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犯病的时候她就知道了。“我不在乎。”
她说。“比起你自己的命,你更在乎他的,对吗?”
Andrew无缝接着她的话问,语气已不如刚才轻松,似乎还带着点隐忍的怒。雨荷很想说:对。更在乎他。一直都很在乎他!他现在有事,我担心的快疯了,请你不要恶意阻挠!但是他并没点破自己线人这一层身份,她也不好先乱阵脚,只好站在那里不说话。Andrew这时起身,走到她面前换了副温柔的语气问她:“告诉我,什么时候被注射的,注射了多少?”
雨荷听他问的内行,诧异的抬头看他。“我帮你。”
Andrew握住她的双臂,真诚的说。雨荷越听越不懂,他帮她?他怎么帮?因为尚没有这种致幻剂的研究报告,就算是世界一流的神经方面专家现在也是拿它没办法的。这件事,雨荷很早就知道了。可是,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却说要帮她?Andrew看出雨荷眼里的质疑,半是得意半是神秘的补充:“我了解它的药性,知道它是怎么来的,所以我知道怎么祛除它,你相信我。”
雨荷脑子里某根神经狠狠被抻了一下,几乎一秒钟就懂了他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他了解这种药?那么,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