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反问,凡天人笑得更加灿烂。“你不会是煞变者吧?”
随着这句话出口,不少人看向洛川的眼神都出现了变化。还没等洛川说话,一旁的贾天虹率先开口。“你胡说什么呢!洛生可以天罚,怎么可能是煞变者!”
见她开口,一旁的贾家人也没有闲着。“对啊!洛生杀了那么多地煞,怎么可能是煞变者!”
“这个地煞莫不是疯了?”
“我看他是想让我们内讧,好逐个击破!”
对于众人的话,凡天人不屑一笑。“就凭你们我还用逐个击破?如果我想动手,你们又有谁能活?”
话音刚落,目光看向了洛川。洛川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动用了精神力。看到银魅飞出,凡天人的脸上毫无惧色。“想动手啊?我可不是那个石寸天,所以动手之前你最好考虑清楚!”
对方话中的警告,令洛川的眉头动了动,面前之人的气息,可不是石寸天能比的。见他皱眉不语,凡天人转身而去。“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还会再见的!”
看着他那远去的背影,洛川握紧了双拳,他真想将其留下,但却有些拿捏不准,一旦出现什么变故,那身后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众人见人将离开了,纷纷松了口气。银魅飞回袖中,洛川转过了头。见他看向了杉赤等人,贾天虹开了口。“洛生,他们是神组的人。”
“我知道。”
话音刚落,迈步走了过去。眼见如此,天冥易回过了神,脸上仍有震惊的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洛川。看到他靠近,杉赤慢慢站直了身子。“你好,我是神组乾宫十房房首杉赤。”
“洛川。”
“洛先生,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是来救贾家人的,所以你不用客气。”
“不管怎么说你都救了我们,所以这个谢字不能少。”
洛川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看向了贾天虹。“外面还有很多尸体,你们处理一下吧。”
“好的洛生。”
见他要走,贾天虹赶紧上前去送。目送着他离开,天冥易来到了杉赤身旁。“房首,您说这个姓洛的是不是煞变者?”
“不好说,如果是的话,他不应该杀那么多地煞,但他飞刃上的雷弧,确实可疑。”
“那怎么办?我们用不用调查一下?”
“这件事交给我吧。”
“是。”
这个时候,贾银任迈步走了过来。“神组的朋友你们好,我是贾家的家主贾银任。”
“你好贾家主,我是十房的杉赤。”
“感谢神组的帮助,要不然我贾家可危险了。”
“这是我们神组的职责所在,所以贾家主不用客气。”
“哎,话虽这样说,但我们贾家还是应该好好谢谢各位。”
又客套了几句,贾银任将他们请到了大厅。此时的曼笙正站在远处的角落中,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她看在眼里。想到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她更加渴望成为修炼者了。将洛川送上了车,贾天虹才停下了脚步,目送着汽车远去,她的手仍在挥动。等到汽车彻底消失,她的手才慢慢放下,转身看向周围,那一地的尸体映入眼帘。又在大门口逗留了片刻,才转身走进了大院。洛川在离开时,脑海中一直在想着那个人将,他觉得对方应该是看出了什么。皱眉想了片刻,杉赤的身影紧随而出,如果对方也有所怀疑,那就不好办了。随着汽车停在明远的停车场,洛川推开了车门。来到方可儿的办公室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听到敲门声,方可儿抬起了头。“进来。”
当她看到洛川的身影时,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回来啦?”
“嗯。”
笑着点了下头,洛川走向了沙发,刚才一战有所消耗,所以打算恢复一下。看着他坐下,方可儿才收回了目光,想到昨晚之事,她的俏脸出现了一抹红云。她没有立刻工作,而是静静地看着洛川,一边看一边出神,回忆着昨晚的美好。销售部。此时的孙一舟正在忙碌,随着桌子上的电话响起,他随手拿了起来。“喂?哪位?”
“一舟啊是我,你刘姐。”
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孙一舟明显顿了一下。“刘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你那个入职手续还有些问题,你过来一趟吧。”
“噢,好的。”
放下了座机,孙一舟起身走出了销售部。来到刘丽丽办公室门口,他抬手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出了声音,才推门而入。“刘姐。”
听到他的声音,刘丽丽抬起了头,当看到他的面容时,脸上出现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来啦一舟,快,坐。”
看着她那颇为热情的模样,孙一舟点了下头,然后走向了一旁的沙发。“你先坐会,我把这点文件处理完。”
“好。”
答应了一声,孙一舟观察起对方来。穿了件吊带裙的刘丽丽,香肩与锁骨非常吸引眼球。看着看着,孙一舟感觉有些口干,所以吞咽了几口唾沫。又忙了一会,刘丽丽才从椅子上站起。“刚才在忙,都忘记给你倒水了。”
话音刚落,走向了一旁的饮水机。看到她的举动,孙一舟赶紧摆了摆手。“刘姐,不用麻烦。”
“没事,都是朋友,你就把我这里当成自己家。”
笑着说完,迈步走了过来。水杯放下之时,领内的美景正好暴露在孙一舟眼前。看到这一幕的孙一舟,顿感口干舌燥,心跳也有所加快。赶紧将杯子拿起,然后喝了一大口。坐在他的对面,刘丽丽面露疑惑。“怎么了一舟?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对了刘姐,你刚才说什么手续……?”
“哦,就你是入职的手续还差一点,不着急,一会我亲自带你去办理。”
“那就麻烦刘姐了。”
“哎,咱们不是朋友嘛,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聊了几句,孙一舟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对方的香肩之上。“刘姐,您今年有三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