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冷非凡被她填的哑口无言。就像每一次他填她时那样。“况且,你也不是没干过。别表现的跟正人君子似得。”
她就差说——你不配!暴君被气的肺疼,怒气腾腾的瞪了她好一会,摔门而出。又不能拿她怎么样。这种无奈让他烦躁的想找人打一架。――冷非凡其实早就看出来她身上的伤不可能是顾彦青所为。顾彦青在他眼里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对雨荷的呵护是有目共睹的。那么深沉爱着的人,他怎么舍得伤她半分。点了根烟,他踱向门口去打电话。大门一开,顾彦青的车竟然还在门外。车里的人也正夹着一根烟,靠在椅背上两眼望天。深沉的像个思想家。冷非凡没什么表情的走过去。“我知道你会出来。”
顾彦青语气甚淡,并不看他。“示威?”
他亦然。顾彦青轻笑着摇头。中了爱情这种毒的人,智商果然令人堪忧。“雨荷三番两次被人陷害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
他沉目,话里透着谨慎,表情是办公室里冷非凡见惯了的深思熟虑。冷非凡也不意外,他何尝没注意过。只是他有他的顾虑,只好装不知道反问:“三番两次?”
顾彦青也不是没心机的,见他装傻,忽然冷笑:“冷非凡,你我都是自负之人,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但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真实—――这是我的人查到的一些信息,可能对你有用。”
他说完从自己车的副驾捞了片纸递出来。冷非凡就着路灯,垂目看着,眼神渐俞冰冷,在这深沉的夜里闪着令人恐惧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