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将那幅唐伯虎的真迹小心翼翼的收起,缓缓走到老者面前,“噢,忘了告诉你了,其实我不是岛国人,我是华国人。这幅画现在也算是完璧归赵了,我会将他带回华国。”
“你……” 那老者脸色再次大变,抬手指着他,浑身颤抖不已。 叶枫本身学习能力就极强,又在岛国待了这么长时间,口语方面几乎已经听不出任何口音。 如果他不说,别人只会以为他是个地地道道的岛国人。 这老者正因此才将这幅画卖给他,如果早知道他是华国人,就算给再多钱他也不会卖。 老者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强烈。 夏秋生怕他一口气倒不上来死掉,那她俩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叶枫从身上掏出一枚银针,在老者胸口连刺两下,“你确实该死,但不是现在,否则我们也会被牵连,还是再让你多活两天吧。”
说完,立刻带着夏秋离开。 “我们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吗?”
两人已经走出院外,夏秋还有些不甘心。 这个老东西曾经参加过那场灭绝人性的行动,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 叶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放心吧,这老东西活不了几天了,而且我保证,他会死的很惨。”
夏秋呆呆的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但她下意识就相信了他。 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最后好像都得到了应验。 就在两人离开半个月后,这老者的尸体才被上门慰问的社区人员发现。 等公差厅的人赶到后,看到的场景震惊了所有人。 经过检验,这老者至少已经死了十几天,尸体已经完全腐烂。 依稀可以看得出,他死得非常凄惨。 身体上满是血痕,很多皮肉都翻了出来,深可见骨。 经过验尸后,这些伤痕都是老者自己抓出来的。 而且他的表情十分惊恐,应该是在死前经历了极大的恐惧,地上甚至还有屎尿的痕迹。 又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后,公差厅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初步怀疑是老者突然失心疯,出现了自残行为,最后流血过多而亡。 周边的邻居听闻了此事,又联想到这老者年轻时做过的一些事,就开始有了一些迷信的说法。 说是这老者年轻时造下的杀孽太重,现在那些冤魂都来找他索命,而且还说的有模有样,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一样。 居然还有很多人相信了这个传言,而且越穿越邪乎。 后来甚至还被改编成了电影,上映后还取得了不错的票房。 当然,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叶枫和夏秋离开那个小院,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淡。 两人跑了一下午,肚子都有点饿了。 叶枫便带着她来到附近的一个居酒屋,体验了一把岛国小酒馆的风味。 他以前在楚胖子的怂恿下,也看过不少岛国小电影,里面很多故事都发生在这种小居酒屋内。 此时对面坐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大美女,不禁让他浮想联翩。 “夏秋啊。”
“嗯?”
“你想不想拍电影?”
“我前段时间刚拍完一部啊,现在有一部也在洽谈中。”
“我说的不是那种电影。”
“不是那种?那还有哪种呀?是网络大电影吗?”
“不是网络电影,就是那种场景很简单,只有两个人演完的电影。”
“还有这种电影吗?能先让我看一下剧本吗?”
“这个嘛……这种电影需要即兴发挥。”
“哦?那听起来好像挺有意思的,什么时候拍呀?”
“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
叶枫脸上带着一抹坏笑,让夏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你肯定又在捉弄我,我才不跟你拍呢。”
小丫头突然变得聪明起来。 “你不会是在跟我装糊涂吧?你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叶枫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够明显了,但这丫头却还是一脸茫然。 “真听不懂啊,你能不能明说呀?”
夏秋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有些委屈。 “大桥未久,听说过吗?”
“没有,她也是演员吗?”
“那三上悠亚呢?”
“好像听人说过,但不太了解。”
“好吧,咱俩好像有代沟。”
“……” 叶枫和夏秋吃完饭后,开始在街上闲逛。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之时,街上有很多情侣都牵着手,有说有笑。 叶枫瞥了一眼旁边的夏秋,立刻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夏秋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便将小脸扭到一边偷笑起来。 “来岛国也有几天了,还真没有出来好好逛过。”
夏秋没话找话来缓解尴尬。 “那我这两天就专门陪你好好逛一逛。”
叶枫很识趣的回答。 “还是算了吧,我再休息两天,也该回国了。”
夏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中带着不舍。 “我在岛国这边的事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过几天也该回去了。”
叶枫立刻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
夏秋小脸上立刻满是欣喜。 “什么太好了?”
叶枫立刻盯着她看了起来。 夏秋小脸顿时一红,刚才一时欣喜,竟然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叶枫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样子,顿时心痒难耐,朝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了上去。 夏秋一双美目瞪得老大,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一点点靠近,心跳也开始加速。 虽然她也已经参演过几部电影,但公司事先都向剧组提出了要求,不准有她任何激情戏份,就更不用说吻戏了。 现在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心中紧张的要死。 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红姐在这里,那就太好了。 救命啊…… 她心中也说不出是紧张还是雀跃,复杂至极。 就在两人眼看就要亲到一起时,夏秋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哎哟”一声就要摔倒。 叶枫眼疾手快,慌忙将她扶住,立刻抬头看去。 “你没长眼呀?”
还不等他们说话,对方已经破口大骂。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身上穿着一套黑色岛国和服,脚下踩着木屐,一脸的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