,谢故那段尘封记忆算是被打开了,只是他自小都是和清宴允之一起玩,对于其他人的印象永远是淡淡。不重要所以不记得。谢故眉眼适时漾开了点笑,嗓音清淡无味,“难为这么久远的事你还记得。”
“我当然要记得,那一年是我人生当中最开心的一年。”
宋湘芜说着,情绪低落了下去,“那一年之后,爸爸就去世了,我也去英国了,然后再也没见到过一面我喜欢的人。”
后面一段话,那几个字眼绝对是带有一定的暗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