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蕊走向办公室的大门,在走过夜星熙的身边时,她的脚步故意放慢了,声音从她的嘴角逸出一句。“我把你的话录音给商慕宸听了,你猜他会把你怎么样?”
她的话声音很轻,只能她和夜星熙听见。夜星熙的脸色一白,牟然想到她和罗云蕊说的那句话。呵呵,怪不得罗云蕊问她敢不敢再说一遍?可是不扯这个理由,她又能扯什么理由呢?她的唇角勾着她的冷,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商慕宸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他不会因为私人恩怨搅了自己的公事。随着罗云蕊从她的身边走过,她听见身后的办公室大门被关上了。只是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凶神恶煞的朝她走过来?那低压的眉眼,森冷的气势,好像让她看见了地狱里的修罗。“这是司空临渊的合约,你先看一下,我们再谈!”
她迅速转移了话题,把他们的事,转移到公事上。商慕宸逼向女人,他的眸光锐利的戳在女人的瞳里,薄唇中发出生冷的字,“利用我?一直都是在利用我是不是?”
他的手牟然抓住女人的手臂,字从他的牙缝中逸出。为了爱她,他不去计较她的接近她的目的,为了爱她,他容忍她所有的隐瞒,结果他把她托在手里当宝贝似的爱,换来的却是女人不停的利用。他不可能不生气,这个女人是他用心去爱的人,结果他所有的用心都只换来她的欺骗和利用!夜星熙抬手去挥男人的手臂,“放开我,我是来和你谈公事的!不是来和你谈私事的,这个合约你到底看不看?你不看我走了!”
她威胁的说道,若是说欺骗,这个男人又对她何尝不是欺骗,他真的爱她吗?若是爱,为什么他可以一句话不说的和罗云蕊订婚?商慕宸的棱角分明的脸,紧绷的更加棱角分明,他的手拽着女人,把女人拖进了办公室里的套房,那是一间小休息室,专门供他累了的时候,可以小憩用的。夜星熙被男人扔到了床上,她起身要走,又被那人跨坐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想谈公事吗?我们先把我们的私事算清楚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商氏?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商慕宸气吼着,最让他不能容易的是,她竟然说她更欣赏司空临渊的长情,还要勾引司空临渊!天啦撸的!她当他死了吗?夜星熙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她能说自己是来查哥哥的事吗?哥哥失踪的地方就在那片树林里有人说看见过商家的人,而且她在商家一年的时间,商家对瑞尔士国的态度让人看不懂,因为商家的生意可以做到全世界,就是不去瑞尔士国,仿佛商家和瑞尔士国有仇一般。“商慕宸,别说的好像是我骗了你一样,我从当初应聘到你的公司,我没骗过你什么,是你雇佣的我,也是你提拔我当特助的,我没想过要和你怎么样,樱花雨中,到底是谁吻了我,告诉我,会爱我一生?结果呢?才一年的时间,你就急着罗云蕊订婚了,都没来得及和我分手!别告诉我,那次去塞纳国,不是你刻意的安排,你骗我去那里就是怕我搅合了你们的订婚!不过商慕宸,你太高看自己的了,我真心没想搅合,你们这对渣男渣女正好凑一对,我还要感谢罗云蕊,不是她把你带走,我不知道要被你这个人渣骗多久!”
她气吼出声,她是真的爱上了他,她可以容忍他不再爱她了,但是她受不了他指责她的爱,在感情上她没骗过他!女人的吼声,打在商慕宸的伤上,他的手掐住女人的下巴,“我骗你?我骗什么了?我和你说过,让你等我半年,可是你能,转眼就和黎墨琛订婚,现在还要勾引司空临渊,是我不能能满足你吗?要是这样,我可以天天满足你!”
商慕宸低头吻住女人的唇,爱有多深,恨有多长,当爱和恨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想把这个女人,做死在床上,让她在没机会去找别的男人,这个女人是他的,他不会给任何人染指她的机会!夜星熙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吻,那根本不是吻,更像是咬,她的唇被男人咬破,丝丝缕缕的疼着,她的心也抽痛的难受,他要她等,她就要等吗?可惜她真的等不起半年。而这就是他的爱吗?他到底爱的是她的什么?身体?似乎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她的身体。她的泪从眼眶中逸出,蜿蜒的打湿了两个人贴合的脸。商慕宸感觉到脸颊上的湿润,他松开了女人的嘴,抬头便看见女人满是泪的脸,她很少哭,应该说他从来没看见过她哭,只有在他们分手以后,她才哭过,而且每次都是被他弄哭的。她哭得寂静无声,而每一滴眼泪都是像是一把刀子戳在他的心上。他的手捧着女人的脸,黯哑的声音打在她的脸上,“别哭,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别哭。”
他懊恼着自己,不管有多气,有多想弄死她,可是到最后他还是忍不下心,他想自己终究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爱。夜星熙抬手挥开了男人的手,大手摸着自己的眼泪,她从来不会哭,从小就倔强的她,不管遇到什么都不会哭,因为妈妈告诉过她,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与其哭不如想办法解决,因为没人能替你走你的路,替你过你的生活,不管多苦多累,都只能自己扛!她就是这样抗过从小的训练,抗过所有的课程,然而她所有的坚强只有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都失效了,也许是只有他才能把她伤得如此之深吧。她的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男人就坐在她的腿上,控制着她不让她动,她的手一颗颗的解开自己衬衣上的纽扣。“商总裁好像对我的身体很感兴趣,是不是只要满足商总裁一次,你就可以和我谈合约了?要是这样,请你快点,我没太多时间和你耗!”
她冷声逸出她的字,衬衣在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大片的雪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