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杀人事件》,很多人所谓的“童年阴影”。 既然是去了图书馆,而且天黑了还不回家,那大概率就是这个剧情了。 在路上的毛利兰想起曾经看过的这集故事。 但没必要过多在意。 侦探事务所距离米花图书馆不远,少女很快就赶到这里。 图书馆的门没有锁,很容易就走了进去。 甚至都不用她去寻找,津川秀治就沿着楼梯从楼上跑下来,强行打开电梯门想要来个瓮中捉鳖。 可惜孩子们远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在上一层楼就停下电梯跑出去了。 “无所谓了,只要停下电梯……” “砰!”
话没说完就遭到打击,图书馆馆长直接停止思考。 收回自己的手,看着倒在电梯里的津川秀治,毛利兰又觉得很是无趣。 “一个个的都太弱了啊。”
摇头感慨的少女用馆长的衣服擦擦鞋底。 然后抬起头看向二楼。 很安静,听不到什么声音。 但江户川柯南他们肯定就在上面,估计是在布置陷阱等着馆长自投罗网。 少女想了想,没有上去寻找他们。 “说了要早点回家还不听,你们就在上面慢慢等吧。”
找根绳子把津川秀治牢牢绑住。 接着就直接离开,回家做晚饭,吃完了就洗澡澡睡觉觉。 …… 江户川柯南他们确实布置好了陷阱。 结果在上面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津川秀治的自投罗网。 侧耳倾听,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他们也没有轻举妄动,继续耐心地等待着。 可惜小岛元太向来就没有多少耐心,很快就忍不住擅自行动,从藏身的地方跑了出去,试图搜寻津川秀治的踪影。 江户川柯南没有办法,只能带圆谷光彦、吉田步美跟了出去。 最后在电梯里看到昏迷不醒的图书馆馆长。 矮冬瓜娃蹲下来,看看绑着津川秀治的那根绳子。 很明显,这是有人帮了他们。 会是谁呢? 小岛元太也提出这个问题。 旁边的吉田步美不假思索:“肯定是小兰姐姐啦。”
“不会吧。”
小岛元太表示不相信。 圆谷光彦则是点点头赞同他的看法:“不会是小兰姐姐的,因为如果是小兰姐姐的话,就算不打爆馆长的头,也得把他的手脚打断才对。”
吉田步美:“怎么可能呢,小兰姐姐明明是很温柔的,才不会这样呢。”
圆谷光彦:“她只是对你温柔而已。”
小岛元太:“就是就是,那个姐姐是很凶残的,你们难道忘了她把几十个混混打到满地找牙的事情了吗?”
听到这个的江户川柯南就忍不住呵呵呵。 确实是打了几十个,那是他们亲眼看见的,但后面他们没看到的那次,怕不是打了好几百个,而且全部都是断手断脚的那种程度。 但这个不用多说,问题在于津川秀治到底是不是被毛利兰搞定的? …… 津川秀治被谁搞定的其实并不重要。 江户川柯南把警察叫过来,将后续的工作交给他们,自己跟三个小鬼分开后,就直接跑回侦探事务所去了。 趁着谁都没有管他的机会,去把毛利小五郎藏起来的老白干找出来,然后离开事务所前往阿笠家,准备在那里多喝几杯让自己恢复工藤新一的模样。 …… 跟伙伴们分开后的吉田步美,回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侦探事务所打电话。 但她不是找江户川柯南,而是找的毛利兰。 “小兰姐姐,那个馆长是被你打倒的吗?”
“嗯?”
接电话的毛利兰就挺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我?”
“步美不知道啊,就是猜的,真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
“……你个小屁孩儿什么时候变成女人了? “不用变,步美本来就是啊。”
“你只是女孩儿,不是女人。”
“嗯?”
“行了行了,赶紧休息吧,这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哦。”
吉田步美嘟嘟嘴,好像觉得不高兴。 但还是道声再见放下电话,根据母亲的安排去吃饭洗澡,坐着休息一会儿,又被赶到自己房间的床铺上面。 乖乖躺下来的小姑娘向母亲提出疑问:“妈妈,女孩儿跟女人有区别吗?”
“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刚才小兰姐姐说步美只是女孩儿,不是女人,步美不太明白。”
“这样啊。”
吉田夫人点点头,但一时半会人的,她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伸出手摸着女儿的小脑袋,最终还是给出个答案。 “大概等懂得承担责任后才能称之为‘女人’吧,不然的话那就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女孩儿。”
“承担责任?”
“这个你慢慢理解吧,总之,现在先乖乖睡觉。”
“是。”
…… 老白干除了让江户川柯南宿醉外,并没有让他恢复工藤新一的模样,第二天起来还是得老老实实去帝丹小学上课。 毛利小五郎找不到那瓶老白干,也知道大概就是他偷走了。 如果是贼的话,可不会只偷一瓶酒。 毛利兰就更不可能了,毕竟她又不会喝酒。 其实穿越前是会喝的,虽然并不多,只是偶尔小酌一杯。 穿越后就滴酒不沾了。 倒不是有心戒酒,只是没有必要,因为没人陪她喝,自己一个人喝就显得很无趣。 现在能陪她的朋友就只有两个,一个是铃木园子,一个是武居直子,但两个都是十几岁的JK,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毛利兰也不至于让她们陪喝。 陪睡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特别是武居直子,抱着这个少女睡觉还是挺舒服的。 至于铃木园子…… 因为没试过,所以不知道。 但少女的身体大概都是软乎乎还很暖和的? 毛利兰很想要试试,可惜没有机会。 在帝丹高中待了一天又回到家里,进门就发现毛利小五郎又在接电话,看起来应该是工作上的委托。 在会客沙发那里坐下来,顺手把手提包放在旁边。 然后掏出棒棒糖在那里舔着。 突然又发出哀叹:“真是有够无聊的,就不能发生点有趣的事情吗?”