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时,心里一瞬间充满感激,以为她会替他向顾彦青求情,哪知从第二句开始她便安排起自己的后事?那还了得?他的白鸽,只能由他来爱!况且……贱人?这死丫头她说谁贱呢?他再贱有她们家冷别扭贱吗?那简直贱的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好吗?沈时光默默在心里计较着,胳膊被曲雨荷重重抓住,很一用力,人便被拉了一个趔趄,出电梯时狼狈的差点摔个大马趴。雨荷决定不辜负这样优雅的环境,所以挺胸抬头,微微清了清嗓子,微笑着进了包厢。经过门口时,她礼貌的跟立在那里的侍者又要了把椅子。侍者在听到这个请求时,很疑惑的频频眨眼,但当看到她身后的言笑晏晏的人时,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所以微笑的去办了。在路过沈时光,侍者好奇的打量了他好几眼。搞的沈时光像极了一个令人唾弃的“第三者”。**苏宅这时正值晚饭时间。苏鸿帆惯常有应酬不在家吃。家里一般都只有苏浅溪和苏沉沉两个人用餐。今天饭菜都摆上桌了仍不见苏沉沉下来,苏浅溪头一次疑惑的向楼上苏沉沉的房间瞟了眼,问:“小姐怎么还不下来?”
仆人愣了一秒,旋即回复:“小姐下午就出去了,不在房间。”
“出去了?”
苏浅溪一边摁动电动轮椅在餐厅就位,一边问。仆妇帮她盛了碗清热解暑的莲子银耳汤,恭恭敬敬送到面前,有口无心的补充:“是的,应该是见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吧,特意去您的衣帽间挑了一件旗袍带着了。”
苏浅溪刚刚舀了一勺银耳汤,闻言停在唇边几秒,而后惊悚的从手里脱落,划过碗壁和桌角,直接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啪!”
仆妇们吓坏了,连忙到餐厅来集合,低下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答话的仆人更是紧张,两腿筛糠一般抖着,问:“夫、夫人,粥……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小姐在衣帽间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