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鸿钧说道,“让他们走吧,难道还想真的送他们回去?想冥陵再废你一条腿?”
一哥猛的将蔡鸿钧的手给打开,恼怒的道,“蔡老头!你别给我在这里嚣张!别以为你是我爸,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蔡鸿钧看到他这样样子,冷冷的笑了一下,说道,“怎么着,你还想对我怎么样?你还是我生的儿子么?”
“你别给我胡扯,从前到现在你当我是你儿子了吗!”
一哥也不知道怎么了,愤怒的揪住了蔡鸿钧的衣领,咬牙切齿的对他说道。眼眸涨得通红,愤怒的道。那愤怒之中还夹杂着让人看不清的痛苦。蔡鸿钧对视着一哥的眼睛,看得出来他眼中对他的恨意,他没有将他揪着他衣领的手拿开,而是任凭他瞪着他。一哥气得胸口起伏,保持着揪着他衣领的姿势,“就因为我母亲死得早,你就有借口在外面乱搞!你到底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你什么时候管过我!现在我想玩女人你到跑过来插手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一哥吼着,额头上青筋暴跳,很不能理解才鸿钧现在的做法!心里也憋着一股恨意。怪蔡鸿钧从来都没有给过他父爱,也怪他现在弄走了他的苏暖暖!蔡鸿钧看得出来一哥眼中对他的怨恨,他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握着他的手,将他揪住他衣领的手拿开,说了一句,“无论怎么样,你都得尊重你的亲人,血缘关系永远躲不掉。”
说完一句之后就甩袖离开。一哥气得胸口依旧在起伏着,他倍受打击的往后踉跄了一下,看着蔡鸿钧离开的背影,他原本还很生气的脸一下子就变得痛苦起来。从小他就相当于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被下人养大,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被宠爱,因为没有人爱,所以他学会了自己保护自己,自己成全自己,变得特别惜命。因为他觉得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生命的话,就没有人能保护他。他死了没有谁能为他难过,他就像一阵风一样来这个世界上飘过一阵就烟消云散了。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活得精彩,想要被众多人记住,所以他一直努力,努力打响自己的名气,想要得到众多人的关注。可是大家只关注冥陵!根本就不把他一哥放在眼里。所以他想,只要他将冥陵给干掉,那么大家的目光就会转移到他身上来,他将大家都崇拜的冥陵都给干掉了,大家肯定会更加崇拜他。所以这些年来,他憋着一股劲一直跟冥陵作对,只是想得到大家的关注,得到蔡鸿钧的关注!而不是永远都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默默无闻,也不被人关心,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人会记得。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在努力。可是,世界终究还是看不见他,他们看见的只有冥陵,只有他的父亲蔡鸿钧。他父亲的眼中也从来没有他。他就是被世界遗弃的一个人,连死了也不会有人问津。一哥时常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个悲哀。他顺着墙坐在地上,头靠在墙上,痛苦的闭上眼睛。他从小就没有母亲,因为他母亲在他一岁的时候就被敌人给杀死了,他脑海中甚至都没有母亲的映像。蔡鸿钧更是做得绝情,将他母亲的照片全都清理掉了。他残忍得连母亲的样子都不让他知道。从他小时候开始,蔡鸿钧身边的女人就没有断过,隔段时间就换一个女人,对他从来都是不管不问。他有时候真的很恨才鸿钧,为什么把他生下来就不管他,既然都知道不管他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生下来!他的母亲是为了才鸿钧而死的,蔡鸿钧这些年来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有时候想想就愤怒,有那么些瞬间,他愤怒得都想将菜鸿钧给杀掉,可还是忍住了,毕竟他是他的父亲。所以这些来忍着痛苦苟延残喘。……苏暖暖快马加鞭的带着菠菠和萝萝出来,一刻都不敢停息,她担心一停下来就会被一哥追上来。好在一出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那出租车停下来,苏暖暖快速坐进去,将孩子们也抱了进来。她还没说去哪里,司机就开了车。将她拖到市中心就将她放下来了,都没问她去哪里,也没管她要钱。苏暖暖这才感觉到诧异,但是仔细一想,一哥那个别墅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出租车经过?一定是一哥安排的,或者是一哥的父亲安排的。苏暖暖想想刚才没油头的就坐进了那司机的车就感觉到心有余悸。万一刚才那个开出租车的又是一个坏人,她和孩子就惨了。下了车之后,她赶紧拦了一辆正常的出租车,报了地址,往冥家别墅的方向开去。……冥陵从公司回来,没有看见苏暖暖和孩子们。下人说,“少奶奶带着孩子们出去逛街去了。”
冥陵问道,“什么时候去的?”
下人回答,“下午三点左右……”冥陵抬手看了看手表,现在五点多钟,逛了两个多小时,也该回来了,他掏出手机给苏暖暖打电话。电话里面响起提示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冥陵的眉头蹙了起来,苏暖暖应该不会那么粗心,手机关机了还出去?他隐隐感觉到不安,正准备出去。苏暖暖就带着孩子们回来了。“爸爸……”萝萝一进门看到冥陵,她就张开手臂往冥陵身边跑。冥陵将她抱了起来,萝萝一头扎进冥陵的怀里,呜呜的哭着,“爸爸,呜呜……”冥陵看她流着眼泪哭得这么可怜,替她擦了擦眼泪,“怎么了,妈妈欺负你了?”
萝萝抽泣了一下,摇摇头,“有个叔叔欺负我们,那个叔叔……”叔叔?冥陵蹙眉,朝苏暖暖看去。苏暖暖双手简在身前,微微垂了垂头,没敢说话。菠菠也走到冥陵的面前,仰着小脑袋看着他,“是一个拄着拐杖的叔叔……”“又是一哥!”
冥陵看向苏暖暖,恼怒的道。苏暖暖垂着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