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姜瓷在穿衣镜面前看镜子里的自己，一身黑色的吊带小蓬蓬裙，可以当礼服，也可以平时穿，并不会突兀。她还特意化了淡妆。陆禹东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手抚下巴，在她身后打量着她。“这样行吗？”
她问陆禹东。“跟韩岚出去，需要穿这么漂亮？”
陆禹东眼中难免有些不悦。“我又不是穿给她看。”
“那穿给谁看？”
陆禹东不依不饶地问她。“我也不穿给谁看，就想穿得漂漂亮亮的，换种心情。我走了。”
说完，姜瓷拿起包，出去了。可能姜瓷不工作，在家里闷久了，需要到外面透透气。从客厅走的时候，正好碰到周芸抱着陆开云在哄，陆鸣正从后面的房间里走出来。姜瓷叫了一声“妈”便出门了。周芸看到陆禹东正在下楼，便对陆禹东说道，“禹东，媳妇儿出去啊？”
“对。”
陆禹东说道。周芸便不做声了。姜瓷先去快递点把珍珠项链给屠筱静寄上，她记得郭玉藻说过，他们还住在那套着火的房子里，保险公司赔了房东很多钱，房东给屠筱静一家减免了房租。寄上快递以后，她又新东寝室接上韩岚，出租车往兴隆广场的方向疾驰而去。“姜瓷，听邓钺说，陆总的爸妈来了，和你们住一起，你还好吧？好多女人这种时候会得抑郁症的。更何况，还有你妈那事儿。他们什么时候回去？”
韩岚抱怨陆禹东。“不知道。我婆婆每天兢兢业业，我一句重话都不敢说，陆禹东一个当儿子的，更不能说什么，人家有孙子了，不让人家看，却赶人家走，像话吗？”
姜瓷说道，“咱们今天去的是一个电影公司的饭局，你看看能不能让邓钺的游戏植入他们的电影，我估计够呛，看看吧。”
韩岚很郑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