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初雪正在家中梳妆打扮,下人们突然来报,说是这江铖查到这杀害王洛衣的事同邓国中有关。邓初雪脸色很是难看,这杀害王洛衣怎么会是爹呢,爹平日与这王洛衣素来无怨。一时间,这邓初雪的脸色很是难看,说起来,她家倒是和江家有嫌隙,这件事不会是江铖故意将矛头指过来了的吧?“江铖,江大人,敢问你抓我爹究竟有什么证据?”
“说来也巧,这件事还同你有关。”
“同我?”
邓初雪不明所以,江铖继续道:“听说你之前花重金查询一个人的下落,这个人叫孟苏,之后这孟苏曾经在王洛衣的地方出现过,你看,这不就有关联了吗?”
邓初雪目瞪口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意思?就凭这个人,你就定了我父亲的罪?”
“出事当天,你父亲正好也在王洛衣待过的地方出现过,这件事该怎么说?”
“这只是巧合。”
江铖点点头,这确实是巧合,“这邓国中一个月的俸禄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是三十两,说来也奇怪,这大厅的随处可见的一花瓶就是真品,于是我查到了这邓国中与王家交往密切。”
邓初雪越听脸色越难看,父亲的钱怎么来的,她当然清楚,她如今也明白了,这江铖就是想给父亲定罪,就算这王洛衣杀人的罪名不关父亲的事,收受贿赂同样的不可避免罪名同样大,两者取其一,不管怎么样,都得死。江铖只不过是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好一个江大人,这步棋下的真妙,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将我邓家扳倒,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这就不劳邓姑娘操心了,将人带走。”
说完,几个侍从压着人离开了。邓国中全程无话,因为他知道江铖这么做的原因,当初查出他叛国的事,自己也有一份功劳,当初,他也是在圣上面前参了一本。如今,江铖这是来复仇来了,下一个恐怕就是年家了。如今,年家做事八面玲珑,明哲保身,可是这样的行为怎么让人舒服,就算这江铖不动,怕是圣上也得动,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不站队的说法。想到这里,邓国中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江铖将人带走,就前去圣上面前回话,这邓国中是他的左膀右臂,若是除去了,以后做事可就不方便了,本想给江铖找事,没想到江铖倒是先给自己找事了,想到这里,黎澈的脸色很是难看。说起来,也算是给了江铖空子钻,想到这里,黎澈的脸色很是难看,“江铖,你这可有证据指明是邓国中?”
“回圣上,人证物证都在这里。”
“哦?是吗?”
黎澈将手中的文书拿了起来,认真的查看,确实如说的那般,所有的事都是根据江铖调查来的,若是说之前还对江铖抱有缴存心态,现如今,恐怕只能相信,这确实是江铖有意而为之,他这么做的目的恐怕就是奔着自己来的,本有些放他一马,竟如此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