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离开，宁仁抬起了手臂。“吴靓，你等着一下！”
吴靓动作一顿，然后就看向了他。“宁总，还有什么事吗？”
她在开口时，有些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叫住你！”
正在收拾东西的众人见状，纷纷看了过去。闻言的吴靓脸色出现了变化，然后显得有些紧张。“我……我不知道。”
一旁的方可儿见状，顿时就猜到了什么，所以看向吴靓的眼神出现了变化。“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你主动承认，还是我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皱了下眉头的宁仁，给了她一个选择。吴靓心中一紧，然后脸色就变得越发难看。这个时候，众人都意识到了什么，然后就忍不住了。“吴靓，是你泄漏的标书？”
“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可是大家的努力，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众人的指责，令吴靓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宁仁也没有开口，而是打算让众人来攻破她的心里防线。“宁总，您有证据吗？”
缓和了片刻，吴靓抬头问道。见都到了这个时候，对方还是不承认，宁仁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两天你看到李总了吗？”
随着他问出了这句话，吴靓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之前她还在疑惑，怎么没有看到李总，没想到对方已经露出了马脚。“还用我往下说吗？”
看到她的异样，宁仁开口问道。吴靓没有开口，而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还不肯承认，宁仁暗叹了一声。“是小王告诉你，监控的事情吧？”
吴靓见他连这个都调查了出来，身子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一旁的众人见状，纷纷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吴靓。缓和了片刻的她，赶紧抬头看向了宁仁。“宁总……宁总，我也是被逼的，您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
冷哼了一声，宁仁转身离开了。看到这一幕，吴靓身子一颤，然后赶紧追了出去。“宁总……宁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目送着二人离开，众人有的叹息，有的愤怒。见他们还在议论吴靓的事情，方可儿开了口。“好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好的，方总。”
“好的，方总。”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方可儿就和凌锋一起离开了方天。在回去的路上，她想到了洛川，看了下日期，便觉得彼此已经分开了很久。抬头看向了前座，她就忍不住开了口。“凌锋，你知道川去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